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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得自得意呢,那麗人的|穴忽然動起來。許福只覺得Rou棒象被一隻小手抓弄著,時緊時鬆,時快時慢,每一動都要把許福的Jing液給夾出來。許福連忙屏息凝神,暗叫不好,連忙放慢動作,放下雙腿,然後以正常體位插進去。他不想幹那麼快了,可麗人眼光一射來,許福就有點飄飄然。
許福不緊不慢地幹著,極力抑制著那股子She精的衝動。他心道,不能射,不能射,射了就完了。那些俊俏的後生怎麼死的,還不是沒叫這女人舒服夠嗎?我不能學他們。
想歸想,事實上那小|穴夾得厲害。這是什麼功夫?不是什麼邪惡的「吸血大法」吧?他從前聽過武林中有一種邪功叫吸血大法。說是吸血,並不是真吸男人的血,而是吸男人的Jing液。女人跟男人交合,透過吸收男人的Jing液而增長內力,比平常練功也快得多。但這種功夫純屬邪派,為正派人士所不恥。聽說失傳很久了,難道這就是嗎?
許福頭上的汗都下來了。他小心翼翼地插著|穴,抵抗著小|穴的夾動。那麗人振奮起來,臉上閃著紅光,眼神媚得能殺人。嬌軀象野馬一樣亂動著,象要把許福給扔出去。
許福知道是緊要關頭,不再分心,透過調氣及動作的速度來控制自己。這當然是作用不大,那麗人當然看出來了,因此不斷飛來媚眼,使許福分神。許福連連遇險,差點射了。他覺得自己越來越力不從心,心智快迷失了。在他清醒的最後一刻,他牙關一咬,心道:「罷了,罷了,我跟你同歸於盡。」
幹著幹著,兩手摸奶子,沒摸幾下子,右掌猛然抬起,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向麗人頭上劈去。這是許福孤注一擲的一掌,是他全力以付的一搏,效果自然不同。
那麗人本該喪命的,可在關鍵時刻,她脖子微動,那一掌劈在她的肩膀上,疼得她啊一聲叫,要不是將內力集中於此,怕是一條胳膊都要廢了。大怒之下,她全身運功,功力一發,如吹起颱風,將許福從身上刮下去。許福身手不錯,在空中來兩個後翻子,穩穩落在地上。以最快速度穿上外衣跟鞋子。
那麗人忍痛坐在地上,冷笑道:「好功夫,你是我這幾天見到的最象男人的男人。」說著一聲大喝:「來人。」話音一落,那兩個丫環應聲而入。
「小風,小雨,將這個人解決了吧。」麗人瞅著許福。兩個丫環已經看出麗人吃虧了,都上前問:「堂主,你的傷?」麗人哼道:「死不了,還不趕緊辦事去。」麗人齊聲應道:「是。」
這兩個丫環笑嘻嘻向許福走來,平時這種笑容令人舒暢,可在此時許福眼裡,可特別刺眼,他知道她們是吃人的毒蛇。
那麗人撫著受傷的肩頭,一臉的狠毒,已不是剛才風騷嫵媚的樣子。許福這時才相信她確實象吃人的魔鬼。
許福擺開打架的架式,雙掌抬起,腳步輕移,眼光在二女身轉著。二女分左右向許福靠近,瘦丫環小風哼道:「敢偷襲我們堂主,你會死得很慘。」胖丫環小雨笑道:「你比餵狗那些人更慘。」這聲音跟寒風一樣冷,令許福心裡發抖。
只見小風蓮步珊珊,忽然向許福面門劈出一掌,並不是很快。許福不甘示弱,一掌迎上。啪一聲,雙掌相碰,一人飛了出去,怦一聲撞到牆上,又落到地上。這人竟然是許福,撞得他直蒙,差點暈過去。他做夢都想不到對方的一個丫環都這麼厲害,自己是白在江湖上混這些年了。
另一個丫環不等他站起,衝上來象老鷹抓小雞一樣,將他抓了起來。這一抓正抓在許福的琵琶骨上,只要他動一動,一身武功盡廢。
小雨提著許福,跟小風向堂主行禮。麗人坐到床頭,揉著肩膀,衝許福哼道:「英雄,真是個英雄。我以為臥虎山莊的男人都是廢物,想不到還有一個硬角色。行,看在你是英雄的份上,給你個痛快吧。」
說著話,這麗人溫柔地吩咐:「將這個人扔在油鍋裡炸了吧。我的狗喜歡吃油炸糕。」揮揮手,二女答應一聲,將心灰意冷的許福拖了出去。許福眼前一黑,他嚇暈了。
許福一走,這麗人連忙找藥治傷。這一下打得不輕,也是麗人大意了,想不到許福在那種情況下還能發力傷人,要不是自己機靈,怕是命都沒了。這個許福還真行,是硬漢子。竟然沒在自己的「迷魂眼」中迷失,也算是不錯了。
思前想後,這麗人竟突然善心大發,改變主意,她決定不油炸許福了,而是將他帶到後山,帶上鐐拷去當奴隸。那裡有幾百名奴隸呢,每天在皮鞭下幹活,生不如死。
這些細節都由密探傳給文姑娘,文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