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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臉上戴著一張花臉面具,青面獠牙,好不嚇人。馮闊邊殺邊對這人說道:“多謝恩公相救。”他見那人戴著面具,混戰之中,敵我混在一起,不便詢問那人的姓名來歷。那人一手提劍,一手向太平鎮城裡方向指去,意思是要馮闊、蕭無意等人向城裡退去。馮闊等人哪敢戀戰,他便是不做這個手勢,馮闊等人也會向城裡逃走。衝破敵人的包圍圈,一溜煙向城裡方向奔去。馮闊腿上受傷,奔跑不快,蕭無意便和陸傑三一左一右的架著他雙腋,向前飛奔。
臉上戴著面具這人好整以暇,不費吹灰之力,一路向飛鷹山莊的莊門殺去。飛鷹山莊的人馬紛紛向他阻來,卻哪裡能夠擋他一步?每過來一人,便即被他一劍刺中,或中咽喉,或中心窩,居然一劍一命,辣手無情。此刻莊門大開,藍袍人直奔門裡方向殺去。來到莊門之前五丈多遠的時候,莊子牆頭上忽然百箭齊發,向藍袍人射來。藍袍人早有準備,伸足將地上一個剛才死在他劍下的屍體,鉤飛起來,伸手抓住。這人肉屍體到了他手裡,便成了一面“盾牌”。那些箭羽盡數射在他手裡的屍體上面,一時將手裡的屍體射成了刺蝟一般。這藍袍人身法奇快,藉著“人肉盾牌”遮擋之下,身形不住縱躍,已然搶到大門裡面。他惱怒牆頭上那些弓箭手用箭射他,手裡兀自拿著“人肉盾牌”,揮劍一陣刺殺。那些弓箭手哪裡是他對手?頓時將牆裡的弓箭手殺得散了。
這人扔掉手裡的屍體,手提長劍,便似前來遊玩一般,一步步向莊子裡面走去。莊中的莊丁們,見他如此有恃無恐,絲毫未把山莊裡的人等看在眼裡,均都大怒,心道:“哪裡來的狂妄之徒?”四下裡便有五六人向這人衝來。這五六人把這戴著面具的藍袍人圍在核心,藍袍人對這些人似乎視而不見,只顧自己一步步向前走去。這些人圍著他,跟著他的腳步移動了四五步遠近,忽然其中一個喝道:“上!”圍著他的這五六人一起向藍袍人撲去。這五六人手裡都拿著兵刃,或刀或劍,紛紛向藍袍人身上招呼。
這些人剛剛撲了上去,便即慘叫連連,從藍袍人身周飛了出去。也不知這藍袍人使了什麼劍法,將這些人紛紛彈了出去,摔在地上,個個身上一片殷紅,有的咽喉中劍,有的心窩中劍。只一個照面,這些人盡皆斃於藍袍人的劍下。
藍袍人依然向前一步步走去,便似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般,手中長劍劍尖之上,鮮血不住一滴滴滴落在地上。莊子裡其他人,見這青面獠牙的藍袍怪客劍法如此神鬼莫測,無不心驚膽顫,一時之間再也沒人膽敢前來發難。
這藍袍人一路來到一片場地,這片場地好生開闊,佔地有頃。場地中擺著兵刃架子,十八般兵刃一應俱全。其中練功用的石墩,練腳力的木樁,練掌力的鐵球……應有盡有。除這些之外,還有一鍋鐵砂。此時鐵鍋下面燒著柴火,不住將鍋裡的鐵砂加熱,鍋裡冒出嫋嫋青氣來。一個約莫五十餘歲年紀的老者,鬚髮花白。一身短衣襟小打扮,雙手不住向鍋裡的鐵砂中插落,此起彼落,唰唰有聲。老者身後站著一對男女。女的二十左右雖年紀,身材高挑,出落得亭亭玉立,美豔靚麗。男的二十四五歲年紀,一身白衣勁裝,懷裡抱著一柄厚背大刀,足有二十四五斤輕重。
藍袍人來到老者三人前面三丈遠近的地方站定,面具後的一雙眼睛注視著手插鐵砂的老者,卻不開口說話。那老者雙手“唰唰”插落鐵砂,也不理會藍袍人,似乎對藍袍人視而不見。他一邊插砂一邊對身後的少女說道:“阿鳳,人在江湖,當拿起手中之刀殺死第一個人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也許有一天自己也會死在別人的刀下,這是江湖人的宿命。所以今天你也不必為爹爹擔心,爹爹一生經歷大小百餘戰,不知走過了多少大風大浪,今天鹿死誰手,還難說得很。你和阿虎走吧,爹爹留給你的財富足夠你美美滿滿的過一生了。”他身後的少女尚未答話,那懷抱大刀的青年阿虎已然大聲說道:“師傅,我不走,小姐一個人走便是。我華劍虎誓與師傅共存亡!”老者點了點頭道:“有你這句話,師傅便已心滿意足,不枉和你師徒一場。你走吧,小姐還需要你來照顧。”華劍虎雙眉一豎道:“我不走!”老者臉色一沉,道:“師傅的話你也敢不聽?若是不走,便再也不要叫我師傅!”華劍虎臉上漲紅,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那少女道:“爹,我也不走。不就是一個柳白雪嘛,女兒一個人便足夠對付他了。”老者不禁一聲長嘆:“你們的翅膀都硬了,我的話你們竟然都不聽了。”言語之中甚是無奈,他繼續說道:“早知如此,我早就應該把你們從身邊遣走。”
幾人說了一陣家常,老者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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