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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爺,這些個翠雲可不知道,只是常聽小姐念,為人子,止於孝。為人父,止於慈。於什麼交,止於什麼來著。”
陳季雲聞言瞬間覺得眩暈,她家娘子沒事讀什麼四書五經啊!看來今晚是不用睡覺了。正覺得無望的時候,突然靈光一閃,她家娘子對對子弱,那她可以從對子上做文章啊。陳季雲想到此便笑了,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嘛。
話說劉卿寶回府後便被自己妻子盯的發慌。
“娘子,你老盯著我做什麼?”
“恩?哦,我出神了,今日見到陳季雲,怎麼感覺他沒有那麼糟呢!”張妙怡盯著她家相公道。
“就是,就是。她人有時候還是蠻好的。”
“哦?相公認識陳季雲?”張妙怡眯了眼。
“當然,我”劉卿寶驚覺說漏了嘴,“我當然不認識了,我怎麼會認識她呢!”
張妙怡聞言笑了,良久道:“相公今晚不用回房睡了。”說罷便要起身離去。
“娘子,好娘子!”劉卿寶急忙央求起來,“說與你聽倒不要緊,可你千萬不要傳出去啊!”
“見你給那陳季雲遞信時便知道你們有貓膩,說吧!我聽著呢!”張妙怡轉身坐了下來,一雙眼死死盯著自家相公。
劉卿寶聞言心中自是苦不堪言,有這精明的媳婦在身邊果然危機四伏啊,認命的挨著妻子坐下,沉思須臾道:“此事說來話就長了。”
“言簡意賅!”張妙怡瞪向自家相公,休想瞞天過海,矇混過關。
“咳咳!陳季雲無意掙侯位,為自保就必須科舉從仕另立門戶,所遞之信便是蘇謙寫下的推薦信。”
“這麼說,你們幾個倒是熟識的?”
“自然,每隔幾日,便於古華寺聚上一聚。”劉卿寶很識相的把青樓二字給省略了。
“她為人這般紈絝,為何與你這般交好?常言道,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張妙怡端起了茶杯,滿眼的打量。
“她是裝的,陳季龍要害她,這也是不得已之事。”劉卿寶見自家娘子如此,自是坐蓐針氈。
“陳季龍要害陳季雲?”張妙怡吃了一驚,因著此事關係到柳言兮,她便上心起來,忙道:“相公,詳細講來!”
“這要詳細就得從季雲她爹孃一輩講起了。”劉卿寶皺了眉,自家娘子不對勁啊,什麼時候這般詢問他人短長了。
“但講無妨,為妻聽著就是!”張妙怡想著多瞭解瞭解好告知柳言兮,自然比平日多了十倍的耐心。
“季雲的祖父與外祖父是好兄弟,二人同朝為將,見兩家二女情投意合便定了親。誰知天有不測風雲,季雲的外祖父被誣陷通敵賣國,判了死刑,全家被貶為奴。季雲祖父多次上書皆被駁回,一來二去氣死家中。”
“後來呢?”
“後來陳侯爺便去各官宦人家去尋季雲的娘,王閣老深明大義,偷偷的將季雲的娘送出了府,可侯爺的娘不同意啊!一直把季雲的娘關在柴房裡,還以此威脅陳侯爺另娶何尚書之女為妻。陳侯爺無奈娶了陳季龍的娘,直到陳季龍出生,那老夫人才把季雲的娘放了出來。”
“這些都無關重要,我想知道陳季龍為何要害陳季雲!”張妙怡滿心的害怕,若她家相公說的是實情,那言兮豈不是險些被陳季龍糟蹋了?
“娘子,你聽我慢慢說啊。這陳侯爺要娶伯母為平妻,老夫人死活不同意,直到季雲出生,老夫人得知是個孫兒後這才同意侯爺納伯母為妾。老夫人去世後,侯爺給伯母扶正了。因心存愧疚對季雲母子便處處關心,這讓陳季龍母子無比擔心,生怕將來這爵位給了陳季雲。在侯爺鎮守邊疆時給季雲她下了毒藥!”
“陳季龍小小年紀時便有此歹心,平日裡倒是覺不出來啊!”張妙怡後怕的緊,平日裡只道是個正人君子呢!
嘩啦!雨水毫無預兆的下了起來,越下越大,讓張妙怡的內心更加不平靜。
“那陳季雲不是應該被毒死了嗎?”張妙怡抬眼看了看窗外的大雨道。
“她只道是她師父救了她,至於她師父是誰,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劉卿寶說完便看向自家的娘子,奇哉怪哉,平日不聞他家事的人怎麼對陳季雲一家這般的好奇,劉卿寶瞬間覺得不妥起來,有察覺不到哪裡不對勁,只得道:“今日之事莫要外傳!”
張妙怡點了點頭,心道,如此大事明日定要告知言兮。
“奇了,本是豔陽天怎地突然下起大雨來了!”劉卿寶說完自顧自的點了頭,“果然天有不測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