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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愛情面前就蒼白到這樣的地步?她從來沒有想過要搶走尹佑瑾啊。
姚雪心已經死了。月綰綰也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怪她,去恨她。畢竟,她也不過是為了自己的愛情而已。自己為了玉辰,不是也傷害了尹佑瑾麼。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去責怪姚雪心呢。罷了罷了。
如今她要做的。是替尹佑瑾守住這江山。把雅鳶和雅琦絲找出來。揭露西域的陰謀。光靠她的力量恐怕不夠。也許還要藉助玉辰的力量。
只是玉辰會願意幫助自己的仇人麼。
“主子。你找我?”無痕很快趕到了宮中。看見月綰綰一臉憂愁的坐在尹佑瑾的床邊,不由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我找你來,是為了讓你保護尹佑瑾。”月綰綰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尹佑瑾,輕輕的鬆開了她的手。
“保護他?”無痕的神色冷漠,可是言語間卻是流露出了不滿和質疑。
“不錯。我欠他的,實在是太多了。”月綰綰輕輕嘆了一口氣,慢慢走到無痕面前,鄭重的說道,“無痕,替我照顧好他。”
無痕抬眸看著月綰綰。她的神情是那麼的認真。她竟然這樣在乎尹佑瑾的生死。可是尹佑瑾明明威脅她,囚禁她啊。
“主子。無痕不明白。尹佑瑾先是利用蘇芷若的性命牽制你。之後又用蘇修一家的性命牽制你。你為何還要保護他?”無痕抬眸,帶著幾分質問,看著月綰綰,眼中滿是不解。
“他是曾經牽制我不假。可是他從未傷害我。我在宮中最好的姐妹,對我下了宮廷秘藥香消玉殞。他為了救我,每日一碗血的給我喝藥。為了不讓我難受,不肯說出殺死我好姐妹的真正原因,甚至把蘇修一家的性命攬在自己身上,任由我去恨他。”月綰綰眼中有些深深的愧疚,看著昏迷不醒的尹佑瑾說道,“而他身上的傷勢,都是我用匕首扎的。你說,我難道不欠他的麼?”
“你說的好姐妹,是姚雪心?”無痕聽了月綰綰的話,卻是有些驚訝,甚至還有著一絲不可置信和慌亂。
“不錯。怎麼了?”月綰綰看出無痕的神色有些不對勁,不由問道。
“沒什麼。我會保護好他的。主子放心。”無痕收斂了神色,眼神複雜的看了昏迷的尹佑瑾一眼,鄭重的說道。
“那就好。”月綰綰看無痕的武功又精進不少。有無痕在這裡保護尹佑瑾,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了。
如今雅鳶和雅琦絲猶如驚弓之鳥,必然不可能貿然進宮。所以這裡有無痕守著,已經足夠了。而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月綰綰回到攬月殿。脫下嫁衣,換了一套月白長衫。頭髮隨意的挽了一個髮髻,就急急的向玉辰的府邸趕去。
她到玉辰府外的時候,玉辰正在吹簫。
那簫聲月綰綰再熟悉不過。是她曾今兩次和玉辰合奏的弱水三千。第一次,是在景明湖畔。那時的她,因為自己的仇恨,不想拖累玉辰,不願意接受玉辰的心意。玉辰正是以這首曲子打動了她的心。第二次,是在宮內皇太后壽宴。那時的他們,心心相映,卻唯恐露出半點蛛絲馬跡。
月綰綰從簫聲中聽出了玉辰的無奈和矛盾,玉辰的難過和心疼。他是無奈他要放棄她吧。
“我找玉辰有要事。”月綰綰看兩個家丁一副遲疑的樣子。
“公子現在想必不想見皇后娘娘把。”家丁對月綰綰行了禮,卻還是不肯放行。在他們看來,月綰綰如今已經是皇后,背叛了玉辰,有什麼資格見玉辰。
“放肆。既然知道本宮是皇后,還攔著本宮做什麼。難道這右相比皇上還大?竟敢攔著本宮?”月綰綰看兩位家丁沒有放行的意思,此刻的她又不比從前,沒有武藝,除了從大門進去,她沒有別的辦法。只好端起皇后的架子。
“這。”兩個家丁聽了月綰綰的話有些猶豫的看著月綰綰。
“還不快讓開。”月綰綰故意露出威嚴的樣子,冷冷的看了兩個家丁一眼。一副不進去不罷休的樣子。
“皇后娘娘請進。”兩名家丁思量了一下,這皇后可得罪不起,再說公子確實有令不阻攔月綰綰的。
月綰綰一進右相府邸便向著後院奔去,中途卻是遇到了玉流蘇。
“綰綰姐姐?”玉流蘇看見月綰綰很是驚訝,有些欣喜的喊道,然後又像是想起什麼來,想要躲開。
“我已經知道宮中的人是橘濃了。”月綰綰明白一定是玉辰告訴玉流蘇不能讓別人知道她在府中。想必這些日子玉流蘇悶在右相府內也悶壞了吧。
“你知道了?”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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