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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拳頭狠狠地朝著小南襲去。

小南只是靜靜地看著佩恩天道的攻擊，就這麼定定地看著他，一點也沒有防備，只是張著雙手保持著攔截的樣子。

佩恩天道的拳頭最終還是不捨得打在小南的身上，在她面孔前面不甘地停留了下來，狠狠地朝著下面的土地發洩般地打了一拳，然後造成了一個巨大的坑洞。

“你真的為了他而背叛曉嗎？”佩恩天道的聲音又回覆了那沒有感情的樣子，然而小南卻能夠感受到他的悲痛。彌彥死了，現在連小南也要離自己而去了嗎？長門的內心正在滴血。

“我不會背叛曉，但是我也不能看著你們殺害無月。如果現在站在我面前的是無月，是無月在追殺你，我同樣會攔住他，你們兩個對我來說一樣的重要”小南複雜地看著那彷彿陷入了死寂的佩恩天道，現在小南面臨的抉擇就好像在家人和愛人之間做選擇，她同樣無比的痛苦。

第一百三十七章　束手無策

（感謝阿達的多大的，地獄的審判官的打賞。）

“你。。。。。。。。你真的要為了他而跟我為敵？”小南真誠的話讓得佩恩天道心裡好過一些，至少她沒有選擇完全背棄曉，然而即便如此也足以讓佩恩天道憤怒，然而更多的卻是心酸。

看到佩恩天道那壓抑著自己感情的樣子，小南一臉的複雜，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們兩個會站在對立的立場上面。

對於佩恩天道如同最後的通牒一般的話語，小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卻伸出了雙手擋在了佩恩天道的面前，答案不用說也明白了。

看到小南的答案，原本相當於人偶一般應該沒有感情的佩恩天道卻是給人一種悲切的感覺，那是從骨子裡面散發出來的悲傷。自己唯一的家人卻站在自己的對立面上，這樣的感覺雖然普通人很難遇到，但是卻也能想象出他的心情。

小南看著那身體顫抖不知道是憤怒還是悲哀居多的佩恩天道，有些不忍地轉過頭去，她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看到長門露出這樣的情感了，好像最為傷心的便是在彌彥死去的那一刻。

然而雖然不忍傷害長門，但是同樣的小南也不想看到長門殺死夜無月，選擇有的時候便是那般的讓人無奈，夜無月和長門她現在必須選擇一個，而陷入弱勢狀態的夜無月無疑是小南的選擇了。

一個女人愛上了敵對陣營的男人，多麼狗血和有著既視感的劇情，這是現代那些肥皂劇言情劇特別喜歡的橋段，也是一些喜歡描寫感情的小說動漫之類的最喜聞樂見的一幕。

不過一般來說這樣的戀情雖然看起來有些浪漫，人們喜歡歌頌他們敢愛敢恨追求真愛的決心，但是這樣的戀情一般都是以著悲劇收場，也不知道小南和夜無月這一段感情會是怎樣的發展下去。

“只。。。。。。。。只有這一次，只有這一次。下一次見面依舊是死敵，如果到時候你還站在他那一邊的話，我會連你。。。。。。。你也一起抹殺掉。”佩恩天道的話語雖然還是那般的冷淡沒有感情，但是小南卻彷彿看到長門強忍著內心的悲切和憤怒，咬牙切齒地說出這一段話來，那是如同全世界都背棄了自己一般的孤獨和悲涼。

看到佩恩天道那一股落寞的樣子，小南伸出了手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後卻是無力地收了回來，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這種時候必然會有一個人要受傷。

“現在跟我回去。”過了一會兒，佩恩天道好像已經調整過來了一樣，看起來跟平時差不了多少，但是他這樣的表現反而讓小南擔心。

不過現在的小南內心同樣無比的複雜，並不比之長門他內心的波動弱上多少，所以也是默默地點了點頭，微不可察地回頭看了一眼，那是雪之國所在的地方，是如今夜無月接手急治的地方，看了一眼後小南便是低著頭無言地跟在佩恩天道的後面返回曉組織的基地。

。。。。。。。。

在過了一個小時之後，那個急救室的大門終於開啟了，一直在外面為著小南和夜無月祈禱的風花小雪也是立馬站了起來，等到一個如同醫生代表一樣的人從急救室裡面出來，風花小雪也是連忙跑了過去。

“無月他什麼樣了。”風花小雪快速地跑到了那名醫生代表的面前，急切地詢問著夜無月現在的情況，但是看到那個醫生代表的臉色的時候，風花小雪的內心卻是湧起了一股不詳的預感。

果然，聽到了風花小雪的詢問，那名醫生代表微微鞠了個躬然後便是用著凝重地話語回覆到：“風花小雪大人，雖然讓你失望了，但是我也只能如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