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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雪四年來,第一次見到親人,忍不住眼睛發熱。馮縱天道:“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早該來到伯父這裡。伯父這些年隱忍不發,便是等你回來。”柳白雪道:“侄兒明白。伯父雙腿落得殘疾,馮闊小弟又是初長成人,隱忍不發乃是上策。”馮縱天喜道:“你明白就好。好孩子,有出息,沒讓伯父和你九泉之下的父親失望。”柳白雪激動的道:“伯父放心,侄兒早已不是四年前那個紈絝子弟了。”馮縱天連連點頭,道:“好,好得很!我就知道柳老三的兒子,不是孬種。”
柳白雪見到馮縱天安然無恙,一顆心卻是沒有放下,心道:“黑刀三龍在門前索戰,一定另有陰謀。”轉頭對藍無影道:“藍大哥,你去小姐的房外守候,老莊主這裡有我便足夠了。”柳白雪喧賓奪主,對藍無影說話,口吻之中毫不客氣,直接就是命令。藍無影當即明白柳白雪的意思,心道:“他不惜混進大柳莊內眷住宅,而不通報之後再進來,可見事情萬分緊急,一定知道內宅要發生什麼事情。”口中說道:“是。”轉身退出了房間。柳白雪與他並非主從關係,但柳白雪以命令的口吻和他說話,他卻毫不在意。柳白雪對馮縱天笑道:“這位藍大哥還是那副憨厚大度的脾氣,此人擔當第四道防線的頭領,令人放一百二十個心。”馮縱天也誇獎道:“他跟我跟了將近十四年,一直忠心耿耿,誠實可信。雖和我乃是主從關係,但我一直把他視作兒子一般。阿闊也對他如兄長般尊敬。”
叔侄二人在屋子裡敘了敘舊,時光慢慢溜走,已經過了三更。柳白雪心道:“黑刀會的人若是有什麼詭計,也應該出現了,怎麼直到此時仍是毫無動靜?難道他們不是衝著伯父來的?”口中說道:“伯父早些休息,侄兒到外面四處看看。”馮縱天從腰間卸下一塊腰牌,道:“拿著這塊腰牌。見此牌如見本人,憑著此牌可以在莊子通行無阻。”柳白雪伸手接過。
他出了馮縱天的房間,來到大柳莊大小姐“馮春子”的臥房之外。只見三五成群,莊丁們手拿刀劍和燈籠,來回巡視。這些人見柳白雪到來,便即過來詢問,柳白雪不與他們廢話,直接拿出馮縱天莊主的腰牌。這些人見柳白雪手拿莊主腰牌,便知趣的退了下去。只見馮春子的房間裡面亮著燈光,裡面卻是悄然無聲。柳白雪並不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房間裡面一股女兒的淡淡幽香,床幃未垂,井井有條,卻是空空蕩蕩,大小姐馮春子不在房中。柳白雪從房間裡出來,來到那些護院的莊丁前面,板著臉問道:“你們小姐去哪裡了?”一個國字臉的漢子道:“不在房中麼?”柳白雪雙眉微豎,道:“若是在房間裡面,我又怎會多此一問?”那國字臉臉色一變,道:“明明就在房間裡面啊,小姐如果出來,我們怎會不知?”柳白雪知道出了事情,道:“你們總頭領藍無影人在何處?”那國字臉道:“屬下不知,他一直沒有到這邊來過。”柳白雪吃了一驚,飛身掠上房頂。 。 想看書來
第十六章:追風逐影而去
柳白雪在屋頂之上四處瞭望,只見莊子四處都亮著燈籠火把,來回巡邏,實是戒備森嚴,一隻小鳥也休想飛了出去。柳白雪心道:“若是出了什麼事情,莊子裡巡邏的莊丁們怎麼一點反應也無?”猛地吃了一驚:“我可以換了莊丁的衣服,魚目混珠的混了進來,別人自然也可以這麼做。”他從房頂掠將下來,拿出腰牌,吩咐那些莊丁道:“你們都到老莊主的房外保護老莊主,若有什麼事情發生,馬上敲鑼警報!”這些莊丁見他手持莊主的令牌,又說的嚴重,不敢怠慢,更不敢違拗,手拿燈籠火把,依言而去。
柳白雪拿著馮縱天的腰牌,通行無阻,一路穿過四道關卡,來到大柳莊正門。只聽大門之外風聲呼呼,柳白雪邁步從角門來到莊門外面,燈籠火把的光芒當中,只見兩人正在惡鬥。相鬥兩人,一個身材細長,馬面小眼,正是黑刀三龍的老三“馬面天王”溫白水;另一人光頭無發,正是“山林蒼龍”蕭無意。溫白水手中一柄長刀,不住向蕭無意身上掄去,他全是大開大闔的招數,一柄長刀在手中,一忽正握,一忽反握,變幻莫測。蕭無意則是赤手空拳,一手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在溫白水刀影之中,穿插來去。身上衣衫破見襤褸,已然中了溫白水幾刀,但身上不見鮮血,只是衣服被割破了幾處,皮肉分毫未傷。
原來柳白雪進入莊子之後,馮闊與段煙之刀光劍影,越鬥越快。他是普陀山“尚劍閣”的傳人,“尚劍閣”乃是天下五大劍派之一,劍法自創一格,已得聽潮上人的真傳。他雖初出茅廬,缺少和高手對戰的經驗,但畢竟是名門高弟,段煙之難以勝他。段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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