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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玉辰受了龍鞭之刑,在百姓間的威望倒是跌了不少。如今因了這一出神仙眷侶,威望更勝從前啊。”月曉曉拿著手中的情報,斜睨著月綰綰說道,這月綰綰最近也不知怎麼回事,對朝廷的事情是格外的上心。
“尹佑瑾呢,可有什麼動作?”月綰綰聽到月曉曉的話,眉頭不自覺的一蹙,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側過臉問道。
“皇上要有什麼動作啊?”月曉曉轉了一圈眸子,烏黑的眼珠提溜提溜的,有些不解的看向月綰綰。
“如今皇上剛剛登基,根基尚且不穩,又因為接連誅殺了所有的兄弟,朝中之人已是頗有微詞。表面看起來,左相和皇上不和,玉辰是支援皇上的,其實,皇上對玉辰的戒心,不比對左相的小。要知道,往往看似溫和的人,才是最有殺傷力的。”月綰綰耐心的解釋道,況且以尹佑瑾的城府和雄心,又怎麼容得下玉辰。
“你是說玉辰不是真心幫助皇上的?”月曉曉被月綰綰一說,有些詫異的說道,一雙烏黑的眸子睜得老大,說不出的靈動可愛。
“這我不知道。但是不管玉辰是怎麼想的,皇上都不會眼睜睜看著玉辰的聲望這樣高。因為皇上遲早是要對付左相的,那麼到時候玉辰的權勢勢必更大。若是讓他有了這樣高的威望,超出了皇上的控制,你以為,皇上可以安心麼?”月綰綰淡淡看了看手中的其他情報,篤定的說道。
“綰綰,你簡直可以去做女皇帝啦。”月曉曉一臉崇拜的看著月綰綰,一邊手舞足蹈的向著月綰綰撲了過來。
月綰綰接住月曉曉撲過來的身子,微微蹙了蹙眉頭,有些無奈的說道,“曉曉,你怎麼總這樣冒失,我若是接不住你,你非得載個跟頭不可。”
“我知道綰綰不會讓我摔跤的。”月曉曉吐了吐舌頭。
“好了。我還有些事情。先走了。”月綰綰摸了摸月曉曉的頭,這個月曉曉,雖然比她大了一歲,倒像是她的妹妹一樣。
離開暗月閣,月綰綰帶著面紗,到了玉辰的府邸。這面紗,不是上回玉辰跳入湖中為她撿起的那一方,那一方面紗,月綰綰和玉辰送給她的兩幅畫放在了一起。
昨日玉辰跳入湖中為月綰綰撿面紗,月綰綰想著玉辰之前才受過寒鞭之刑,不知會不會因此著了涼,因而不放心,還是過來看了看。
“公子病了。還請回吧。”月綰綰剛走到門口,就看見家丁在攔客。思索了一番,月綰綰翻牆進了玉辰的府邸。
“玉辰,聽說你病了?”月綰綰看見玉辰躺在床上,臉色不是很好,站在離床不遠處問道。
“不過是因為那些傳言。”玉辰從床上坐直了身子,神情之間不見病容,一雙眸子仍然如黑曜石一般閃著智慧的光澤。
“你是怕,光芒太甚,讓皇上動了別的心思?”月綰綰何等聰慧,玉辰不過一句話,她就猜中了玉辰的心思。
“綰綰果然聰慧。”玉辰微微一笑,稱讚道,算是肯定了月綰綰的猜測。
“我還以為,你真的病了。”月綰綰的神情這才放鬆下來,其實在門口看到家丁攔客的時候,月綰綰就猜到玉辰可能是接著裝病,一來平息一下百姓對他的盛讚,他不是天人,也會生病。二來是平息一下皇上對他的不順眼,也以免皇上挑到他的錯處。三來可以韜光養晦,安排些事情。
只是,明明已經猜到,若是不親眼看一下,親耳聽到他說,她還是會擔心。原來在自己拼命剋制的時候,感情已經不知不覺的產生了。
“我哪有那麼容易病?”玉辰輕輕一笑,如往常一樣的坦然。
“那我就放心了。我先走了。”月綰綰看玉辰無恙,就起身離開。每一次面對玉辰,她就覺得心在一點一點的沉淪。匆忙出了屋子,卻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躲在暗處看著玉辰。
“辰哥哥,藥來了。真是的,那麼涼的天,你怎麼還能跌到湖裡去。上回寒鞭之刑已經寒氣如體了,若是不好好調理,會落下病根的。”玉流蘇清脆的聲音傳入月綰綰的耳朵。
“流蘇,小聲些。”玉辰輕輕咳嗽了兩聲,接過藥碗一飲而盡。
月綰綰站在窗外,緊緊的攥住了衣袖。為什麼。就連撒謊,都是那麼的坦然。那麼的讓人信服呢。
記得她騙他說,她叫月羽軒的時候。他明知是個謊言,卻不動聲色的說,月公子。不動聲色的和她相交。不曾揭穿,不曾吐露。
記得她問他說,如果拿走夜明珠,他會不會受責罰。他明知會受到嚴厲的懲罰,卻淡然的說道,不過責罵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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