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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姐妹都是大名鼎鼎的大美人兒,也不知道究竟長什麼模樣,有沒有衛貞貞漂亮呢?
正胡思亂想著,忽有下人前來邀請,原來宋師道在艙廳擺了酒席。
楊子欣然前往,還未進入艙廳,便是聞到酒菜的香氣,楊子聽到“咕咕”兩聲,一摸肚皮,兀自圓鼓鼓的,在馮強的食店那頓霸王餐吃得太飽,可還沒消化完呢,扭頭見衛貞貞臊得一臉通紅,不禁笑道:“貞貞姐,原來你是餓了。怕什麼難為情了,人是鐵飯是鋼,誰不會餓的?一會兒你敞開肚皮吃便是,別跟他客氣。”
衛貞貞羞道:“我可不比你那麼厚臉皮,怎好意思大口大口吃呢?”
楊子笑道:“怕什麼了!做人本已辛苦,若還放不開,那人生還有什麼樂趣?想吃什麼便吃什麼,想做什麼便去做,自我一點才不枉此生。”
進入廳中,楊子忽然呆住了,只見出席者除了宋師道之外,還有一對男女,男的年約四十,卻滿頭白髮,長著一把銀白色的美須,但半點沒有衰老之象,生得雍容英偉,一派大家氣度,且神態非常謙虛客氣。女的約二十五六間,頗為妖媚,與男的態度親暱,且神情體態,甚為撩人。除此,更有一白衣女子端坐主賓席位,飄然若仙,秀美端麗,赫然便是高麗女傅君綽!
“傅姑娘,你竟然也在宋兄的船上!”
楊子吃驚道。
傅君綽美目向他瞧來,起初還不動聲色,但隨即看到楊子身旁的美人兒衛貞貞,好看的秀眉微微一蹙,不冷不熱的哼了一聲,道:“你不也在麼?”
宋師道奇道:“楊兄弟,你怎麼也認得傅姑娘?”
楊子想到昨夜的那一番旖旎,心中怦的一跳,向宋師道微笑道:“我和傅姑娘也是萍水之交。”
他便是想說得更親熱一點,也沒這個膽子,傅君綽是個孤兒,傅採林收養了來,從小培養她作刺客,學習漢人的語言文化,作為一個刺客,性情冷酷得不近人情,楊子可不敢跟她攀交情,免得熱臉貼了冷屁股。
這時,宋師道介紹,原來那銀白色長鬚的叫作宋魯,綽號便是銀鬚宋魯,是宋師道的族叔,女的叫作柳菁,是宋魯的小妾。這柳菁妖妖嬈嬈的,一雙妙目不時的看一看俊美的楊子,眼中如欲滴出水來,說不出的嫵媚。
滿桌的珍饈美味,楊子雖然肚子不餓,卻也不願放棄嚐鮮的機會,無視那柳菁飄飄忽忽的眼神,不時的給衛貞貞夾菜,弄得這總喜歡害羞的美人兒臉上紅撲撲的,說不出的可愛。
人長得好看就是佔便宜,無論在什麼場合,總是受到矚目的焦點。(這一點,石頭深有體會。汗,別拍磚啊!不光是那銀鬚宋魯,柳菁也總是不經意的飛來一個秋波,那宋師道卻像是把楊子和衛貞貞給忘了,眼裡只有傅君綽。不時的談論些什麼,但傅君綽卻是惜言如金,甚少說話,偶爾一個眼神投向楊子,總是板著一張臭臭的臉。宋魯起先出於禮貌,和傅君綽交談了幾句,但見她沉默寡言,神情冷淡,便轉到了楊子這邊,笑道:“小兄弟,你儀表堂堂,方才師道沒有說得太清楚,小兄弟可否告訴我,你祖籍何處?”
楊子停筷笑道:“不瞞宋大叔,我實在也說不出自己的祖籍是何處。”
楊子前世就是浙江揚州人,但他知道宋閥神通廣大,什麼都能查到,是以不說得太清楚,以免日後他們真去查探,卻發現自己在說謊,那便沒什麼好處了。
正在說話的宋師道也被他這話弄了發生了興趣,轉過頭來。
傅君綽卻是哼了一聲,道:“小子滑頭,胡言亂語什麼!哪有人不知道自己祖籍的?”
楊子嘆息一聲,道:“傅姑娘你有所不知,我從小父母雙亡,那時候,我還不會說話,卻去哪裡知道自己祖籍在何處了?”
柳菁掩口道:“原來小兄弟你身世這麼可憐。”
衛貞貞停下來,一隻軟軟的手在桌下握住他手,溫暖之極。而傅君綽本身就是高麗戰亂中的孤兒,聽楊子說出這番話來,那張冰冷如霜的美麗臉蛋終於是緩和了下來。
宋魯道:“小兄弟,我看你相貌清秀,骨骼清奇,不應該是普通人,令尊令堂一定是大有身份之人,唉,可惜明珠蒙塵,可惜可惜。”
柳菁問道:“有什麼可惜的?”
宋魯道:“可惜如此美質良材,卻沒有從小培養,浪費了,浪費了。”
他目光如炬,看出楊子並未學過武功。
宋師道卻是親眼見到他在食店中的出手,暗笑他這趟看走了眼,便將之前食店中所見說了出來。這回不單是宋魯,就連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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