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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邊,他又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顧小甲看他一臉吞吞吐吐的模樣,搖搖頭道:“若是沒有,我就走了。”
“哎。”陶墨急道,“就說,我,我,很期待那一天。”
“哪一天啊?”顧小甲故作不懂地眨著眼睛。
老陶在陶墨身後道:“你不懂,不等於顧公子不懂。”
顧小甲撇撇嘴角,駕著馬車走了。
陶墨將畫又反覆看了幾眼,才戀戀不捨地收起來。
老陶突然道:“崔炯來了。”
陶墨抬頭,便看到崔炯急匆匆地走過來,身上還帶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臭氣,“稟告大人,武小姐的屍首找到了。”
陶墨與老陶對視一眼,跟著他快步回衙門。
經歷覃城知府的責難之後,陶墨知道仵作驗屍自己必須在旁,所以徑自去了驗屍房。
仵作怕燻到他,早早地點起皂角蒼朮,又遞了塊姜給他塞在嘴裡。
饒是如此,屍臭依舊前赴後繼地湧進陶墨的鼻子裡,讓他幾欲作嘔。
仵作看著陶墨道:“陶大人,是否可以開始了?”
陶墨點點頭。
仵作走到屍體旁,雙手緩緩放在屍體上。
由於室內昏暗,陶墨並不是很清楚他們的每一個動作,只能從他動作的長短來猜測結果。
好一會兒。
仵作道:“我先除下她的衣物。”
陶墨一驚,含姜道:“她是女子。”
仵作道:“我的眼中,她只是一具含冤帶雪的屍體。”
陶墨自知失言,閉緊嘴巴不敢再言。
“大人。”崔炯突然站在外面叫道。
“何事?”陶墨站起來。
崔炯道:“武氏夫婦要來旁觀。”
陶墨道:“可否?”
崔炯道:“理應允准。”
陶墨道:“帶他們進來便是。”
“是。”崔炯領命而去。
仵作突然道:“大人不覺得蹊蹺嗎?”
陶墨道:“蹊蹺什麼?”
仵作道:“聽說武有菜帶著崔大人在亂葬崗前前後後翻了很久,才找到這具屍體的。武氏夫婦既然如此疼女兒,疼到不惜與史太師侄子相抗的地步,又怎麼會將她隨意丟棄在亂葬崗?”
陶墨道:“或許是他們……太窮?”
仵作道:“找張破席子裹一裹又有何難?”
陶墨被問住。
仵作道:“這具屍體的腳上有凍瘡。”
陶墨道:“冬日剛過,有凍瘡不足為奇。”
仵作突然從桌上拿起油燈,往屍體旁邊走進。
陶墨道:“怎麼了?”
仵作道:“凍瘡不足為奇,那……吻痕呢?”
陶墨怔住。
適逢武氏夫婦進門。
武郭氏大聲道:“定然是那畜生強迫她,才,才落下這痕跡!”
仵作用衣服將屍體蓋好,轉頭看武氏夫婦道:“這位真的是武姑娘?”
武有菜道:“當然。難道我的女兒我還會認錯不成?”
仵作道:“這正是我奇怪之處。為何兩位口口聲聲叫的女兒會突然變成了……兒子?”
武有菜和武郭氏身體猛然一抖,臉色刷白。
仵作道:“兩位總不至於連自己孩子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吧?”
武氏夫婦身體顫若篩子,不敢抬頭。
陶墨走過來,捂著鼻子道:“你是說他是……”
仵作掀起蓋在屍體身上的佈道,“大人請看。”
陶墨看了一眼,便可確定這具屍體是屬於一個男性。“兩位,這又從何解釋?”
武郭氏害怕地看著武有菜。
武有菜抓住她的胳膊,強作鎮定道:“她,她死得太久了,我一時認錯了。”
仵作道:“連自己女兒都會認錯,真是千古奇談。”
陶墨雖然很想談案子,卻絕對不想在這裡談案子。於是他向仵作拱手道謝之後,便讓衙役見二人帶上公堂。
重新開堂,卻是兩般心境。
上次升堂,陶墨心疼兩位老人家白髮人送黑髮人,無端遭此橫禍。但如今,卻不由得他不信史千山的說辭。若不是有意陷害,他們怎麼會連自己女兒是男是女都會認錯?
“武有菜。你還不從實招來?”陶墨拿起驚堂木,在桌上重重拍下。
武有菜身體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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