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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佈死了,你還想要她什麼?”
“翠雯,你這話說得我可擔不起。”
“哼!以為擺佈死了綠珠姐,二奶奶又有了孕,就能輪上你得寵了,結果照樣一個人守空房,我要是你啊,羞也羞死了,人家做通房你也通房,像你這樣清閒的卻少見。”翠雯說道,做通房妾室的,得寵了人人捧著,若是失了寵,簡直是路邊的狗也能上去踩一腳,聽著翠雯這麼說秀菊,滿院子的人就只是圍著笑,對著秀菊指指點點的。
“你——你這樣不怕我告訴二奶奶去?”
“哼,二奶奶讓你哄住了,我可沒有……”翠雯毫不在意地說著,“誰不知道太太跟二爺都下了嚴令,誰也不許隨意打擾二奶奶,給二奶奶添堵,你去拿你的破事去打擾二奶奶,當心二爺賞你一個窩心腳!”
吳怡在門邊聽了一會兒,也就走了,離了那門之後,吳怡把夏荷叫到跟前,“等到天黑了,找個可靠的人,去綠珠的屋裡翻一翻,秀菊要進去,必是有目的。”
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雖然秀菊是個小小的通房,就算是得寵對她的地位也沒有威脅,更不用說像是宅鬥文一樣敢害她的孩子了,要知道,正妻不生兒子,通房等一輩子也生不成,更不用說害死十個正妻也輪不上通房坐正房,像是沈侯府這樣的人家,通房比螞蟻強不到哪裡去,風大一點就能吹滅的豆大光芒。
可是手裡掌握著秀菊的把柄,總比沒有的好。
沉思齊照例在吳怡屋子裡吃得晚飯,他現在並不經常出去了,晚飯更是一定要在吳怡屋裡吃的,吳怡看他吃得香甜,自己也多添了碗飯,“二爺最近外面的事少?”
“都有正經的事做,哪能像是從前一樣就是四處玩樂。”沉思齊說道。
“二爺有什麼正經的事?”沉思齊現在在翰林院做庶吉士,別人做起來可能是辛苦,除了做學問還要幫著上官做些抄抄寫寫的活,沉思齊就是做自己學問,偶爾幫著他二叔抄寫點東西,比別人不知道清閒多少倍。
“陪二奶奶吃飯可是天大的正經事。”沉思齊笑道,又夾了一筷子清炒油菜到吳怡的碗裡,“這時節青菜難得,倒是委屈了你跟孩子了。”
“有什麼委屈的,一頓有一碟子青菜就夠了,這時候一捆油菜倒要一兩的銀子,這不是吃飯呢,是吃銀子呢。”吳怡說道,古代運輸不便,京城周邊雖有暖棚種菜,架不住京城富貴人家多,到了年前年後,這菜價更是一天一個樣,吳怡是幫著劉氏管過家的,對這事清楚得很。
“瞧你這話說的,別說一頓一碟子青菜,一頓十碟子你家二爺我也是供得起你的。”沉思齊笑道。
“你?”吳怡挑了挑眉,“敢問二爺,年俸幾何?”
“下官官居七品,年俸五十八兩二錢、柴米菜金五十兩,另有祿米五十石。”沉思齊笑嘻嘻地報著自己的年俸,這還是大齊朝比照前明工資提高之後的事呢,像是翰林院沒有冰炭兩敬,也沒有地方官員的補貼,如果是寒門子弟在京城做官,著實生活艱苦得很。
“這點錢就敢說吃得起青菜?”
“二奶奶且聽下情,下官自生下來起,多承祖蔭,得封五品散佚將軍,又自幼長在祖母膝下,祖母去世時,留□己銀子十萬兩,另有田莊兩座,西大街的鋪面五間供我零花之用……”
得,這一盤子青菜,倒把沉思齊的私房給套出來了,“祖母把東西都留給了你?”這些東西差不多應該是祖母私房的大部分了。
“祖母喜歡我啊,暗地裡把這自己的東西二一添做五,偷留了一半給我,首飾一半我用不著都給了婉珍表姐,別的東西都均分了。”
“這事兒太太可知道?”
“太太是後來知道的,也只說祖母留給我的就是我的了,不入公帳。”
肖氏的心思很好理解,未來侯府是已經封了世子的沈見賢的,沉思齊多得些銀錢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老太太留下的兒子卻不止是侯爺一個,孫子也不止是見賢和思齊兄弟倆個,入了公帳難免二房會有想法。
可是老太太這樣的行事,原因就很值得推敲了,再想一想二房在侯府的地位,吳怡知道這裡面必定牽扯著上一輩的秘辛。
“那二爺的銀子呢?我怎麼沒見到?”
“二奶奶還是不容人說話,銀子我這些年花了兩萬兩,還剩下八萬兩,鋪面、田產還都在,帳本就在這裡,全交給你了。”沉思齊說道,隨手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帳本子,交給了吳怡。
老太太這才過世幾年啊,十萬兩就變成八萬兩了,沉思齊吃的、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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