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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就像是有預謀一樣,打斷林父腿的人神秘失蹤了,我二叔氣急賞金尋找這個人也都沒有找到。
也就是因為這件事,林母和林父之間的感情破裂了。我二叔也有給林父一筆錢,但林父當時年輕氣盛,他就跟林母賭氣,把那張支票給毀了。
後來林父當上了村長,林母也在林夏沒多大就跟林父離婚了,我二叔也因為那次盜墓一去未歸。
但有一天,我二叔親自登門來找林父了,他交給了林父一樣東西,讓林父務必看管好,說那東西會派上很大的用場。
講到這兒,我就問林父那東西是什麼,林父便解開他的大衣的拉鍊,從他的衣服裡面掏出了一個銅鑰匙。
那個銅鑰匙就被林父用紅線掛在了脖子上,他摘下來後就遞給了我,我接過後拿在手裡還是熱乎的。
銅鑰匙是那種古長圓杆型的,看上去有不少年頭了,但做工很精緻,雖然不大,但摸上去還是能發現他是經過高人做出來了。
“就是這個鑰匙,我一直掛在身上,因為你二叔說這東西他不能用,但他的侄子會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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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我會用
162我會用
林父這句話把我給弄糊塗了;自己就問他林夏當時才多大。要知道林夏和我同歲,當時我二叔把鎖交給林夏的時候,林夏多大也就意味著我多大。
而我為什麼要這問,那就是我想知道,我二叔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他解不開,但我這個侄子能解開。
林父也沒有多問,他也懂得我的意思;就告訴我說:“那年夏夏才四歲吧?你應該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
既然是這樣,那個時候的我明明還不知道,有我二叔這個人才是,二叔他卻說這把鑰匙只有我會用,這也是我搞不清狀況的地方。
二叔是個心思很重的人,可以說完美地繼承了我爺爺,做起事來實在是難以讓人理解。
我又問林父,問他可不可以把當時的情況,說得更具體些,自己根本聽不懂。
“呵呵,你不懂很正常,畢竟那時候的你還太小了!不過你二叔他是故意跟我打馬虎眼的,他是沒有說這是為什麼。但我記得他又跟我提過,這個東西不能讓任何動,除了你以外,其他人都不是它的真正主人,真正主人這四個字他是加重了語氣說的哦!”
林父能想到的只有這麼多了,卻給我出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問號,自己就在想二叔口中的真正主人是什麼意思。
想來想去,我就得出了一種最有可能的結果。那就是我二叔是把我當成了那個吳小二了,這個鑰匙其實是那個吳小二的。
這種可能也是我能所想到的了,自己便請求林父,求他將這把鑰匙交給我,由我來保管這把鑰匙。
林父只是一笑而過地點頭了,他說尊重我二叔的意願,就同意了我的請求。
在手裡轉了轉那把鑰匙,我就在想這把把鑰匙能開啟的會是什麼,畢竟鑰匙的用途只有一個,那就是開鎖。
林父這時候就拍了拍我的肩膀,跟我說村子裡還有事,就收起他的鐵箱子離開這裡了。
此刻又只剩下了我一個人在屋裡,周圍又一次安靜下來,卻沒過多久被一聲女人的尖叫聲給打破了。
“小二爺,不好了!林夏被人給抓走了!”疤眼衝到了屋裡,樣子很慌張。
我聽到這個訊息後,直接從炕沿兒上跳了下來,收好了那把鑰匙跑到了外面。
來到院子裡後,就看到了白空站到了房頂,東張西望著四處看著。
我喊了聲白空,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就聽白空說有一個蒙面人帶走了在院子裡做活兒的林夏,他沒追上讓那人跑了。
竟然可以在白空手底跑走,我想這個人絕對不簡單,就叫白空下來,讓他先去跟林父去說,自己和疤眼先出去找找林夏的下落。
而等我和疤眼出來後,迎面就遇上了假葛賽,他見到我們後便和我們打招呼。
看到假葛賽從山上下來,我還很意外,但考慮到林夏的安全,自己就先問他是什麼下來的,有沒有看到一個蒙面人。
假葛賽說他只是剛從山上下來,他沒有找到皮騰海他們下落,他只是因為餓了才下來打算找點吃的。
我把剛才蒙面人的事想假葛賽簡述了一遍,他聽後就聳聳肩膀說這件事跟他沒有關係,和我打聲招呼就說自己去上山了。
假葛賽現在還不能算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