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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白天出鎮。所以只著重白天尋找,晚上卻是沒放在心上。
而這邊第二天一早。丁一在迎接了林雲雷的到來後,就聽到有人來報說是打聽到那天他見到的那個下乞丐的下落了。
“聽說是最近出現在鎮上的,一直在北街的一所破屋子裡落腳,靠討飯為生!”
“落腳的地方知道在那嗎?”
“知道!”
“帶路!”林雲雷揮揮手,讓人帶路。他不能想象要是丁一說的那個乞丐是夏至,她都過的是什麼日子,聽丁一說夏至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了,而且似乎身體並不怎麼健康。生著病,吃不飽,在這寒冷的冬天很多人都被凍死了。
想到這裡林雲雷就是揪心的疼,要不是為了幫他們,她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她有疼愛她的長輩,又護她至深的父母,又相親相愛的兄弟姐妹,如果不是出了這樣的時候,她定是在家裡幸福的找不到北了。
跟隨著林雲雷出來的人見他臉色難看,也都沉默不語。林雲雷和丁一馬不停蹄的趕到了夏至當初住過的破屋,卻終究是遲了,夏至早已經被人擄走了。
林雲雷想象著見到夏至的時候,他是如何激動,可是就沒想到會是一間空室。
丁一見林雲雷的臉色又難看上一分,便開口詢問道,
“是不是出去了?”
“依著屬下打探來的訊息,他們一般這個點都不會出去的,夏至小姐更是到吃過中午飯才出去的!這兒沒人,屬下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下人拱手彎腰,忐忑的說道。
聽了下人的話,林雲雷四處打量這個曾經夏至住過的地方。屋子裡很空,地上到處都是草,還有一堆剛剛熄滅不久的火堆,有一面牆甚至要到了,漏出了縫隙。
林雲雷四處打量這個破舊的屋子,突然被地上的一樣東西吸引了目光,那不是什麼精貴的東西,只是一個布條,看起來很乾淨,像是從衣服上撕下來的,林雲雷走向前去,將布條撿了起來,又拿到鼻子跟前聞了聞,頓時臉色更加難看了。
這些個下三濫的東西,居然拿這種東西對付她,他定要剝了他們的皮。
“主子怎麼了?”丁一見林雲雷撿起一個布條,臉上更加烏雲密佈了。
“去衙門問問,昨天晚上是誰在城門當差,誰在後半夜出了城門,是哪個城門,往哪個方向去了!”林雲雷隨手將布條扔給丁一,丁一也學著林雲雷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立馬知道林雲雷為什麼臉色難看了。
這布條上明顯還留著迷藥撒去的氣味,而這迷藥大多數是人販子為了擄人才用上的,想來這裡的兩個人不是自己出去了,定是被人擄走了。原來林雲雷發現的布條不是普通的布條,而是昨晚人販子,施了迷藥將夏至和二狗子迷暈之後扔下的布條。
“是!”想通這一點,丁一知道林雲雷為什麼讓他去衙門打聽那些訊息了,想必那些人販子抓了人必定不會在鎮裡逗留,定是連夜出鎮。要知道大武朝本來就人煙稀少,再加上幾十年前的戰爭,剩下的可謂都是老弱婦孺,這些年戰爭停止,才稍微好點,但是國家又缺衣少食的,不少人被凍死了,所以武朝是嚴厲打擊人口販子的,尤其還是用這種下三濫的方法,如果被人抓獲少不得是個死。
林雲雷沒等一會,丁一就帶來訊息說是昨晚丑時,有兩個人聲稱父母病種要帶著家裡的孩子回去看望,從東門而出。
不說林雲雷得了訊息,帶著人出了關廟鎮東門追去。卻說夏至醒來之後,渾身綿軟無力,只覺的十分顛簸,還有兩個十分猥褻的人在說話。
“嘿嘿,大哥這次這個小丫頭,長得不錯,能賣個大價錢了,那個小子雖然年齡大了點,但也不能低於一兩銀子!”
“二弟說的對,說來還要多虧了二弟,這關廟鎮上的乞丐都被咱兩賣的差不多了,沒想到還有兩個漏網之魚,今年可是能過個好年了;哈哈……”
夏至聽了他兩的話,再打量所處的環境,那裡還不知道自己和二狗子被人販子給綁了,恐怕此時兩人正在打算如何將他們兩人賣了呢,要不是他們兩人全身無力,雖然馬車跑的飛快,她就拉著二狗子跳車,可惜他們好像被下了藥,即使跳下車,也不能跑,跳了也白跳。
想來因為夏至和二狗子給下了藥,駕車的兩人對他們十分放心,並沒有綁著他們的手腳,夏至匍匐的爬到車門旁,掀開車簾子一看,他們此時正在一條山道上,四周都是山,想來此時他們已經出了關廟鎮了。想不到她心心念唸的想著出鎮,居然是以這樣的方式出來了,夏至不由的苦笑。這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