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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陳季雲納悶了,自家娘子怎麼一點表示都沒有啊。
“跟我回去!”柳言兮突然捏住陳季雲的耳朵,將人揪了起來,“回去有你受的,騙到我頭上來了。”
“哎呦!”陳季雲聞言心中露餡了,連忙求饒道:“娘子,你先鬆手啊!下面全是人,這樣下去多不好啊,還望娘子鬆鬆手,免叫斯文蒙嘲詬啊!”
“呸,你還知道斯文二字,你看你穿的,這都是什麼啊,回去趕緊換掉。”柳言兮嘴裡埋怨著,手上卻鬆開了。
“哦!你跟我回不?”陳季雲走到樓梯口問道。
“回,為什麼不回,嫁夫嫁夫穿衣吃飯,我少吃了好幾頓呢!”柳言兮說著便下了樓。
“哼,想回就說想回吧,幹嘛找藉口。”陳季雲自我安慰得下了樓,果然有個嚴厲的娘子,需要具備強大的承受能力。
“陳安!衣服。”陳季雲從陳安手中取了衣服找了個地方換了下來。
“你這是什麼東西啊?”柳言兮站在馬車前看著自家相公腳下的木板道。
“恩?我還沒起名字呢!”陳季雲說著右腳邁下去在地上一蹬滑到自家娘子身邊道:“你不知道,爹他打了我一頓板子,來回走動我的屁股疼的都受不了,就弄了這麼個東西。娘她又惱了不肯給我上藥,到現在屁股都在遭罪呢!”
“活該!讓你犯渾。”柳言兮說著按住了木板的把手道:“我看著挺好玩的,給我玩會。”
“啊,我屁股疼你玩了我怎麼辦啊?”陳季雲口中雖然埋怨著,可腿已經邁了下去。
“娘子,這木板挺大的,我們一起吧!”陳季雲走了幾步還是覺得不舒服,又站了上去,將自家娘子圈在懷裡。
“陳安,你先回去吧,坐在馬車回去。”陳季雲站穩了扭頭囑咐陳安。
“誒,少爺。”陳安說著便跳上了馬車。
“誒,我就玩一會,你讓陳安把馬車趕走了,我怎麼回去啊?”柳言兮扭頭看向陳季雲。
“嘿嘿,我帶你去個地方,那很清淨的。”陳季雲說著邁下右腿蹬地,木板瞬間滑了出去。
陳府主院此刻傳出一陣陣京腔。
“休將岳父來抱怨,俱是下官的理不端,那一夜獨坐在書館,見一個夜叉走向前,她道是小姐來相見,下官不察就信聽她言,因此上發誓將婚散,都是我受了她的冤。”綵衣姑娘身穿書生戲服唱道。
“先前有人到書館,你就該先對我父言,奴家生來顧臉面,我豈肯私自進花園,每日閨閣多靦腆,如今受迫就在人前,有心來把青絲剪,焚香唸佛也就安然。”方媛穿著青衣的戲服一板一眼的唱著,一招一式很有樣子。
“夫人不必青絲剪,為丈夫跪在你面前。夫人一笑才算免。”綵衣唱著便撩袍跪了下去。
方媛一見甩了個水袖唱道:“我本當把那青絲剪,怎奈我夫君跪面前。。。。。。”
陳母見狀有些恍惚,二人很是默契,莫非與自己那女兒和媳婦一般樣嗎?這要是被人發現了,可就糟了。
“娘子,你看那,那個鞦韆是我弄的,我們幾個每年初春就到這裡來,清淨的很,吟詩作對特別有感覺。”陳季雲說著便拉著柳言兮來到鞦韆前。
“你們倒是會享受。”柳言兮摸了摸秋千便坐了上去,“我兒時也坐過鞦韆。”
“娘子,我推你。”陳季雲一見自家娘子有些感傷,連忙站在後面推了起來。
柳言兮嘴角微微勾起,多少年了,大家閨秀規矩極多,她自懂事起便沒有坐過鞦韆了。高興之餘回頭看了眼推著鞦韆的相公,笑道:“你若推好了我便饒了你。”
“好嘞!”陳季雲一聽動力十足,笑道:“娘子,你眼力真好,我曾經整過劉宗他們,他們都認不出來,還一個勁的塞給我銀子呢!”
“你那點小伎倆我怎麼會看不穿?”柳言兮毫不留情的繼續打壓自家相公,她真不明白這人整天得意個什麼勁啊?一點都不謙虛,哪裡像是個世家公子。這一刻她十分好奇自家相公是怎麼長成的。
“嘿嘿!”陳季雲假意笑了幾聲,一個勁的瞪著柳言兮的背後,嘴嘟囔的不服氣。氣死她了,她扮了多少年的道士了,她家娘子竟然一眼就看出來,看出來也就罷了,還在那裝,說什麼自家相公臉皮厚,哼,分明是薄薄的好不好,也就自己心胸寬大不與計較,不然,有你受的。
陳季雲推著鞦韆的力氣越來越小,哼,再叫你欺負人,再叫你打壓我。
“哎呦!”陳季雲裝作肚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