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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王氏。畢竟王氏是田驚蟄的母親,她有權利知道這件事情,對於詆譭她兒子的田小草也有權處置。所以夏至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將剛才聽到的話說與李氏和王氏聽。
毫無疑問,王氏怒火中燒,抄起板凳就向田小草砸去,那動作讓夏至的心尖尖都在跳,那板凳要是砸到身上不死也得脫層皮,她可不想王氏為了這個不要臉的貨,賠上自己,那可虧到了。
不過好在這事情本來就是田小草做的不對,村裡的人將這裡圍成了個圈,雖然看熱鬧的成分居多,但大多數都是站在田家這邊的,都認為田小草活該被田家人打,來參加別人孩子三週歲宴席,卻詛咒人家孩子養不活。那良心實在是太壞了。真真是活該。
而少數一部分那純粹是抱著有熱鬧不看是傻蛋的心裡。站在那裡,甚至有人見田小草出醜,還暗中偷笑呢。
夏至的目光在周圍人轉了一個圈,最後定格在躲在人群后面的徐老二身上,沒想到這個徐老二如此膽小,見著田小草這樣根本不敢出頭,見到夏至的目光,更是嚇的扭頭就往外跑。生怕田家人會把他也打了一頓,那樣子竟是連兩個兒子都不管了。
夏至搖搖頭,這徐老二如此懦弱膽小,怪不得慣得田小草無法無天,又仗著父母孃家離的近,徐家的人幾乎都被她欺負的不行了。
“田王氏你個不得好死的,你敢打我試試,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我說的難道有錯,我看著就像養不活的樣子,我好心提點。你不感謝還要打我,簡直喪了良心!”
原來在夏至發現徐老二的時候。王氏又抄起一條板凳要砸田小草,沒想到田小草卻不學乖,不僅罵了起來,而且還放下了狠話。
王氏本來沒打算要將手裡的板凳砸出去的,之前那次實在是怒極攻心做出來的不理智行徑,但奈何田小草顯然不給她理智的機會,這兩句話一出,激的她揚手將手裡的東西扔了出去,看那個準頭,比之前那個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田小草到底是個大活人,想要砸著她太難。
李氏站在那裡並沒有動手,她覺著自己是個長輩,要是動手有**份,但同時她想著自己兒媳婦應該不會輕饒了田小草,不過她在這裡看的實在著急,眼見著田小草說的話越來越不好聽,而且居然不知道悔改,又開始詛咒他家孫子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即使被丟了這張老臉,她也不能放過這個女人。
“本來,我這長輩不好計較你這小輩,可你這小輩實在是太過分了,逼的我老婆子不出手不行!”李氏話說的清楚,卻一時找不到趁手的工具,四處找了下,只發現了掃地的笤帚,也不多想,隨手抄起笤帚就往田小草身上打。
要說以前李氏可能奈何不了田小草,畢竟一個年輕力壯,一個日漸衰老。可這兩年田家的日子是越來越好,生活提高的不是一個檔次,夏至更是十分注意家裡老人的身體,李氏本身瘦小,又經常幹農活,可以說李氏此時的不僅有力而且還身體輕巧,打起田小草來,那是得心順手。
每次那笤帚疙瘩都落在了田小草身上,疼的她齜牙咧嘴,到處罵人,最後被趕出田家大門,還在叫罵。等田小草罵罵咧咧的走了,李氏才扭頭對田家人說道,以後請人一定要看好了,不要什麼咬人的瘋狗都請進門。弄的站在一邊的幾人哭笑不得,話說可沒人請田小草過來,是她不請自來的好不好。
不過幾人心裡也是懊惱不已,這個田小草實在是太可惡了,在他家吃吃喝喝,竟然還詛咒驚蟄那孩子,喪了良心都說輕了,她那良心簡直是黑色的。
不過不管怎麼樣,田小草這場風波,除了田家人氣的要死,其餘人等人散了該吃吃該喝喝,對他們並沒有什麼實質的影響。
而除了王氏的婆家吵嚷著要去找田小草算賬,其他兩家並不好說些什麼,畢竟田小草和田家是一個村子的,熟話說得好,遠親不如近鄰,別看剛開始兩家打起來了,說不定等兩天又好的像一家似的,所以他們並沒有發表什麼。
這場宴席之後,夏至到是很少見著田小草了,至於朱氏有時路過田家門口都要指桑罵槐一段,不過田家人懶得理她。
翻過了三月,四月也是個忙碌的月份,田家的秧苗已經長成,村子裡和周邊村莊都開始到田家賣秧苗了。林雲雷見著田家門前長長的隊伍,不得不佩服夏至真是什麼賺錢的法子都不放過。
看著在旁邊忙著收錢,收到興起的夏至,只能趕緊加快手上的動作,沒辦法誰讓田家人都忙去了,只讓他和夏至負責秧苗的事情,如果不加把勁恐怕今天又要忙到很晚,話說他到了田家就沒歇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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