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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師。而夜聽潮受了這個官職,顯然是位極人臣之列。
夜聽潮身子還未康復,自己坐在馬車的軟榻之上,令人叫得羅敷出來,對她道:“交出皇上,或交出你們的命。”
七十五、進宮
夜聽潮搶先一步找到羅敷等人的落腳之所,對羅敷道:“交出皇上,或交出你們的命。”羅敷眼中滿是傷痛,他身體還未康復,為何親自前來?他來只為將牛娃帶走?如果她寧死不交,他真會要了這幾人的性命?羅敷道:“這裡沒有什麼皇上,只有一個放牛娃,你何苦為難他,又何苦為難我們?”
夜聽潮視而不見她眼中的傷痛,冷酷依舊:“我要說的已說出,不要冒險讓我說第二遍。”羅敷不動,不語,不能思考,眼中都是這個陌生的夜聽潮。自來漢中,這種陌生感似乎從未消失一般。
吳漢上前道:“我們不會讓你帶走牛娃的,如果你要強搶,就先問過我手上這柄長矛!”說著將手中兵器指向夜聽潮。陰識也是一副要準備作戰的架勢。
“不要!”羅敷脫口而出。如今夜聽潮武功全無,雖然有眾多兵將保護,但吳漢乃是萬軍之中來去自如的人,想殺夜聽潮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她不能讓吳漢動手,其中後果她不敢去想,更不能去面對。
羅敷一開口,雙方都是一愣。夜聽潮眼中明顯閃過一絲複雜神色。吳漢亦是不解道:“小姐……”羅敷側頭看吳漢,臉上全是歉意和懇求,她怎能讓他去傷害夜聽潮?他不管做過什麼都還是她的夫,都是開兒的父親。何況他武功全失也是因她而起。吳漢終是對她理解地點了點頭。
正在雙方尷尬相對的時候,牛娃突然從房間出來。夜聽潮斜眼看他一眼,滿意地扯起一邊的唇角。笑。是他久未出現過的表情,哪怕這笑如此邪氣,也表現不出多少內心的快樂。
牛娃道:“羅敷姐姐不要與他們動手,我跟太傅回宮就是了。”羅敷一驚:“可是……”牛娃打斷她道:“姐姐不用為我擔心。”眼中的認命全然不像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應有的表情。牛娃對夜聽潮等人道:“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我要羅敷姐姐陪我進宮。”什麼?讓她陪她進宮?羅敷詫異道:“牛娃,你可別拿姐姐開心。姐姐可以保護你不讓他們抓走,可不會陪你進宮胡鬧的。”
誰知牛娃人小鬼大,道:“姐姐,你打不過他們的。雖然兩位哥哥很厲害,但他們人多,救不了你的。我一個人在宮中好可憐,你陪我玩幾天我就讓他們放你回來。姐姐既然在宮外可以保護我,就可以去宮內保護我啊。”這是什麼邏輯?敢情自己“助人為樂”卻被這小鬼黏上了?她羅敷長著一張任人宰割的臉嗎?
沒等羅敷與劉盆子達成妥協,夜聽潮已開口,緩然道:“好。送皇上回宮。”
自己的去留就這樣被決定了?羅敷只是片刻的猶豫,已有人分別上前站在她與劉盆子身邊,等待兩人移駕。陰識、吳漢見羅敷被持,忙上前與他們糾纏起來,羅敷道:“兩位大哥快住手!我與他們去便是了。他們不會拿我怎樣的。”兩人見她去意已決,都停下手來。畢竟兩人一人是夜聽潮,一人是劉盆子,都不會對她真心傷害。況且兩人武功雖然高,再多士兵也阻擋不了去路,但帶著一個羅敷就不一定了。於其現在動手,不如再做良圖。
羅敷見他們停手方才放心。與牛娃同去皇宮本不是多大的事,因此讓雙方動起手來確實不值。而且誰說這不是一次好機會呢?皇宮多有赤眉官員出入,自是個資訊中心,她去說不定能探聽到什麼有用的。劉盆子上了皇輦,羅敷被安排與夜聽潮同車,望著陰識、吳漢兩人殷切的目光,她還一溫暖的笑讓他們安心,又別有深意地道:“兩位大哥,此地不宜久留!要多保重!”夜聽潮雖不會直接向她動手,但陰識兩人就不一定了。還是讓他們快速離開漢中為好。不然夜聽潮哪日心血來潮要了他們的性命也是不奇怪。他心中本就容不得劉秀等人。
夜聽潮斜靠在車廂的軟榻之上,見羅敷坐定,酸酸地說:“你對他們倒是盡心。”羅敷不畏他口中的不屑,對夜聽潮道:“我對你更是盡心,可是換來的盡是傷害。”
夜聽潮仰天長笑:“哈哈哈哈,怪只怪你自己,為何讓我得到你。但凡是得到的東西,對我夜聽潮便再無吸引力!”羅敷氣結:“你!”難道真的是這樣?她還是不能說服自己相信這一切是真的。經過月如風一事,她再不敢輕易放棄心中的希望,因為她知道,沒了對他的希望,她的心如死灰一般沒有生氣。她告訴自己夜聽潮所表現的一切都是假象,不然他為何為了探聽她與開兒的訊息在月如風身邊忍辱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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