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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的兒子,責怪他們沒有照顧好自己的阿爹。
田家其他人都圍著阿爺,滿臉悲傷。而他們的外圍又擁擠著一堆人,有滿臉悲傷的,有毫無表情的……。夏至擠進人群,看見阿爺躺在地上,臉色蒼白,已經痛暈過去了。右腿滿是鮮血,村裡的老郎中正在想辦法幫阿爺止血,只是那血流得又多又急,根本止不住,夏至看著這情景,不由大急。不行,這樣阿爺即使沒被大樹砸死,卻要流血而亡了。止血已經刻不容緩了。
到了如今這個時刻緊急時刻,夏至也顧不了許多了,她只知道不能讓阿爺就這麼去了,這個勞累了一輩子的老人,他還沒享過兒孫福呢。夏至快速跑到阿爺身邊,用牙咬破上衣,迅速撕了一塊長布條下來,穿過老羅頭的大腿,準備用布條捆住阿爺的大腿根。夏至估計阿爺這是傷著那條血管了,所以可以用這種壓迫止血法。
夏至眨眼間做完這些動作,眾人卻被她這一連串的動作唬住了,只是夏至畢竟才五歲,在加上長期的營養**,根本使不上多大的勁。夏至看著田家人呆愣的模樣,恨鐵不成鋼的哭喊道:“都愣著幹嘛!還不快來幫忙啊!”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時間發呆。
夏至的一聲大吼,終於讓田家人反應過來,田老大飛速走到夏至身邊,接過布條使勁的勒,這時候他也不管這樣做有什麼用了,只夏至讓他使勁他就使勁。
終於夏至見阿爺腿上的血流的慢了,趕緊就對老郎中喊道:“大夫趕緊著給我阿爺止血啊!”
“啊!哦,哦,這就來!”那老郎中沒想到夏至會朝他喊叫,一時有些慌了手腳,不過畢竟是做大夫的,立馬掏出草藥給夏至阿爺止血。夏至全神緊繃看著老羅的右腿,就怕這方法不行,阿爺就沒救了。眼見著這血慢慢止住了,夏至才終於鬆了一口氣,讓田大伯慢慢放開勒緊的布條,直到最後完全鬆開布條也不在流血為止。不僅夏至鬆了一口氣,田家人和那老郎中也是鬆了一口氣。這血止住了,最起碼人保住了,斷了的腿可以慢慢修養回來。
又等了一會,確定老羅頭右腿不在流血了,夏至讓田大伯找了兩根木棍綁在了阿爺的腿上。扭頭朝田家眾人說道:“快找塊木板,把阿爺抬回家去,總不能就一直在這躺著吧!”說完又扭頭超老郎中說道,“郎中爺爺,剛才情急請你莫怪,待會家去還請你去看看阿爺的情況,畢竟我阿爺到現在還沒醒!”
“好好,不怪不怪!”那老郎中也是個通情達理的人,生死場面見多了,所以他並不怎麼怪罪,畢竟情有可原嘛。
眾人找了塊木板把老羅頭抬了上去,便往家去,只是此時的夏至卻走不動了,剛才緊張過度了,全身皮軟提不上力。走在後面的田老四見夏至沒跟上,便扭頭去看,見夏至任然蹲在剛才的地方不動。便走到她身邊問道:“怎麼了?”
夏至可伶兮兮的回道:“沒力氣,動不了!”
田老四見她滿頭大汗,顯然是剛才緊張過度。又想到剛才夏至阿爺出事,一家人六神無主,卻是靠著她一人救活阿爹,頓時心疼的不行,兩手並用將夏至打橫抱在了懷裡,用大手幫她擦了擦額頭的汗,親了親她的額頭,右手緩緩拍著夏至的背,嘴裡輕輕哄著:“沒事了,沒事了。”
也不知夏至是否累狠了,短短几分鐘的路程,竟在田老四的哄聲中慢慢睡著了。
第十八章 事因
夏至這一睡便睡到卯時。等她睜開眼時,發現自己躺在堂屋的炕上,阿奶伯孃和阿孃都在,就連幾個姐姐妹妹都在,卻是不見阿爹和三個伯伯,夏至頓時想到,難道是阿爺出事了!
想到這裡,夏至躺不住著急了,瞬間從炕上做了起來,扯著身旁坐著的鄭氏就問道:“阿孃,阿爺呢?阿爺怎麼樣了?”聲音又急又切。她這猛然的出聲,嚇了田家人一跳。鄭氏見她這樣,知道擔心她阿爺便輕聲和她說道:“放心吧,你阿爺沒事,只老郎中說最好趕緊將你阿爺送到鎮上,讓專門接骨的人將骨頭接上,不然以後可能不能幹重活了,甚至影響走路。你阿爹他們就連忙將你阿爺送去鎮上了。”
夏至聽到阿孃這麼說才鬆了一口氣,又“咚”的一聲倒在了炕上,不過那炕上可不像她的**鋪滿了稻草,上面又有一層墊被,硬的很,頓時疼的她齜牙咧嘴,眼冒金星。
鄭氏見她那樣,心疼的給她揉了揉頭,輕聲道:“別睡了,中午就沒吃飯,趕緊起來吃點飯,不然還得沒勁!”
“是啊,我們小夏至今天可了不得了,今天可救了你阿爺,我們都該好好謝謝你!”王氏見夏至那水濛濛可愛模樣,不禁打趣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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