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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把阿爾薩克給制服了。
被疤眼壓得跪在了地上的阿爾薩克衝我大叫,那叫聲悽慘的很:“啊!爺爺、媽、爸!我要殺了你們呀——”
“我靠,這傢伙是不是瘋了?他的精神也忒他們不正常了吧?小二爺你快走遠點,我要殺了這個瘋子……”疤眼說著就想要動手殺死阿爾薩克。
我讓疤眼住手,因為從剛才阿爾薩克的話來看,他不是故意要殺人的,而是受不了精神的打擊。
我曾在一本書上看過,當人的心理受到極大的刺激時,心就會被扭曲,做出過激的事來。
阿爾薩克從小生活在那種環境下,又是他親手殺了自己的親人。所以他能做出想要傷害人這種事,倒也是不為過。
為了使阿爾薩克冷靜下來,我便讓疤眼打昏了他,像他這種情況睡一覺應該就好了。
白空說他看了下那兩個人的傷口,傷口很深,應該是沒有救了。
發生這些事,實在是出乎了我的意料。那兩個人死的也是太不值了,現在我們有沒有辦法安置他們的屍體,也只能放在甲板上等辦完事再說。
可屍體放在那裡也不是辦法,我就和白空合作,把屍體抬到了傍邊放好,算是對得起他們的亡靈了。
疤眼說這樣的屍體在這裡最容易屍變,他也沒和我商量,就用我的火機把那兩個人的屍體點著,然後扔到了木船下面。
我覺得這樣的做法太沒有人性了,可後來想想這麼做,對那兩個人來說是種解脫也不一定。
疤眼知道我的心裡不好過,就說他回去會為這兩個人超度的,畢竟他們也跟了我一路,幫我做了不少事。
疤眼辦事雖然不仔細,但我知道他處處是為我著想的,就笑著點頭說了聲行。
可能是疤眼下手的力量太過小了,阿爾薩克沒過多久就醒了,他醒來的就發現了自己臉頰上的血,說了句:“這……這是誰的血?”
我沒有隱瞞阿爾薩克失去理智殺人的事,把事情的前後都告訴了他,他聽後就動手給了自己一耳光,罵自己不是人。
這次我是理解阿爾薩克的,他的內心並不是想要故意殺人的,只是自己的內心被過去的是扭曲了而已。
阿爾薩克說這是他的老毛病了,一旦想起自己小時候的事,就會發瘋。不過他平時也就砸砸東西,這次能做出殺人讓他很意外,他也對這件事很抱歉。
“啊!我知道,你這好像叫什麼精神分裂樣反應的。犯病的時候,就會做出不符你一貫作法的行為。像你這類病應該要接受安心治療才是,但為什麼還要跟我們來這兒?”
白空的話提醒了我,阿爾薩克是我爺爺的人,那我爺爺肯定知道阿爾薩克精神狀態才是,但我爺爺還是派了他來,這其中應該有別的原因。
我相信以我爺爺的精明手段,能做出這種事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所以就想看看阿爾薩克怎麼回答白空的問題。
“對我來說,沙漠才是我的家,當年我就是在一個人在沙漠裡漂泊的!在沙漠裡認識的老爺,是他帶著我走出了陰影。所以這次聽他說他的孫子要來這裡,我豈有不輔助小少爺之理?”阿爾薩克他是這麼回答的。
我不敢相信就是憑這麼一個原因,爺爺會派阿爾薩克來協助我,這裡面應該還有別的什麼才對。
正當我想問阿爾薩克,是不是還有別的什麼原因時,他就站起來看著我說:“而且老爺在來前跟我說,只有小少爺才能解開我的心結,所以我必須來!”
“我?”
我用手指了下自己,自己對爺爺的話很不解。像爺爺這種心機重的人,每次都要等我到最後才能知道,所以我就沒去想。
阿爾薩克點點頭,就說自己想去給他的兩個手下鞠個躬,便朝一邊走去了。
等阿爾薩克回來,我就把鐵板的事告訴了他。他聽完也是決定這件事很有意思,然而他對生死的理解卻是這樣的:“生就是死的前奏,而死就是生的起始,把最後一個洞定義為死,那就是說這裡是所有生命的起始!”
“等等……你這生死來回的倒帶,我聽著暈!你能不能說明白點?”疤眼被阿爾薩克這一套話弄糊塗了。
阿爾薩克倒也挺有耐心,又跟疤眼簡單的重複了一遍,就說這個洞是所有事的起始點。
阿爾薩克這麼一說,疤眼才聽懂:“啊!原來是這樣,你早這麼說不就行了!小二爺你們明白了嗎?用不用我給你們講講?”
我沒有疤眼那樣的腦筋,阿爾薩克說的話我還是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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