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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眼下依舊不得不忍。
“二孃,你哪天出去不行,偏要今日,我娘子今日回孃家有大事,你莫要給耽誤了。”陳季龍來回踱步。
“妹妹,自古長幼尊卑要分的清才是,眼下長房要用,你二房的就先退一步吧!”
陳季雲和柳言兮還沒進主院的石拱門便聽見陳季龍母子所謂的道理。
“娘!”
陳季龍一看柳言兮竟然也來了,不由的改了臉色和語氣。
“娘,娘子何時回孃家都可,我們做晚輩的理應孝敬二孃,馬車就讓二孃先用吧!”
大夫人一聽自己的兒子不幫著自己的說話當下就惱了,“你個不孝的兒,是誰催著媛兒回孃家的,我這是替誰要的馬車?”
陳季雲見自己的娘這般的駁了自己的顏面,頓時漲紅了臉,不再言語。
柳言兮眼中,陳季龍母子醜態百出,自己當初怎麼就認不清呢?
這個陣勢她從小也未曾見到過,剛要上前反駁幾句便被自家相公給拉住了,順著陳季雲的眼神,柳言兮定睛一看,頓時不淡定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這般爭吵的場面,她家婆婆竟然還在那閒情逸致的品茶?
“大娘,您消消氣,這麼大聲把爹引來事情怕要弄糟的,這馬車就給大嫂用好了。”陳季雲斂了情緒道,實在沒有必要為一輛馬車撕破臉皮,事情鬧大自家的爹怕是難做的很。
“哎,還是雲兒懂事啊!”大夫人虛情假意道。
“娘,先去西院坐會吧,我差陳安出去尋輛馬車來。”陳季雲對大夫人等人點了點頭來到她娘身邊。
陳母聞言這次放下茶杯,嘴角微微上揚道:“尊敬大娘,禮讓兄長,我兒果真赤誠君子。”
陳季雲嘴角抽個不停,她娘這是要鬧哪樣啊?一輛馬車至於嗎?
陳季龍聞言握起了拳頭,這不是在暗諷他,對弟弟對二孃太過苛刻了嗎?當著這麼多的人他覺得顏面無光,竟然忘了這個家不在只有他們母子和陳季雲母子,萬一此事傳到爹耳朵裡,怕是要糟的。
“二孃,馬車本就是您先給管事說的,理該您先用,我們小輩的等等就好!娘子下午回孃家也是不礙事的!”
“難得你一片孝心,那二孃就愧受了。”陳母說完拉著柳言兮出了主院。
“娘,幹嘛跟他們搶馬車啊,大早晨的嚇人了一跳,這些個雞毛小事讓著他們得了!何必跟他們掙長短論高低啊!”陳季雲打著哈欠埋怨道。
“你懂什麼?我們不欺人,也不能老被人欺負,此事本就是他們無禮,不能連是非都不要了。”陳母怒道。
“娘說的對,他們未免也太狂妄了些!長此以往,府中的下人們也會看低咱們。”柳言兮雖然沒經歷過,可書本上也曾見勢力的奴才虐待主子的事情。
“你們!誰知道爹何時奉命去邊疆啊,現在跟他們過不去,爹帶兵走了呢?只怕倒時他們就要下狠手了,那是防不勝防的,這麼多年的隱忍豈不是白費了?”陳季雲瞧著周圍小聲道。
“你當你娘是吃乾飯的啊?”陳母瞪著眼睛盯著左右轉頭的女兒,“你把頭給我擺正了,看著我!”
陳季雲聞聲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娘,這是要幹什麼啊?
“恩,你這面相一看就是個軟骨頭,頂不起門頭的無能之輩。”陳母搖了搖頭,接著道:“你在家好好溫書,我跟兮兒出府一趟!老實點。”
陳季雲眼睜睜看著她娘帶著她娘子往大門方向去了,心裡那個氣啊,她這是忍一時風平浪靜好不好?她這是目光長遠的表現好嗎?怎麼就成無能之輩了。
越想越在府上呆不住,拍拍屁股出了大門去了鴛鴦閣。
“娘,這些事棉質的,適合冬天穿。”柳言兮見自家婆婆一直翻著那些棉布便提醒道。
“娘知道,選的就是棉布,眼看要入秋了,那些個舉人紛紛上京趕考,陸為書院馬上就要空了,眼下,多做幾件棉衣,去了陸為書院,入了冬便可穿了。”陳母一邊挑著棉布一邊道。
“娘,她那個性子穿白衣怕是一會就要弄髒了的。”柳言兮十分反對陳季雲穿白衣服,那個嘚瑟氣穿不出個好的來。
“這是給你選的,她那個性子沒人管是要上天的。你公爹班師回朝時便接了聖旨,八月十五一過便帶兵鎮守邊疆,所以,八月十五過後,我便同你們一起去渭平城,你們上山讀書,我在山下做點小買賣,萬一季雲不受你管教了,還有我給你做後盾呢!”
“娘勞心了。”柳言兮不得不佩服自家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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