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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溫柔。貌似今年只有自己和女兒置辦了新衣,婆婆和陳季雲仍穿著舊衣;柳言兮想著想著臉上的愧疚之色越來越明顯;這些基本的分內之事怎麼就給忘得乾乾淨淨?
“哎,我夫家可摳門了,前幾日我看中一支步搖,三百兩;我婆婆愣是沒讓我買。”劉夫人想起當日的場景不由的恨的咬牙。
“我相公那才叫摳門的,一個月前給了我二十兩零用,你說一大家子一個月買這買那怎麼會剩下?結果昨天他愣是要我仔仔細細說給他聽都買了些什麼,問了我七八遍有沒有剩銀子,真是氣死我了。”
柳言兮聞言微微斂眉,她還真沒有見過這般摳門的男的,為了二十兩竟然追著妻子問了七八遍!真是比自己的相公差出十萬八千里,陳季雲平日什麼時候管過這些,自己買玉釵玉鐲子哪次不得花個四五百兩的,也沒見陳季雲因為這個甩臉色啊!
“哎呀,我得回去了,我兒子該從私塾回來了。”王夫人看了看連忙住了嘴,一邊起身一邊說:“再晚一會被我婆婆知道,還不知道怎麼數落我呢!”
“我也回了,不然我相公回去看不到我又該問東問西了。”劉夫人說著便吩咐丫鬟去安排轎子。
張妙怡見人一個個都走了,也拉著柳言兮起身,二人互相扶著下了文軒亭的臺階。
“言兮,你額頭上的傷真的是陳季雲給打的?”張妙怡走到轎子旁邊輕聲問道。
柳言兮聞言微微搖了搖頭,吩咐翠雲去尋轎伕,拉著張妙怡往偏僻處走了幾步道:“這個不是被她打的,當時她打了我一個耳光,我一時沒站穩往桌角倒去了,磕了一塊,不礙事的。”
“這還不礙事,留下疤痕怎麼辦?這傷口雖不是陳季雲打的可也是因為她而傷的,你放心,等陳季雲來了我帶人好好修理她一番。”張妙怡插著腰氣憤道。
“其實這件事也不能全怪她,我與她自從去年開始便一直小吵不斷,仔細想想,我也有很多不是的地方,自從有了絮兒,我一顆心全撲在女兒身上,已經很少關心她的冷暖,尤其她當了知縣,每晚在書房看公文看到很久,我也沒有陪過她一次。”柳言兮說著說著手中的帕子便緊了緊,她竟然忘了陳季雲巳時不睡便會肚子了,那陳季雲以往豈不是餓著肚子看公文?還真難為她坐的住。
“哎呀,言兮,晚上你怎麼能讓陳季雲一個人待著。”張妙怡說著便朝四周瞧了瞧,隨後帕子柳言兮耳邊道:“你就不怕有那些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半夜敲書房的門?就算陳季雲是女的,可身體裡的事誰說的準。”
“糟了。”柳言兮心裡咯噔一聲,當時就顧著心裡頭委屈了,怎麼把蓮心給忘了?
“我應該把那個丫鬟趕走了再回來的。”柳言兮心中頓時急的不行。
“怎麼,真有不要臉丫鬟纏上陳季雲了?”張妙怡聞言頗為氣憤,拉著柳言兮的手道:“言兮,給你說,前兩個月也有個不要臉的纏上我家阿寶了,哼,仗著是我婆婆娘家的人便不把我放在眼裡,要不是那天我發現的早,就我家阿寶那個糊塗樣,早就上了她的當,到時候娶也不是不娶也不是,真是夠犯賤的。”
“我家相公也是這樣,那天我要趕蓮心走,那個糊塗的就因為蓮心借給她銀子便把她當好人,死活不讓趕,真是急死人,這下我們夫妻之間又鬧了矛盾,那個蓮心指不定又再打什麼壞主意呢!”柳言兮說著眉頭微微皺起,雖然陳季雲氣頭上羞辱了她,可好歹也是同床共枕那麼久的夫妻,這夫妻之情又豈是那麼容易說斷了就斷了的。
“你彆著急,回去我跟阿寶說聲,讓她寫封信給陳季雲,順便催她早點來接你們母女,不然這揚河指不定又要風言風語了。”張妙怡說著拍了拍柳言兮的手,見自家轎子來了便道別離去。
柳言兮坐在轎子裡,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她本來是委屈至極,頗有和陳季雲一刀兩斷的心思,可這幾日身邊沒了陳季雲,靜下心想想,她又何曾真的一點錯沒有?
“小姐,到了。”翠雲吩咐轎伕落轎,掀開轎子的簾布扶著自家小姐走了出來。
柳言兮踏進孃家大門之時便感覺身後的行人對自己指指點點,微微一嘆邁步走進柳府。
“嫂子,你在做什麼?”柳言兮進了小花園,便見自己的嫂嫂蹲在地上撿著棋子,一臉的急切。
“哦,今天你兄長讓我把他收藏的棋子洗一洗,結果不知從哪兒竄出來的野貓將木盆撞到,棋子撒一地。”柳言兮的嫂嫂說著便繼續蹲下撿著。
“嫂嫂,讓下人進來撿吧。”柳言兮微微彎腰撿起一顆黑子丟盡木盆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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