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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是敵國刺客,差點害死了少將軍。所以,他對小女孩、小孩都很敏感。
“原來是這樣,這也怪不得他了。”陳秋娘若有所悟地點點頭,跟在這小五後面。心裡卻想這小五算是個和善的人,卻真不是個好員工,多嘴多舌的。他這一句話加上之前老三的舉動,就不用進去探查也知道里面受傷的人絕對是張賜了。
陳秋娘在小五的帶領下,進入了柳家。那淡青衣衫的勁裝男子唇邊一抹笑,十分有禮貌地說:“你且等在這裡,我去叫小柳郎中。”
“有勞大哥。”陳秋娘亦回禮,就站在堂屋裡等柳承。
片刻後,柳承便掀了藍布門簾從裡屋出來,一邊用白布拭擦手,一邊問:“秋娘的傷口又疼了?”
“我今日去**鎮,這來回顛簸,傷口就疼了。”陳秋娘朗聲回答,料想屋裡那位是聽得清楚的。
“你呀,急什麼呢。我說了等我過這一兩天採藥期就帶你去鎮上的。”柳承輕笑,語氣裡有莫名的寵溺。
陳秋娘咬了咬唇,說:“人命關天的,不能等。”
“什麼人命關天?”柳承吃驚地問,將白布丟在一旁,又輕柔地示意要給她瞧傷口。
陳秋娘將褲子撩起來,露出傷口,才回答:“可不是人命關天,再不買米麵,弟弟妹妹就要餓死了。”
柳承這會兒倒沒說話,卻是低頭認真看她的傷口,又為她清洗一番,上了藥,才嘆息一聲,說:“你還得勸勸你爹。畢竟,你家能靠的只有你爹。你還太小,又是女兒家,擔不起這個家。”
“嗨,承哥哥,莫說這些呢。我又不怕,誰說女兒家就擔不起了?”她調皮地說。
柳承一愣,卻是感慨說:“你能這樣想,倒真是好,真是好。”
之後,柳承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似的,連眼神都不敢投過來。氣氛一時尷尬,陳秋娘便打破沉默,問:“柳郎中與柳大嬸都不在家,你這邊病人像是很棘手似的。承哥哥需要我幫忙麼?”
“已經沒事了。”柳承慌忙回答。
陳秋娘卻是語氣天真地說:“我看這裡都是男的。燒個水,煮個飯的,總是不太好,也不太精細的。承哥哥倒是做得好。但你總得要照顧傷者的。就讓我留下來幫你,好不?”
“這——”柳承十分為難。陳秋娘當然知道這事不是他能做主的,就是先前讓她進屋來,必定也是取得了張府管事的同意的,抑或說,如果張賜醒著的話,這事還是張賜透過的。陳秋娘這話表明上問柳承,實則是問屋裡人的意思。
這隻要留下來,見了面。這救命之恩啥的就是後續。
聽馬四說張府的家教底蘊,那是絕對的好靠山啊。而命運又給了她這麼一個絕佳的機會,遇見張府的公子張賜,且成他的救命恩人。
若是能順利搭上張府做靠山,就是十個朱文康,她都不怕。只要把朱文康這邊的破事解決好了,她的人生就明媚了一大半,她就能放心大膽地跟陳文正合作,放手大幹一場了。
“承哥哥,若是為難,那就算了。我先回去了。”陳秋娘等了片刻,看柳承似乎也在等屋裡人開口,而屋裡人沒動靜。她便以退為進,表明要回去了。
“我,我主要怕你累。你跑了**鎮一天,你弟妹還需要你的。我——,不好意思的。”柳承說了些場面話。
“我沒事,我理解承哥哥。”陳秋娘輕言細語,起身對柳承施禮告辭。
張賜,快喊老孃留下,快喊老孃留下!陳秋娘一瘸一拐往外挪步,心裡在碎碎念。
果然,她剛走到院裡,那邊屋就退了一扇窗,先前那男子依舊輕笑,喊了一句:“請姑娘留步。”
哈哈!一切都按老孃的劇本走,這華麗麗的人生,繼續按我的劇本走吧。陳秋娘在心裡狂喜,面上卻是裝啊裝。
她盈盈轉身,十分有禮貌地問:“請問大哥,有何吩咐?”
“我聽你剛才說得很在理。柳夫人不在,我們打獵隊也沒個女子在。五大三粗的爺們兒總是不精細,也弄不好吃的,尤其是傷者吃的。”那男子站在窗戶口,語氣溫和,舉手投足皆是禮儀典範。
“這——”陳秋娘端著,心裡樂開花,神情語氣卻是猶豫地看了看站在堂屋門口的柳承。
“哦,也耽誤不了多久,就是一會兒。明兒一早,張府裡的廚娘丫鬟就會親自來了。姑娘,可否?”那男子又說,語氣裡竭盡懇切。
“秋娘,你身體沒恢復,今天又去**鎮,累壞了,快回去休息,這裡,大哥能應付。做飯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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