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遞,讓你自己解決,那苦的能掉半根舌頭的藥湯,誰要喝啊?
所以,當阿花同學賢惠無比的端了藥碗進屋,剛剛還甩袖子扮瀟灑風的穆柯公子,已經又恢復成病怏怏昏沉沉的狀態,他還擔心自己一出聲就暴露真相,緊閉的嘴唇繃進去半個兒,成一條線狀。
難不成真的病嚴重了?熬個藥的功夫,又燒上來了?
“喂——穆柯,醒醒,先喝藥。”
一邊叫著,一邊放了藥碗,一隻手掌心落在穆柯腦門上。
似乎,手心的觸感還是不明確。
穆柯心跳如鼓,他閉著眼睛,只能感受到手掌心從腦門兒離開,然後,又多了一隻手掌,分別捧住了他的兩隻耳朵,鼻子尖兒發癢,被小蟲兒爬過一般,一種更為滑爽溫熱的氣息貼近,貼在額頭上,有了重量……
他的汗,光速冒出來,身上還掠過一種叫做“戰慄”的波動。
“跟我的溫度也差不多啊?”一個軟軟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穆柯覺得,屋子裡的空氣都粘稠了起來,呼吸便越發急促,左右鼻翼乍翅膀似的抽動,他的身子這會兒卻是真的動不了了,腦子裡唯一的意識就是“我要灌藥,我要灌藥!”
好吧,老天爺聽到了這娃兒的心聲,決定走個後門,再賞賜一次被灌藥的機會。
這次的動作,比上一次可是溫柔的多,反正,穆柯公子覺得整個人都舒服的要飄起來了。
半躺在阿花的胸前,兩腮被五指掐住,這小子昏昏然根本忘記了張嘴配合,掐著左腮的四根手指一抬一合,“啪——”打出一聲脆響,才倏忽一張嘴。
果然,欠揍!
女主人沒覺得自己的動作粗魯,另一隻胳膊彎過來,藥碗傾斜,五指略松……
鑑於第二次灌藥的表現不錯,放下藥碗以後,這丫在把欠揍的放回枕頭上之前,還隨手幫著捋了捋胸口,就跟喂完孩子之後的動作差不多。
嘴裡還習慣性的嘟囔呢“別嗆了奶,乖……”。
“咳咳咳——”,一連串被嗆了奶的動靜,應聲而來。
穆柯咳得面紅耳赤,勉強沒把剛喝下去的苦藥汁給還回來。
“真的嗆到了?來,喝口水壓一壓。”阿花手忙腳亂,緊跟著補救。
欠揍的咳成了吃鹽的老鼠,還沒好意思睜開眼睛,整張臉羞得紅彤彤,連連擺手。
這麼不配合姐的工作?那怎麼行?
女主人別的本事另說,一身蠻力氣是實實在在的,雙手向前一抓一拽,得,花樣美男擒拿歸案,還擺手拒絕?一隻胳膊一圈,攏入懷中,按縛住。(未完待續。。)
第一百四十三章 夜襲
藥灌完了,換灌水。
為什麼這女人熱心幫忙的同時,還有一種做遊戲的歡欣?
美麗的大寶寶,要乖哦……
“玩具”真的很乖,一旦被擒拿入懷,立刻俯首帖耳,讓喝藥喝藥,讓喝水喝水,一點掙扎的衝動都沒有。
大家玩得都很歡樂,只是不知道到底誰是誰的玩具,誰又是遊戲的主宰者……
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這一刻,兩個糾結的男女,像一對親人,互相依靠著,雖然那動作,男的顯得更小鳥依人一些。
“再沒有比這裡更好的地方了”,穆柯的心裡,掠過一句話。
有時候,男性也是一種感性動物,會遵從自己心靈的指向,選擇最讓他舒適的地方,寄存身心。
是的,馮阿花的家,馮阿花的懷抱,對他來說,並不是如初見俏牡丹時的激情澎湃熱血沸騰,他只是覺得舒適,覺得踏實,覺得安寧。
這就夠了,不是嗎?
喂完了水,躺回枕頭上的花樣美男,迅速翻了個身,下巴放在枕頭上,雙眼裡水光粼粼,看著阿花的背影。
她的手腳很利索,藥碗水碗拾掇好,輕輕走出門,沒有回頭迎接他的注視。
要是,在邁出門檻的時候,繼續保持這種冷靜的無所謂的姿態,就完美了。
有可能嗎?心跳的同樣如鼓槌猛敲的馮阿花同學,不是根木頭。穆柯身體上傳達出的情意,她有感覺。
“哎喲——”,一聲低呼,只顧上了左腳抬高邁過門檻的女人,遺忘了右腳也是自己的,一擋一歪,差點兒沒摔出一個“碗碎人傷”流血事件……
傻呆呆凝望的穆柯公子也慌了,急忙忙問道:“摔著了沒有?”
習慣了在他面前出糗的馮阿花,還是惱羞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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