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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如三四人合抱大小的洞的旖雨和蓬香,道:“前幾日遭劫,正在修補。不過這幾日都不下雨,所以住人是絕對不成問題的。還請兩位將就將就。”
蓬香皺眉抱怨道:“這如何將就?”屋頂上的大洞都到了床邊。
旖雨道:“不知陶大人的屋子……”
“也是如此。”木春搖頭嘆息道,“那賊人什麼也不取,偏偏取了遮頭之瓦,實在讓人費解。”
蓬香悄悄地向旖雨使眼色。
旖雨把心一橫道:“客隨主便,叨擾了。”
“不叨擾。”木春道,“兩位既然滿意,那我便不打擾了。兩位自便。”
等他一走,蓬香就不滿道:“那個什麼師爺分明是故意的。”
旖雨道:“故意也好,無意也罷,總之我們是寄人籬下,有些事也不能過於計較了。”
蓬香道:“公子,你是否覺得陶少爺對你不像以前那樣了?”
旖雨道:“任誰遭遇之前之事,都不可能全然不介懷。”
“那他還會幫我們麼?”
“這個,怕是到時也由不得他了。”旖雨說著,眼中閃過一絲精芒。
陶墨處理了一日的公務。
金師爺也陪了他一日,連午膳都是在書房中用的。
好不容易到了傍晚,陶墨原想去看看旖雨,算是盡地主之誼,奈何他前腳剛出書房,郝果子後腳趕來說備好了馬車,準備即刻去顧府。
話說人比人,高一等。
郝果子看顧射原本是不大順眼的,但是旖雨一出現,顧射何止高一等,簡直立時拔高成了萬仞山,讓他毫不猶豫地靠了過去。
果然,陶墨一聽去顧府,立時動搖了。
郝果子火上添油道:“顧公子不是還約了少爺下棋?去晚了不大好。反正旖雨……公子住在縣衙,明日再來見也是一樣的。不差這會兒工夫。”
陶墨被說得怦然心動,便轉了方向與郝果子一同上了馬車。
話說旖雨從進屋那刻起便在等陶墨上門。
陶墨為他神魂顛倒的這些年,他早將他摸得一清二楚。知道他縱然與自己舊情不再,也定然會上門問候。
只是這份篤定在用過晚膳之後動搖起來。
他忍不住讓蓬香出去打聽。
蓬香很快回來,臉色卻不大好看,“他出門去了。”
“出門?這個時辰?”旖雨頓時想起陶墨舊時習慣,目光一冷,道,“這裡可有什麼出名的小倌館?”
蓬香道:“他並不是去了小倌館,而是去了顧府。說是在屋頂修好之前,都住那裡了。”
“顧府的主人是誰?”
“顧射。”蓬香打聽得十分仔細,“好像是當地有名的訟師之徒。”
旖雨稍稍放心。“這裡是訟師之鄉,陶墨應當是想拉近與訟師的關係。”
“那我們如今該怎麼辦?”
“先靜觀其變。”旖雨抬頭看了眼夜空,道,“反正我們已經住了進來,已算是達成目的。”
蓬香嘀咕道:“可是這屋頂……”
“至少還有張床。”旖雨道,“比之前那陣子要好多了。”
經他一提,蓬香想起之間的經歷,頓時不敢再多話。
旖雨頓了頓,又道:“不過能讓陶墨匆匆忙忙趕去顧府,看來顧府的主人也不同凡響。”
蓬香道:“公子的意思是?”
旖雨別有深意一笑道:“找個時機,我們去拜訪拜訪。”
41、千絲萬縷(五) 。。。
門外夜色濃重,掩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
廳堂裡顧射與陶墨對坐,全神貫注地看著中間的棋局。
依舊讓五子和先手。
但全域性下得比昨天更慢。
顧小甲和郝果子開始還有耐心地圍在旁邊看棋,但隨著一炷香兩柱香過去,他們離棋盤的距離越來越遠,只剩下一下又一下清脆利落的落子聲。
夜越來越深沉。
雨水漸止。
顧射從容落下一子。
陶墨目光在密密麻麻的棋盤上一轉,心滿意足地投子認輸,“我輸了。”
顧射手指指著棋盤右上角的一步棋道:“這裡莽撞了。”
陶墨點頭道:“偷雞不成蝕把米。”
顧射沒吱聲。
陶墨忐忑道:“我用錯詞了?”
顧射道:“不算是。”
“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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