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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染上風寒。”柳言兮說著便提傘出去了。
陳季雲靠在木桶邊,皺緊了眉頭,她家娘子不兇的時候還是瞞好的,尤其是在床幃之中,特別溫柔。現在又是這般的體貼,那自己揹著她用銀子是不是太不像話了?
少時,柳言兮手裡拿著一雙乾淨的靴子,胳膊上搭著一件藍衫走進書房。
“一會,廚娘就把水提來了,洗完澡把衣服換上。”柳言兮說著將靴子放在木桶邊。
“娘子!”陳季雲悶悶的叫了一句。
“恩?怎麼了?”柳言兮見陳季雲眼神躲閃,心中只覺不妙。
“娘子,我今天下午去辦了一件好事,救人於水火。可要救人是要用銀子的,我沒有那麼多銀子。”陳季雲揹著手,十隻手指在背後不停的絞在一起。
“然後呢?”柳言兮見陳季雲這般模樣,大概猜出幾分來,不然,這人才不會在自己服軟呢!
陳季雲聞言低下了頭,抬起右腳在地上來回磨了磨道:“我用了,用了你錦盒的銀票。”
柳言兮聞言深吸一口氣,良久道:“你要用銀子怎麼不與我說?以後要用銀子去我梳妝檯的小抽屜裡取,錦盒裡的不要再動了,那是要交給我爹孃的,是柳家的。”
“那不是你的呀?那你那麼忙圖什麼啊?”陳季雲心下慌了一片,急都要急死她了。
“我兄長不善經商,自然要我爹與我來一起打理。”柳言兮重重嘆了口氣接著道:“你拿了多少?我去給你填上。”
“我。”陳季雲現在恨不得逃離此地,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娘那還有些銀票,我去你們錢櫃換了再填回去好不好?”陳季雲現在只覺得渾身發冷,不知是雨天使然還是心理作用。
“不用麻煩娘了,三四百兩我還是挪的開的。”柳言兮只以為陳季雲出去胡鬧或者買了點什麼小玩意也沒有放在心上。
“碰,碰,碰!”屋外敲門聲響起,“二少奶奶,洗澡水打來了。”
柳言兮聞言連忙起身開門,少時,廚娘帶著丫鬟一桶一桶的往大木桶裡倒著熱水。
陳季雲站在原地恨不得抽自己,這下自己怕是闖大禍了。
“好了,你們下去吧,這裡你們不用伺候了。”柳言兮見水倒完了,廚娘和丫鬟還未離去,便開口將人打發了。
陳季雲見丫鬟們走了,連忙關了門,拉著柳言兮的手道:“娘子,我,我用了好多的,你別急也彆氣啊!”
“難道是一千兩?”這個數字是柳言兮接受的最高程度了。
陳季雲聞言搖了搖頭,小眼不眨一下的看著她家娘子。
柳言兮見狀將手從陳季雲手裡抽出,在床前踱步,自我消化半天坐在床上問道:“你該不會一下午用了兩千兩吧,你實話與我說,你是不是不學好去了賭坊?”
“沒有,我雖然愛玩,可也知道賭坊是去不得的。”陳季雲連忙蹲在床前扯著自家娘子的袖子道:“我是為了救人,娘子,佛不是曰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嗎?娘子你會理解的是不?”
“救什麼人要用兩千兩這麼一大筆,就是請大夫買人參也用不完吧?”柳言兮氣個不行,她孃家總共有五家鋪子,這五家鋪子下面會有一些小鋪子,她打理的只有綢緞莊和茶葉鋪,每月盧掌櫃除去鋪子裡其他人的工錢和下次進貨的成本,會送來三千兩左右,她扣下自己的三成,放入錦盒的會有兩千兩左右,今年至今已經過了七個多月,也就是錦盒裡有一萬四千百兩左右,她自己有六千兩左右,這下,一次支出兩千兩,她焉能不生氣。
“娘子,你彆氣啊!”陳季雲慌了,兩千兩尚且氣成這般,那五千八百兩豈不是更糟?
“你與我說,你幹什麼去了?若真是救人此事就罷了,若你去了賭坊回家還來騙我,你就自己過吧!”柳言兮臉色十分不好,顯然是氣極了的。
“是救人,下午我在房裡玩,劉卿寶和秦少東就找我來了。”陳季雲說完一句便看看自家娘子的臉色。
“他們都是文人雅士,你多與他們一起自然是好事。”柳言兮因著好友張妙怡的關係,特別信任知縣大人劉卿寶。
“他們說。。。。。。”陳季雲蹲著的姿勢不知何時改成跪的,小聲道:“他們說綵衣要被番邦大漢買走了,問我來要銀子要為綵衣姑娘贖身,我沒有,就拿了錦盒裡的。”
柳言兮聞言只覺得大腦轟的一聲,攥緊了拳頭問道:“這般說,這兩千兩是花在綵衣姑娘身上了?”
柳言兮見陳季雲低著頭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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