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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道:“只要大嫂有足夠的決心和膽量。”
“你也看到了,他根本就不是人,現在尚且如此待我,那今後呢?我一定要脫離他!”方媛現在想起那張透著書卷氣的臉便是一陣陣膽寒。
陳季雲聞言看向自家娘子,隨哀嘆幾聲站了起來,透過紗窗看向那藍藍的天空。此刻的她與往日嬉鬧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彷彿整個人染上了層層愁絲。
正當方媛急不可耐的時候,陳季雲沉悶的聲音響起。
“大嫂可喜愛唱戲?”
方媛聞言不禁有些呆愣,看了眼身邊同樣不解的柳言兮開口道:“自是愛的,兒時便喜歡,可我是官宦人家的小姐,我爹不許我登臺丟他的臉面。”
陳季雲聞言依舊看向窗外,聲音悶悶道:“我大哥平生最瞧不起戲子,我父也不屑與戲子為友。”
柳言兮聞言看了眼方媛起身來到自家相公面前道:“你是讓大嫂登臺唱戲?可這樣一來,雖然如意離開陳府,可今後怎麼辦?”
“世人都信命信神,我扮道士騙過的揚河人數都數不清,我們可以在這方面做手腳!”陳季雲說著看向呆愣的方媛。
“你是說以鬼神之說讓世人助大嫂離開陳府?”柳言兮似乎想到了自家相公想要做什麼。
“大禹治水,疏而不堵,有時反其道而行之會更好。”陳季雲眼神瞟向方媛道:“後日綵衣會在棲鳳閣登臺唱戲。”
“不,我不行,我從沒有登過臺。”方媛只怕砸了場子再連累他人。
“大嫂,綵衣在府上,你唱的不是很好嗎?我怎麼說也是聽過百餘出戏的人,自然能聽的出好與壞,大嫂的唱功可謂上佳。”陳季雲說著來到凳子前,琢磨半天道:“這幾天讓綵衣指導一二登臺是沒有問題的。”
“相公,你這樣做豈不是讓大嫂被士族們恥笑,那出得陳府還有何意義?那流言蜚語可不比你大哥的拳頭軟。”
“我曉得,娘子稍安勿躁。”陳季雲抬手握了握娘子的手接著道:“大嫂登臺不到一個時辰,大哥必定帶人去拿大嫂,娘子你要把爹孃引到東院去,讓大嫂免受皮肉之苦。而大嫂你,要在這一個時辰內把拿手戲唱絕了,莫要有心理負擔,像那日在府中唱的一般就可。”
“我怕到時緊張一個字都唱不出來。”方媛雙手不停的攪動的。
“放鬆一下,到時綵衣會在你身邊,你無需過多擔心,一旦出了什麼意外,綵衣會救場的。”陳季雲安慰幾句接著道:“我和劉卿寶他們也不會閒著,揚河有六口井,往裡加些東西,兩日後飲了井水的人便會昏昏沉沉,尋醫無效,到時我扮作道士胡說一通,就說戲神奉命下凡,無故被綁,此生與戲無緣,天神震怒,故降此災。引著他們往大嫂身上想,讓他們紛紛聚在陳府門前,為了揚河百姓安危,我父一定會同意大嫂唱戲,到時大嫂出府可以借天神震怒休夫。”
“那飲了井水的人有沒有性命之憂?”柳言兮顯然有些擔心。
“不會,這是我師父留下讓我裝病用的,前幾年我病全好了,就仗著此藥騙過我大娘和大哥的。爹沒回來以前,我在大娘跟前就是一副昏昏沉沉的樣子。此藥藥效三天,若不用解藥三天便會恢復如初,用瞭解藥立即會好。”
“休夫一事有劉卿寶在那便是小事,可一旦世人回過味來,或者知曉天神震怒是假的,那該如何?”柳言兮自始至終都在擔心,此事不成牽扯的人太多。
“此事若順利便是成功了,揚河百姓日後若是懷疑也無證可尋,他們信神,絕不會輕易去懷疑,即使懷疑也不會說出口。再說,綵衣在的那個戲班過不了幾日便要去京城一帶,他們唱戲的都是四海為家,哪裡受歡迎便要去哪,好的便成了御用的。”陳季雲扯了扯嘴角向自家娘子解釋著。
“我也要一同去嗎?那我爹孃呢?”方媛有些微急。
“大嫂,還是隨綵衣他們出去一趟的好,可以觀地域不同之風景,覽他鄉之風土人情,身心也會愉快的。過個一年半載再回府看望二老。我想到時,令尊他們會想通許多,畢竟你是他們唯一的女兒。”陳季雲說完便沉默了。
柳言兮望著眼前的相公突然覺得哪裡不一樣了,這還是剛才跟自己沒正形的相公嗎?
“此事可行與否還要看大嫂自己的想法,還有,我想求大嫂一件事。”陳季雲此刻不安的揪著衣袍道:“我希望大嫂不要在我爹面前提起大哥打你的事情,我怕我爹會受不住。”
“好,我答應你,不在你爹面前說。當初我沒有聽你的,步步走,步步錯。如今,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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