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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著胸前的衣襟,淚流不止,這樣的離別她實受不住。
“書怡,我回了,府上的人該急了。”張燕雲擦了眼角的淚站了起來。
“別走!”林書怡聞言轉身拉住要走的張燕雲道:“燕雲,別走,別走好嗎?”
張燕雲聞言搖了搖頭道:“書怡,我們沒有法子的,我是丞相之女,註定要聯姻的,這就是我為何不肯與你有肌膚之親的原因。我的清白不能丟,你的清白我也要不起!”
林書怡抿了抿嘴,微微一笑,終是不捨的放開了手,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可是就是情不自禁的喜歡上了,明知道她不能娶自己,可還是將一顆心託付了。
“書怡,我雖不能贖你,但可護你,昔日我是丞相女,他日我是康王妃,你若不願沒人可強迫你嫁。”張燕雲抱了抱眼前的女子,但願你遇到真心願嫁的良人,這句話終是沒有說出口,話別幾句便離去了。
林書怡緊緊的握著手中的玉佩哭出了聲, 第 057 章 ,寒梅開的正紅。一大早她如往昔一般在書房聽著夫子講那聖人之道,久等不見丫鬟小茗香前來磨墨,不由的開了小差心不在焉起來。
“孔子曰,天下唯有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此乃聖人之言,公子應該欣喜自己是個男兒身才對,怎能夠嫌棄起來,寫什麼女兒如水清,男兒如泥渾。”
“回夫子,昨夜學生偶讀雜史,上書女兒純,男兒渾,心下覺得甚為有理。”何寄文說著腦海裡便是小茗香的乾淨和夫子的邋遢,心中頓時更加肯定雜史有理,不禁害怕自己往後如夫子一般生出那醜醜的鬍鬚來。
“雜史誤人子弟,公子日後莫要再讀了,這自古男尊。。。。。。”
“夫子,學生腹中疼痛,想去如廁。”何寄文心念小茗香對夫子的話聽不進去半個字,第一次從書房逃課了,只是尋遍了她的小院也不見小茗香的身影。
“寄文,你不在書房聽夫子講課,跑到院中做什麼?”何母見到女兒如此心下了然,微微一嘆吩咐人去向夫子告假,拉著女兒回了臥室。
“適才可是在尋茗香?”
“母親可知她在哪兒?”何寄文忙點頭一臉的期盼。
“她已經被為娘打發走了。”何母盯著自家女兒道。
“母親,茗香她可是做錯了什麼?兒代她向母親認個錯,母親大量莫要趕她走。”何寄文連忙扯住何母的衣袖哀求道。
“哎。她必須要走,要怪就怪她入了你的眼。”何母眼中哀愁一閃道:“為孃的知道你父親打算在你弱冠那年將她賞給你,可娘不允。”
“母親為何不允?茗香甚為乖巧。”
“哎,為了你也為了她。”何母拉著何寄文的手道:“我的兒,你萬不可對世間女子動情。”
“母親!”何寄文微微皺了眉頭道:“母親話語甚為奇特,兒不明白。”
“哎,你如今一十有四,也該知曉了。當年母親懷你之時入府已經兩年了,你二姨娘與三姨娘先後產下兒郎,平日屢屢挑釁,母親盼兒心切,一念之差將你扮作兒郎。”
何寄文聞言目瞪口呆,張了張口卻說不出話來。
“我兒是女子啊,怎麼能對女子動真情?母親不准你出院門便是怕你不小心洩露女兒身!”何母說著便將女兒抱進懷裡道:“娘對不住你,我兒莫慌。日後娘想法子與兒周全。哦,對了,後年你父親要送你去陸為讀書,想是要你入仕途了,切記,你乃女兒之身,莫與書院男子太過親密,也莫再對女子產生這離奇的情感。”
何寄文聞言恍恍惚惚,何母離去也未曾說過半句話,她不是兒郎,是女子,十四歲的她終於明白,為何自己的母親不準自己與人接觸,為何小院裡除了乳孃便沒有別人,這個訊息太過震撼,整整一天一夜才消化乾淨。女兒身是娘生的,她無法更改,只是想到日後不用長那醜陋的鬍子後稍稍安慰許多,十四歲的她終歸是不知人情險惡的少女。
第 058 章
月落西山;旭日初昇,舍堂靜悄悄一片。
柳言兮睜開朦朧的雙眼;抬起手兒輕輕的揉了揉眼角;掀開被角從陳季雲懷裡退了出來,纖纖細手理順滑落於肩前的青絲髮。
陳季雲迷迷糊糊間睜開了雙眼,看著自家娘子整理髮絲,她頓覺得心安,情不自禁的坐了起來;從後面輕輕環住自家娘子的柳腰,吻也隨之落在耳畔。
柳言兮微微側頭,轉身伸出胳膊摟住自家相公的脖子輕語道:“醒了就起來吧。”
“再抱一會。”陳季雲微微用力;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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