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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試下反推力,發現要是按我的去想,這其中還有別的什麼在裡面!”
“哦?”我對白空的話感到好奇,就接著問他是怎麼個反推法。
“你們剛才說的,其實都是以為這些淺痕是在這些文字之後的,但你們有沒有想過這樣的一種可能?把淺痕和文字反過來看,這些文字才是後有的!”白空是這麼說的。
把這些文字和劃痕反過來看,這就是白空所說的反推了,他的反推讓我覺得整件事變得更有意思了。
還沒等我和阿爾薩克說什麼,白空就繼續按他的反推,推論下去:“如果這些淺痕是先存在的這裡,那麼我們探討的問題就變了,寫這些字的人為什麼要挑這麼個地方來寫呢?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白空這一句話,直接把我們之前所問的問題扭轉了。我一直以為知道死囚回來的目的才是重要的,但這下子就變成了寫這個文字的人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雖然這樣推斷很具有戲劇性,不過我喜歡白空這樣的反推,他的反推要比我們那麼推斷可能性還要大,因為那個逃走的死囚能再回來的可能性太渺茫了。
為了驗證白空的推斷最符合邏輯,他就讓我和阿爾薩克試著換位思考一下,讓我們把自己當做哪個逃走的死囚,去想要是自己要出去後會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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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第三者的加入
137第三者的加入
如果換做是我,被困在整個把人的生命當玩具的地方很久,好不容易能逃出來,我才不會回來。
阿爾薩克和我想的一樣;他也覺得換做是他自己的話;打死也不會回來這裡。
所以我才說死囚回來的可能性渺茫,也就是因為這麼個渺茫的機率,我和阿爾薩克之前都被這個困近去了。
白空點頭說我們想的都很對,是個很正確的選擇,同時這就是證明他的發推推斷的是最佳的答案。那段文字就是在那個淺痕上寫的,我們要想的應該是寫這寫字的人,在淺痕上所寫的目的。
我不得不誇讚白空,他真的很聰明,竟然能想到這些。
“那你想到那個寫這些東西的人,在這上面寫的目的是什麼沒?”阿爾薩克問出了我想問的問題。
白空低下了頭,說他能想到這兒也已經是盡力了,至於那個寫字的人的目的,他就沒有想過了。
能想到這些已經很不錯了,我和阿爾薩克都能理解白空,便讓他放鬆休息下,我們兩個來接著他的推斷,往下想下去。
阿爾薩克這時候就說了句:“其實我認為咱們也沒有必要推斷下去了吧?沒準那個寫字的人只是碰巧在那上面寫了字,也說不定啊!”
巧合有可能存在,但在這裡我完全不相信都是巧合,這也是我的爺爺曾告訴我的。
我把那邊的疤眼叫了過來,問他能不能看出那淺痕是用什麼東西造成的,畢竟我們這裡只有他最懂這方面的知識。
疤眼之前就看過了淺痕,現在我這麼一問他,他很快就能答出來:“這並不是一般的刀或者匕首造成的,因為你們看,這幾道痕的寬面到要比一般的匕首啥的要寬……”
為了方便我們理解,疤眼還掏出了匕首在旁邊劃了一下,對比後我就發現,那些淺痕比匕首的刀痕寬。
我問疤眼會不會是較寬的利器劃的,他說這有可能,就比如說大點兒的石子,還有粗頭的鐵釘也都是可以的。
疤眼又跟舉了好多種可能,我就問他最有可能的會是哪個。
疤眼畢竟是在部隊生活過,但他接觸的都是刀劍那樣的冷兵器,所以他也不確定除刀劍外的東西會是什麼。
不能確定劃痕是被什麼弄的,對此我表示很是失望,因為只要知道劃痕是怎麼形成的,就能知道寫這字的人為什麼要在這上面寫了。
沒了答案的我,竟然開始相信阿爾薩克說的巧合了,不夠我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自己就是不想接受這樣的巧合。
要是這些都是巧合的話,那麼我們三個人在這兒想了這麼久,還有什麼意義。
疤眼見我低頭不語,就提醒了我一句:“呃……我說小二爺,雖然我腦子笨點兒,但是我覺得可以根據這裡的條件來想啊!就比如那些可惡的貓人兒,他們尖爪也是有可能的!”
我覺得疤眼這次的提醒很關鍵,我們確實要根據這裡所給的條件去想,不過貓臉人的可能性就小了,因為我還沒有在這裡見過一個貓臉人。
想到這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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