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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抓啊!先上醫院吧!”清華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
聽到個“醫院”兩上字,章衛不能不謹慎起來。“為什麼要我上醫院。”
“這個……”
清華面露難色,衛哥真不是一般愛面子,連個牛皮癬都不好意思說。
“上醫院就知道了唄!”估計是清華髮現了章衛有什麼隱疾不好當面說。
朱芳提出了她的方法,只是心內的想法極其晦氣。
和他們一起吃飯的張燁沉默了一段時間後也在絞盡腦汁地想章衛以前的風流帳還有以前交往過的女人哪個是有性病史的?
果然婦想夫有靈犀。
章衛在多數的贊成票下用自己的實際經歷來體會——飛來的橫禍。
當混合著酒、清毒水的味道刺激到章衛的鼻子時,他又懊惱的想起了清華的一句話怎麼就把他害得這麼慘。
“先生,請把袖子挽起來。”
監督著實習菜鳥的護士長細語地要求著面前這位看起來並不好惹的男人。
當實習護士顫顫巍巍地把棉籤塗在即將抽血的男人胳膊時,章衛閉上了眼睛,他倒不怕那細小的針頭,只是被實習菜鳥製造出來的緊張氣氛感染的心裡直犯怵。
“哎呀!針好久哦!”半遮半擋的朱芳看著菜鳥顫抖的手,“哎……這遭的是什麼罪啊!早知如此,就何必當初。”她嘆了口氣,無比同情的說道。“如果我生了女兒就決不讓她當護士。”
朱芳幸災樂禍的聲音像抽風箱一樣把章衛內火“呼呼…”抽冒了起來。“我說你磨磨蹭蹭幹什麼,要抽就快點,如果扎錯了頂多再來一次。”
“先……生,你……還好吧……針已經紮下去了。”
菜鳥扶住章衛突然僵硬的身體,一臉的惶恐……說話千萬要算數啊!
章衛呆滯的看了看她,喉子眼裡滿是酸楚,差點哽咽成淚。
番外:寶寶的見識
冰月下的醫院門口,迷離著人們的身影,宛若冰冷的靜。——正是:北風蕭瑟景似秋,淚花落盡,斷腸步難走!
但在這傷風悲月的場景裡並不妨礙章衛的一雙眼睛在月下像鬼火般憤怒的冒起。“你閃哪個解釋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清華還從沒見過衛哥如此憤怒,因此心裡也虛得很。只是這個風口浪尖上又不敢向他承認自己是把牛皮和他的臉關聯在一塊得出的理論。
章衛一臉菜色“我還真冤,什麼事都沒做,卻被白紮了兩針!”還沒算上那十毫升的鮮血。
“對不住您啦,章衛大人。”朱芳連騙帶哄地回道。“不過千金難買心安吶!現在不就皆大歡喜了嗎?”
“姓朱的!一句話就想把我哄倒。我告訴你,沒門!”
看見朱芳毫無悔意的臉,表情猙獰的章衛毫不客氣的順了她一句話。
“幹嘛?要查出有病你才得意啊!”朱芳不禁來氣的在他背後猛的一拍,“你腦袋什麼做的,”沒有了張燁的氣場影響,她的歪理是出口成章。
“……是啊!是啊!”
一邊的清華連忙點頭如搗蒜。她這一點頭馬上就引火燒身了。
“我還真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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