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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依然保留著乾燥的渣滓形狀,固執的留守在嗓子眼裡。
姐今天是做新娘的,不是來遭罪的吧?阿花在心底裡問詢自己的意見,然後同意了自己的意見。
於是,前無古人第三例,新娘子青天白日明晃晃自己扯了蓋頭,卸了珠冠,伸伸胳膊揉揉腰,眼珠子嘰裡咕嚕四下裡踅摸……
很整潔漂亮的新房,裝飾也很精美,但這都不重要,新娘子素著一張臉往門口一站,招手對兩個結伴兒前來看新娘子的小丫鬟:“認識翠花紅棗不?喊她倆來,或者你們給我送一壺熱水也可以。”
這跟劇本不符合啊?倆丫鬟眨巴著眼睛傻了,新娘子不在床上坐著,跑門外邊要水喝來了?
縣衙內院,又多了新的傳說……
傳說就傳說吧,只要姐不渴不餓就可以。
阿花挺舒坦的,等倆小丫鬟叫了翠花紅棗來,吃的喝的也齊全了,自己扒了眼花繚亂的新嫁衣,換上一身紅色棉布裙,頭髮也放下來了,鬆鬆的在腦後攏住。
夜幕降臨,縣衙前院的酒席散盡,小柯子臉蛋紅撲撲腳下歪斜斜往新房走,同樣喝的醉醺醺的喜娘,趕緊跑在新郎官前面。
“稱心如意”揭蓋頭儀式,新郎新娘共飲交杯酒儀式,還需要她主持一番呢。
結果,自然大吃一驚,馮阿花與穆柯的婚事,重新整理了喜娘的最極下限。
兩個大不吝的男女,笑容滿面把喜娘送出門外,關上門享受二人世界,又把不辭勞苦前來聽房的一票狐朋狗友,給徹底涮了一把。(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十一章 詭異
今晚上憋著勁兒要聽房的人可遭罪了,說好的洞房花燭夜激情澎湃聲響震天呢?怎麼聽來聽去耳朵眼兒裡全是算盤珠子“嘩啦啦”的動靜?
沒辦法,三兒從京城一路馬不停蹄回來了,帶的訂單喜人,需求量暴增,原有的南山腳下的作坊,生產力弱爆了,沒辦法滿足需求。
兩口子對正事兒向來認真,何況目前剛剛成家,老婆孩子一下子都有了,小柯子必須站到一個新高度新起點去運籌帷幄,才能給家人更安定更美好的生活。
院子裡樹杈上,一個痛苦的聲音糾結無比:“還繼續聽下去嗎?怎麼還沒動靜啊?”
“是不是咱們灌穆柯那廝灌得忒狠了?我那可是杯杯原液酒,穆柯——不會是不行了吧?”
“看,上床了,床帳子落下來了……”。
可是接下來,竟然無聲無息,窗外聽房的二傻子們被夜風吹病了幾個,還是啥都沒聽到。
小柯子在帳子裡抱過媳婦閉眼安睡,心裡早笑開了花兒,讓傻小子們吹冷風去吧,小爺今晚要養精蓄銳,好容易能睡個踏實的覺兒……
明日,就能把倆孩子接回來了,一家四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多麼美好?
可惜,小柯子沒有料到,第二日,伴隨著柴夫人禁足懲罰結束,針對倆娃兒的手段,又施展開了。
說好的三天以後再回門,成親第二日把孩子送過來。馮大壯兩口子一大早就按照要求做到位了,倆娃兒穿戴得整整齊齊漂漂亮亮撲向母親,根本顧不上跟大舅大舅媽再見。
小柯子摩拳擦掌的卻又不敢太靠前,因為他覺得繼續跟從前似的,任由倆娃兒叫自己“柯”,忒不威風了,那怎麼也得充滿孺慕崇拜的來一嗓子“爹”吧?
可偏偏他的嘴巴不管用了,雙掌磨得火熱,還沒說明白意思,跟在阿花身後乾瞪眼。
“花兒——”。倆娃委屈啊。長這麼大還沒這樣離開過母親呢,昨夜怎麼哄都難睡覺兒,李姥娘跟孩子們全熬出了對兒熊貓眼。
小柯子旁敲側擊的功夫見長:“花兒是我叫的名兒,你們得叫娘。知道不?”
可是阿花正沉浸在“久別重逢”的喜悅之中。這時候即便是被孩子們叫做“臭狗屎”。估計她也能笑成一朵花兒。
“真的,這樣不行,忒沒規矩了。花兒你教教他們,叫‘娘——’。”
小柯子變身話癆兒,兼職封建禮儀保守派家長。
可惜,還沒等做完馮阿花的思想工作,穆縣令夫婦就開始召喚了。
新媳婦還沒給公婆敬茶呢,趕緊的!
孩子們也得抱上,穆縣令盼孫子早盼得望眼欲穿了,幾次提出來見一見都沒被應允。
文婆子剛跟著主子被釋放,那姿態做的不是一般的低,一絲一毫對阿花母子的不敬都被發現不了,撩簾子請安彎腰垂頭,聲音裡透著巴結:“二公子二少奶奶,老爺夫人等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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