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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季雲見狀忙道:“說不定我可以幫大嫂解決呢?”
方媛聞言看向陳季雲,藍色的髮帶隨風飄動著,一雙眼透著真誠,方媛疑惑了,眼前這人明明就是紈絝子弟,怎麼今日竟讓她覺得幾分心安來。
“以往我那般待你,你何不讓我自生自滅?”
“大嫂以往待我很好,別人都躲我遠遠的,你卻同我一起踢毽子,放風箏。”陳季雲急忙道,眼中透著感激之情,十二歲還未結交如今的知心友,孤孤單單的就方媛帶著自己玩,那幾日確實是她兒時最開心的時候。
方媛聞聲有些恍惚,沉吟片刻,眼中盡是懊惱之情。當時哪是要與眼前人一起玩,只不過聽聞她劣跡斑斑,故意整她而已。
“你莫在唸我的好,當時我是故意整你的。”
“我知道。”陳季雲悶聲道。
“什麼?”方媛聞言轉過了身看向陳季雲。
陳季雲微微一嘆道:“我知道你在整我,你將毽子踢到我身上臉上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一次兩次是無意,次次便是故意的了。可我依舊很開心,當時我已經四年沒和同齡人玩過了。我很開心你帶著我去放風箏,雖然次次故意纏到樹上讓我去取,可我內心卻止不住的歡樂,以往,從沒有帶我去放過風箏。”
“你,你傻嗎?”方媛朝著陳季雲吼道,她突然覺得自己好笨,這人明明什麼都看出來了,卻甘願讓自己耍讓自己整,可笑,自己當時還傻乎乎的以為自己演技不錯呢。
“既然知道我在整你,那次摔傷腿後就學聰明別再去找我才是。”方媛哭著喊道。
“你別哭!”陳季雲抬起袖子給方媛擦了擦眼淚道:“我知道你的心是善的,平日出門都帶著點心給流浪貓的女孩不會一直欺負我的。”
“嗚嗚!對不起。”方媛不知怎地,投到陳季雲懷裡慟哭起來。
“哎!大嫂,你,”陳季雲大吃一驚,如今自己與她叔嫂關係已定,抱在一起被下人看見豈不是要生風波?可要推開方媛的手卻因為那揪人心的哭聲放緩了力度,“大嫂,沒關係的,你有事可以同我說,我會想法子的。”
“你還記得劉宗吧?他強搶良家女子,如今已經害死三條人命,我爹派衙役捉拿他,關進了大牢,可,可你大哥收了他家銀子,讓我爹放了劉宗,我爹不肯,回來你大哥也不依,我已無路可走了。”方媛擦了眼淚道,身子依舊靠在陳季雲。
此刻,柳言兮從鋪子裡回來了,踏在石板路上往西院而去,走著走著見荷月亭裡站著兩個人,本來並未在意,走到小竹林的時候方才覺得不對勁,連忙轉身,隔著荷花池望去,只見她的好相公正抱著方媛,不知在低語什麼。
頓時心裡一陣氣悶,柳言兮只覺得眼前這一幕極為刺眼,哼了一聲拂袖回了西院,好不容易呆在家中,不出去尋花柳了,她倒在府中拈花惹草起來了,當真是無法無天了。
“大嫂,你莫在哭了。此事我來想法子,我先走了。”陳季雲說完便輕輕推開方媛,轉身離去,重重撥出一口氣,不知為何,她抱著方媛總覺得心虛,特別不安。
主院。
“爹,你在嗎?”陳季雲敲了敲主院的書房門道。
“進來吧!”陳侯爺渾厚的聲音傳了出來,“你可是又惹禍了?”
“爹,那禍哪能老讓我去惹啊,嘿嘿,爹啊,府衙中歷來的考卷都在,我想去瞧瞧,也好取長補短。”陳季雲笑嘻嘻的同陳侯爺道。
“什麼時候這般好學了?不過,這也好,那你就去吧!”陳侯爺說完便低著頭看他的《孫子兵法》。
“爹,我一無官二無職的,人家府衙的師爺能給我看嗎?爹,不妨你同我一起去,正好爹你也有好長時間沒有去府衙視察了。”陳季雲奪了他爹的《孫子兵法》道。
“那也好,難得你好學,為人父的自然應允,不過,你也不能當個書呆子啊,你爹我一直看《孫子兵法》,可至今也沒個福氣弄孫為樂。你說,何時給我弄個孫子出來?”陳侯爺起身嘆息問道。
“啊!孫子?”陳季雲頓時臉白了,雖然她娘說自己可以讓娘子懷孕,可小孩子很可怕的好嗎?
“那個,爹啊,我們先去府衙,孫子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說,我與娘子才成親不久,不急哈。”陳季雲說著便推著陳侯爺出了府門。
西院。
“小姐!”翠雲見自家小姐回來連忙跑過去接過賬簿道:“小姐,你真厲害,我去叫姑爺起床的時候,一說小姐馬上就要回來了,你猜怎麼著,姑爺立即就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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