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是五星酒店的門口,保安隊還是把她轟走了。
第二天早上,我呆在酒店太過無聊就想著出去玩。剛來到酒店門口,我就聽到了二胡的聲音。
她還是穿著那件旗袍,我走過去問她:“這是什麼曲子?聽著好悲傷…”
她停下來告訴我說:“鐘山驅情曲!”
“鐘山驅情曲?好有意思的名字,是誰寫的?”
我當時只想著多和她說句話,沒想到她又回答了我:“是他教我的,我一直在這裡等他!”
那時的我以為那個他是位老師,就問她在這裡等多久了。
“太久了,我不記得了…”
這話聽著好奇怪,我本想問個明白,保安隊卻這時候過來轟走了她。
那便是我見她的最後一面了,因為明天我就要回去了,不過在臨走前我打聽到了她的名字——夏夢辰,這個讓我至今忘不了的名字。
“小二爺,小二爺?你在想什麼呢?”疤眼這時打斷了我。
我反應過來說了聲沒事,就問疤眼飛機票要不要改一下。
“呃…其實用不著改,我買的就是去南京的!”疤眼掏出來了四張飛機票,還真是去南京的航班。
原來疤眼早就準備好去太原了,我也只好苦笑幾聲,說:“你還真是…算了,這樣也好,省的麻煩了。”
黃明鑫聽我這麼一說急了:“你別怪我哥,早怪就怪我,是我跪下來求他的!”
“哎…堂弟,你別這麼說,這事是我做的不對!”疤眼拉著長音讓黃明鑫安下來。
我這時才反應道一定是誤會了,就向他解釋,自己沒有一點責怪疤眼的意思。
黃明鑫聽我這麼說,這才嗯了一聲平復了情緒。就是透過這次對話,讓我摸清了他的脾氣,和疤眼比簡直不相上下,都是急性子。
晚上疤眼把黃明鑫留了下來,我提議再開一間房,卻被疤眼給拒絕了。他說他和堂弟好久沒見,想好好敘敘舊。
想著明天就要去南京了,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都怪疤眼提起南京,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夏夢辰和那首《鐘山驅情曲》。
賓館裡覆蓋著無線網路,我掏出了手機上了百度,搜了《鐘山驅情曲》,卻沒有搜到任何一條有關它的內容。
那不成這曲子是她為了敷衍我,隨口說的?
我突然覺得這但是有可能,畢竟在她眼裡,我只是個與她素未謀面的路人。
這一個月的離家,讓我見識到了人心的可怕。我這才意識到,南京能能勾起我回憶的根本不是她,而是那首從未聽過的曲子。
我突然發現,自己變得更愛思考了。要換做以前,我那會因為一段一年前的往事想這麼多。
想著想著,我竟然睡著了。早上醒來的時候,天才剛矇矇亮,看眼時間才五點。
我揉著眼睛走進了衛生間,洗了把臉後就開始收拾東西,在我疊衣服的時候就聽到門口有人敲門。
我放下了衣服走過去開啟了門,就看到吳俊衝我使了下手勢,讓我跟他走。
我跟著他來到了他的房間,就問他有什麼事找我。
吳俊趴但了床下,從床底下拉出來了一個人,我一眼就認出了那人就是姜欣。
看到手腳被卸下來的窗簾布捆住的姜欣還在昏迷,我就問吳俊是怎麼回事。
“昨晚上我起來想喝水,發現水壺沒水了,就想出去打水。就看到她在你門口鬼鬼祟祟地,我就把她打暈了!可考慮到你還在睡覺,我就把她帶到了我的房裡,等早上讓你決定。”
吳俊講完後我無奈地拍了下額頭:“難道你就沒有想過,你的所作所為已經被攝像頭拍下來了嘛?”
“那你等著,我去處理下!”吳俊很是淡定,說完也沒等我說話,就的走了出去。
一時間,整個房間裡只剩下我和昏迷被綁的姜欣了。
這時我突然想到了之前疤眼說的;姜欣喝醉時說愛我的事。還有哪晚在賓館房門口,她哭著說的話。
在我矛盾要不要解開姜欣的時候,她睜開眼睛,看到我在眼前時她哭了:“小二,真的是你嘛……嗚嗚!”
“嗯,是我…上次不是說了你不要在跟著我了嘛,怎麼還來找我?”我扭過頭不想看姜欣的眼淚,就轉移話題問她來的目的。
姜欣停止了哭泣,可聲音還是有點沙啞:“這幾天我一直來找你,可你不在!我是想告訴你,我父親他派人來東北了,要抓你回去——”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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