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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壞事。
再三思量後,唐菁月非常愧疚的向阿皓道歉,艱難開口道:“這次的事情是我思慮不周,粗心大意,阿皓你不要生氣,不會有下次了。”
討好似的將自己的手握成一個小小的拳頭,塞進阿皓的大掌中。冰涼的手中抵化著景芝皓手心的溫暖,也汲取著溫柔。
景芝皓手掌一握,雖沒有立刻回應,但是卻死死的將月兒的手握住,用著很大很大的力氣,大到他並沒有痊癒的胳膊有絲絲微微的顫抖。
良久,久到唐菁月已經伸出手去摸他的耳朵,癢得發甜的哼哼時,景芝皓才再也無法忍住的一把將她抱住,用緊密的親吻來表達自己的緊張難安,心有餘悸。
飽滿的額,額角、眉梢,眉間再到光滑的臉頰,最後唇瓣相觸,彼此慰藉。
他說:“是我思慮不周、粗心大意才對。”
離開月兒的唇,景芝皓固定著她的頭,四目相對,他滿含愧疚。
“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做到了我所認為的強大。我以為能保護好你,但你僅僅只是赴約都會引來殺身之禍。”景芝皓垂下目光,“這說明我的無能。我的權勢還不足以保護我最心愛的女子,弱小到讓我的王妃擔驚受怕。”
“我高估了自己。”
他說得格外認真。看得唐菁月的心裡一陣一陣的抽痛。
這些話,不管是一句,還是一字,都像是一把又一把的尖刀紮在了她的心上。
如此疼痛。
她遇到危險,怪阿皓沒有保護好她嗎?
那麼究其根本,是她自食苦果。如果不是她與人為惡,自然不會有今天的一幕。
“阿皓……”
她揉捏著他的耳朵。以往總是會讓阿皓害羞而忍不住親吻她的動作,這一次讓阿皓輕輕的拿開她的手。
將月兒的雙手都握在自己的手裡。景芝皓看著月兒的包含了無數安慰卻不表達的眼眸,僵硬的撇起一點嘴角,低頭在唐菁月的手上吻了吻。
“我會建更多的功、立更多的業,直到無人再有膽量欺你。”
唐菁月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都消失了。只看著阿皓那雙認真立誓的眼睛,默默的讓淚落下。
“我覺得哪怕沒有功業,只要你在我身邊,就不會有人欺我。”
對此,景芝皓吻掉她眼下的淚珠,將人緊緊的擁進懷裡。
雖然景芝皓認真的看過護身符,並沒有發現存在問題,好像就是普通的護身符。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在回府以後,待松神醫為唐菁月檢查過身體並且表示王妃無恙後,讓松神醫檢查了這個護身符。
拿著護身符,左看右看,左聞右聞,翻來覆去的抹。松神醫甚至是不怕死的上舌頭舔了舔,結果,什麼發現也沒有。
不僅是沒有發現存有毒藥、蠱蟲等一些毒害之物,似乎還是用很變態的舉動來證明,這真的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護身符!
沒有毒,這明明是好事,可是看著這個略顯詭異的護身符,唐菁月無法消散自己心中的懷疑。
看著松神醫拿著護身符的手捏了捏。忽然,唐菁月靈機一動,忙喚夏蓮拿剪刀來。
光看表面怎能全面。看那護身符的手感,裡面大概是包著棉絮。說不定,就是裡面的棉絮中藏有毒粉呢?
明黃色的護身符就這樣被唐菁月大膽的剪開,露出裡面的棉絮和少許香料。可是更吸引人注意的不是那些味道芳香的軟絮,而是白紙露出的一角。
有紙條?
唐菁月和景芝皓對視。意外發現!
趕忙將剪刀交給夏蓮拿開。
景芝皓伸手將紙條抽出,展開,唐菁月湊過去打量。
墨跡漆黑,字跡生硬,該是出自梨奈之手。只見約有手掌大小的紙條上面寫著:“攝政王爺好本事,我救不出晴音是我無能。作為我離開輔天的最後大禮,為王妃此番陷於國安寺略盡綿薄之力。日後若與你再見,必是南疆與大茂的生死沙場!”
最後的“生死”二字,梨奈似乎是用血液寫下的,暗紅紅的血漬滲透紙張,顯出一股詭秘之氣。
這是——梨奈的戰書!
雖然話語簡短,但包含的資訊可不少。
首先便是梨奈竟然一直留在輔天裡,試圖營救出晴音。可因為景芝皓的暗牢私牢守護太過森嚴,讓梨奈無從下手。而梨奈也沒有太多的時間留在輔天了,他必須要回去南疆,為復仇做好萬全準備。
其次則證明了在上午的國安寺一難中,的確有梨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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