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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順著大門向上爬去。在這四人之後,馮縱天又派八人衝了上去。只見莊子裡依然沒有弓箭射出,這才斷定莊子裡面沒有弓箭手埋伏,一聲令下,陸傑三在背後推著輪椅,帶來五十餘人全部向山莊大門衝去。
蕭無意爬到莊門上面,三丈多高,向莊子裡面俯視。只見下面朱蒼九正在和一眾手下準備迎敵。朱蒼九眾人經過那藍袍人一路刺殺,幾乎潰不成軍,此時士氣不足,軍心渙散。蕭無意飛身撲了下去,三丈多高的莊門,他竟直向地面落去。伸手把嘴裡咬著的鋼刀拿在手中,直向朱蒼九撲去。朱蒼九揮舞彎刀,和蕭無意鬥了幾招。他和蕭無意已經交過一次手,對蕭無意大是畏懼。此時過了幾招,轉身便逃。他的那些手下見他逃走,群龍無首,一時作鳥獸散,四散奔逃。蕭無意在後便追,揮刀砍翻兩人。
蕭無意之後,又有四人從大門上溜了下來,跟著便是八人從門上下來。這些人有的衝將上去,幫助蕭無意追敵;有的將莊門開啟。
馮縱天等人在門外,見莊門洞開,率人殺了進來。眾人在莊子裡橫行無忌,有的人便在莊子裡放起火來。一路追殺,便來到了這片廣場之上。
只見管飛鷹大刀斜立胸前,哈哈大笑道:“馮老大,你終於出手了。”眾人之中要數馮縱天年紀最老,只見他臉上毫無表情,語氣平穩,道:“自從我這兩條腿站不起來之後,我便不再過問江湖上的事情。這次是你逼我出山的。管老四,你欺人太甚!”管飛鷹冷笑道:“此話怎講?”馮縱天沉聲道:“自從四年前,你做了血案之後,我馮縱天緘口不問,你我四年來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你怎麼突然找到我大柳莊頭上?而且手段卑鄙,抓了我的女兒春子。我把話說在前頭,只要你放了我女兒,我依然不來插手此事。你身上的血案由你自己償還,和老三的兒子柳白雪公平合理的來場決鬥便是。如果你不放我的女兒,說不得,只有和你死拼到底!”
管飛鷹臉上微現愕然之色,但他素來知道馮縱天說出的話,分量極重,言不輕發,轉頭對武文決道:“老武,馮老大的千金,可是你抓來的麼?”武文決背上受了藍袍人兩劍,此時疼得臉上發白,這兩處劍傷著實不輕,說道:“哪有此事?沒有莊主的命令,我怎敢私自去動馮莊主的千金?”管飛鷹對馮縱天道:“馮老大,你都聽見了,這其中恐怕有所誤會。你的千金根本不在我們手裡。”
馮縱天素知武文決為人奸詐,地地道道的小人,對武文決的說話不能輕易相信,當下冷然不語。管飛鷹也知道武文決為人奸詐,但他這條性命是自己救下來的,當年若不是自己伸出援助之手,他和他的女兒武然然恐怕早已橫死街頭。這些年來,他跟了自己,也一直對自己忠心耿耿,從未對自己說過半句謊言。況且馮春子抓來何用?他完全沒有理由做這件事情。當下對馮縱天道:“馮老大,我用項上人頭和你保證,你的千金並不在我的莊上。我的話,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總之我們根本沒有對令千金下手。這些年你我一直井水不犯河水,我管飛鷹好好的日子為何不過,怎會平白無故的冒犯於你?”
馮縱天沉吟道:“好,我便相信你的話。但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沒有想通,還要向你請教。”管飛鷹神色微微一變,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馮縱天道:“不錯,這件事,四年來我一直沒有問過你。如今老三的兒子找到你的門上,我便不得不問了,四年前你為什麼要那樣做?”柳白雪聽到這裡,也是神色一變,知道馮縱天在詢問管飛鷹,四年前為什麼突下毒手,血洗柳家滿門。不由神情略微緊張,一時憤怒、激動、悲痛……諸種情緒湧上心頭,當真百感交集。雙眼如欲噴出火來,緊緊的瞪視著管飛鷹。
管飛鷹臉色鐵青,說道:“這件事情,我做便做下了,四年來你一直沒管,現在卻要管上一管麼?”馮縱天冷然道:“世事總有一個公道,我馮縱天不過是一介匹夫,並非再世包公。即使我不管這件事情,你也難逃天網。我不過是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那麼做,下那樣的毒手!”管飛鷹冷然道:“做便做了,又有什麼好說的?你方才已經說了,血債血償,便有柳老三的兒子和我來一場公平合理的決鬥,此話想來不假吧?”馮縱天道:“不錯,冤有頭債有主,便由老三的兒子和你來一場公平合理的決鬥。不過,若是你想憑著你飛鷹山莊的勢力,欺負柳白雪人單影孤,我馮縱天絕不答應。”管飛鷹道:“好,我答應你,我和柳家的事情,只和柳白雪一人解決,飛鷹山莊上上下下,除我之外,不準另外任何一人插手此事。”馮縱天道:“好,你我擊掌為誓。”
當下兩人對擊三掌,管飛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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