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謙瞅了眼外面;柳言兮坐在二樓,樓下有什麼不在人家眼皮底下啊!只是他打定了要看熱鬧的主意;憋著笑坐在一旁不做聲。
陳季雲換上衣服剛要出去;便被綵衣攔住。
“你就穿著這大公雞的衣服出去啊;萬一被陳夫人瞧見;怕是要罪上加罪了;到時你膝蓋受的了嗎?”
陳季雲聞言摸了摸身前的大公雞;心中急成一團,隨即反應過來綵衣的話,不由的裝腔作勢的挺起胸膛:“咳咳,這與我膝蓋有什麼關係呀?”
“頭頂磚頭跪床前,自然是用膝蓋跪的呀!”蘇謙陰陽鬼泣道。
陳季雲一聽小嘴鼓了鼓道:“這是從何說起,根本沒有的事情嘛,咳咳,你們道我怕她,唉,我何怕之有呀?”
“不要打腫臉充胖子了,你家夫人還在二樓捏。”綵衣扯了扯陳季雲的衣袖。
“誒,在二樓有何懼?慢說她不在我跟前,就是在我眼前,我也不怕呀!”陳季雲很豪氣的甩著袖子轉了身,輕輕拉開簾布弓著身子走了出去。
“陳夫人,你看,陳公子。”靈兒很高興的指給柳言兮看。
柳言兮淡淡的往下瞥了眼便將目光收回,很淡定的看著臺上的人唱戲,人前她給陳季雲留面子,可不代表人後她就沒招了。她以往很排斥看戲,如今靜下心來也覺得旋律甚美,尤其是臺上的花旦,那個小碎步走起來很漂移,很美,所以,一切都等她看完戲再說。
蘇謙稍稍掀開簾布,見柳言兮穩坐在二樓,不由的吃驚點的看向旁邊的綵衣道:“這柳言兮是瞎子還是傻子?坐那麼高,竟然看不到陳季雲?”
“陳夫人聰慧的很,想必故意放季雲走的。”綵衣說罷便轉了身,陳夫人的定力果然很強悍。
靈兒站在柳言兮一旁很疑惑,明明看到陳公子,為何還坐著此處呢?
“好!”臺底下的人紛紛叫好,臺上的人微微施禮便下了臺。
戲結束了,柳言兮才不緊不慢的站了起來,起身去了後臺。
“陳夫人。”綵衣滿臉笑容的出來相迎。
柳言兮也含笑的寒暄道:“綵衣姑娘,久違了,一切安好否?”
“一切都安好,陳夫人請!”綵衣說著便掀開簾布請柳言兮進去。
蘇謙實怕見到柳言兮盤問,趁亂逃了出去,柳言兮照樣佯裝看不見,始終面帶微笑。
綵衣提著茶壺倒了一杯茶遞給柳言兮道:“陳夫人,請喝茶,暖暖身子。”
“多謝了。”柳言兮接過茶杯放到茶几上道:“適才在二樓看了一會子戲,實在覺得好聽,不知道綵衣姑娘還收不收徒弟?”
綵衣一聽,稍稍一驚,隨後忙道:“陳夫人要學,綵衣自當傾囊相授。”
“如此,柳言兮見過綵衣師父。”柳言兮說著便起了身,微微下蹲施禮道。
“哎呀,陳夫人,不必如此。”綵衣連忙起身相扶,“但不知道陳夫人想學什麼角色?”
“恩,我家相公學的生,那我便學旦吧!”柳言兮含笑道。
“好,我每日黃昏空閒,陳夫人可以前來學戲。”綵衣心中很是疑惑,這位討厭戲曲的陳夫人怎麼突然要學戲了?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柳言兮聞言笑著點了點頭道:“那就這般定下了,現在就不打擾了。”
“陳夫人,慢走。”綵衣聞言連忙起身相送。
柳言兮出了茶館便往蘇府而去,思妻甚重的陳季雲抱著女兒站在蘇府門口翹首以盼,可站了許久也未見自家娘子的身影。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好不容易飛出牢籠了,幹嘛還用計把你那娘子給激來?”蘇謙搓著手看著陳季雲,見她好了傷疤忘了痛心中十分鄙視。
陳季雲聞言瞥了眼蘇謙道:“你懂什麼,跟相思苦比起來,我寧願她管著我。”
“呵,到時候被訓了,你可別來找我哭訴!還有,以後出府,不要同我一起,我實怕被你牽連挨你家娘子諷刺。”蘇謙說罷便轉了身,柳言兮估計也快回來了,他還是早撤比較好。
陳季雲聞言怒了:“站住,你身為大學士,怎麼這般沒有義氣?再說,我家娘子哪有你說的那麼可怕?她對你兇過了?”
“那倒沒有,可你家娘子笑裡藏刀,一說話笑眯眯,渾身都是冷氣。”蘇謙白了陳季雲一眼。
“什麼話呀,天氣冷推我娘子身上幹嘛,我家娘子明明很溫柔。”陳季雲抱著女兒瞪著蘇謙。
蘇謙一聽,還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擺了擺手道:“不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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