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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隊的飛來飛去,這才剛剛楔好的木柵欄,上面就時時停落著這些兩足動物,歪著頭打量阿花這種新新人類,也有可能在集體討論這物種的奇特之處。
一隻小小的飛蟲,發出“嗡嗡嗡”的聲響,打破了阿花的閒適思緒。
是土蜂!
不會還記著仇?認出了是咱助紂為虐,阻擋了它們的復仇之路吧?
阿花的頭髮根兒都想乍起來,她一動不動,任由那隻土蜂在鼻子尖正前方盤旋了一瞬,然後,又“嗡嗡”的飛走了。
或許,這並不是曾經傷害過的那群土蜂種兒……
阿花剛剛放鬆的神經頃刻間又繃緊了,她的視線跟到了石洞前面的大樹上,那裡,是胖姑娘匠心獨具,懸掛的一張特殊的裝飾畫……
土蜂盤旋片刻,就跟老住戶似的,輕車熟路鑽了進去。
這是幾個意思?廢物利用?故巢難離?還是無家可歸暫時寄居?
似乎,也不值得馬上就把小東西給從新家裡趕出來,想想自己,不也孤苦無依漂泊到此嗎?
阿花決定忽略不計,抱了兩隻奶豹子進石洞,早早的關嚴了院門,拴緊了洞門,點起一盞油燈。
飯菜的香氣,間或飄溢到石洞外面,悉悉索索的聲響依然不曾間斷。
這是馮大壯離開後的第一個深山之夜,胖姑娘吃飽喝足後安然仰倒,外面危險,晚飯後散步的運動就別想了,摟著兩隻肉嘟嘟軟綿綿的小豹子夢周公最適宜。
這一覺兒稱得上是好睡,最起碼日上三竿了某女人還沒醒,兩隻小豹子餓得沒抓沒撓,廢了不少勁兒,才把不稱職的臨時豹媽媽給拱醒。
阿花掂著斧頭開門,警惕的先在洞門口揮舞了幾下,才邁出門來。
院子裡依然如故,連丟在地上的吊床半成品都是原樣兒,木柵欄上照樣蹲著幾隻不怕生的鳥類……
阿花笑了,誰說深山老林子處處是危險來著?姐住了這幾天,大家夥兒都很給面兒,沒欺生的嘛!
不過,她的笑容很快就收了回去,斧頭抓緊,又抓了一根木棍,才小心翼翼的往柵欄外挪步。
昨日裡新挖的一個陷阱,有動靜!
第三十二章 山豬威武
走近以後看的更清楚,陷阱的偽裝不見了,黑黢黢的深坑裡面還有“吭哧吭哧”的聲音,就是微弱了些。
有獵物!聽動靜個頭還不小。
阿花前後左右打量了一遍,確認暫時沒有危險,才探了頭往陷阱裡面細瞧。
陷阱內是一尊暗褐色的野物,應該還處在幼崽階段,見有人來,“吭哧”的發聲轉換成“哼哼”,有氣無力的,腦袋抬起來,可以看清背部還帶有條狀花紋,毛粗而稀,鬃毛幾乎從頸部直至臀部,耳尖而小,嘴尖而長,一雙綠豆眼兒瞪大了直瞧著阿花……
曾經做慣了殺豬的營生,阿花當即判斷,此豬雖然與家豬大有區別,也依然逃不脫八戒的血統,單憑它吻部突出似圓錐體,其頂端為裸露的軟骨墊,也就是豬類特有的拱鼻,非野山豬莫屬。
別人家的姑娘見到這種邋遢兇狠的野物,即便不當場暈厥,最起碼也得尖著著嗓子叫一聲“額滴娘啊——”吧?
偏偏胖姑娘滿心歡喜,就跟見到老朋友似的摩拳擦掌,或許是她眼中的興奮太明顯,陷阱裡面的小野豬腦袋縮回去,“哼哼”聲也愈發微弱了。
“你且別怕,姑奶奶這幾天的口糧儘夠了,還捨不得殺你呢!“阿花笑得臉膛放光,只有不入流的屠戶,才會對沒長成的豬崽動刀子,這東西喂啥吃啥見風就長,多等些時日,將養的膘肥體壯了宰殺才能掙到銀子……
而且,野山豬不愛單溜,這倒黴催的豬崽子肯定是調皮自己跑出來的,它的親爹親孃親姨娘們,哪裡會善罷甘休的?
阿花再不遲疑,取昨日裡編織的吊床半成品來罩住野豬崽兒,自己彎身向下,一手揪住豬崽脖子上一綹粗粗硬硬的鬃毛,“嘿——“一聲,提溜了上來。
可憐的豬娃兒,四個蹄子上肚皮上全被山蒺藜給把持住了,拱鼻下面都滲著點點的血跡。
然而這小東西野性未改,四蹄剛一著地,拱鼻立刻發力,照著阿花的面門就是一頂,臭烘烘的嘴巴隨之張開……
打小跟著姥姥家殺豬的“巾幗英雄“,哪裡看得上小豬崽兒的這點小動作?一隻手把編織的細密的樹藤使勁兒一勒,連嘴巴帶鼻子都被捆縛住,上半個身子抬起,使不出力氣了。
行動得迅速,阿花提溜著豬崽子往院裡走,心裡也有了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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