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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連忙打圓場。
“好,這副我也出六千兩。”田秀才咬了咬牙,隨吩咐小廝回府取銀票。
“我說王秀才,你可知是誰人賣畫啊,可曾認識陳懷醉?”於老闆心有不甘,想要畫又出不到六千兩銀子。
“於老闆,我只管賣畫,其他的我是一概不知啊。”王秀長攤了攤手道。
“哎,可惜了。”於老闆搖了搖頭揹著手離開了。
柳府。
“小姐,我陪你去吧。”翠雲拉住上馬車的柳言兮道。
“恩?不是讓你去綢緞莊取兩匹蘇繡給張記的老闆娘嗎?”柳言兮轉了身催促道:“快去吧,都答應人家了。”
“娘子!”
柳言兮聞聲轉身看去,只見陳季雲站在一四方木板上,下面帶有四個軲轆,木板前面有兩個把手,最前方有個鐵環,被繫上了繩子。
陳安將繩子放在肩頭,拉著木板上的陳季雲往柳言兮這邊來。
陳季雲站在木板上笑的賊賊的,看的柳言兮直翻白眼,這人又要搞什麼鬼。
“娘子,我來接你了。”陳安雙手放在把手上喜笑顏開。
“呵,你賺夠六千兩了?”柳言兮說完才發現街道上的行人都往自己這邊看來,眼神一致的看著那人腳下的破木板。
“是啊,吶,你看!”陳季雲連忙從懷裡取出銀票遞了過去,抬起袖子遮擋著行人的目光接著道:“我賣了一副畫,厲害吧我?”
柳言兮聞言嘆了口氣道:“你指著賣畫過一輩子是吧?你收集的那些畫總有賣完的一天吧,你準備坐吃山空?”
“什麼?我賣的是我自己畫的啊!”陳季雲左顧右盼小聲道。
“笑話,醒來說話好不好,一副畫能賣六千兩?你當我柳言兮好糊弄的?”柳言兮說罷將銀票放進了懷裡。
“你還不信?陳懷醉聽過吧,就是我。”陳季雲聲音壓的低低的。
“陳懷醉是誰啊?沒聽說過!你莫在我面前糊弄玄虛。”柳言兮說罷轉身上了馬車。
“喂!”陳季雲急了,朝著離去的馬車怨道:“你幹嘛老小瞧我啊!不信我還把銀票揣懷裡。”
“翠雲,你家小姐去哪啊?”陳季雲大受打擊。
“哦,去見臨縣的袁公子了。”翠雲不在意的轉了身。
“等會,哎呦!”陳季雲一急邁了腿,屁股頓時鑽心的疼,她娘惱了她,一直不肯為她上藥,她家娘子有這般不搭理她,她的屁股要遭罪到何時啊?
“去哪見的啊?”陳季雲小眼瞪的大大的。
“望月樓啊。姑爺,你到底怎麼惹到我家小姐了?”翠雲八卦心理作祟。
“你家小姐沒跟你說嗎?”
“沒有,連夫人問小姐都沒說。”
“哦,娘子都不說,我怎麼敢說啊!”陳季雲說完忍著疼站到木板上,“陳安,快拉走,去望月樓。”
“切,哪個稀罕知道啊!”翠雲頭一甩往綢緞莊走去。
“少爺,我們站在樓梯上被少奶奶發現就糟了。”陳安扯了扯自家少爺的袖子。
“哎呀,你懂什麼,這叫敵暗我明,你莫擾我,我正刺探敵情呢!”陳季雲趴在欄杆上往裡看。
“他們說什麼笑的這般歡,走,咱也進去喝茶,光明正大的進去。”陳季雲說著邁步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上了二樓。
“多蒙柳小姐不棄,與我袁家做生意,一副畫不成敬意。”袁公子說罷便將畫遞給了柳言兮。
“哪裡,袁公子嚴重了,能與袁家做生意是我柳家的榮幸,怎麼好讓袁公子破費。”柳言兮說完便瞥見自家相公帶著陳安往自己鄰桌走去,不由的瞪向陳季雲。
陳季雲見狀頭一揚的坐了下去,小臉瞬間變紅,忘記屁股有傷了。
“這是小生一點心意,此畫乃是神筆陳懷醉的大作,難得一見。”
“恩?袁公子,我對書畫不甚熟悉,不知這陳懷醉是何人啊?”柳言兮說罷便看向陳季雲,這人適才是跟自己說她是陳懷醉吧?
“哦,陳懷醉,與畫聖懷錦先生齊名,被世人尊為神筆,可謂筆走龍蛇,書法與畫俱為上乘,市井傳言,一副畫可值千金,只是無人見過陳懷醉的真顏,據說是位少年郎。筆功如此可見才俊出少年。”
陳季雲一聽嘴角勾了起來,心裡頓時美滋滋的。
柳言兮穩了穩心神問道:“冒昧問一句,袁公子買這畫用子多少銀子?”
“六千兩。說也奇怪,陳懷醉名聲如此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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