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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屋裡幾位大人夫人那副狼狽樣兒,誰敢多看一眼?
再說了,給女兒家包紮身上的傷口,你們也不合適呆在屋裡吧?
錢縣令扯著穆柯往外走,關禁閉的小書房暫時就成了錢小姐的養傷病房,門外邊清水縣衙差跟鄰縣衙差對峙著,家丁小廝也個個抓了武器……
兩家的親事是絕無希望複合了,想修補裂痕?也只能越修補越大。
撕開了臉面反倒好辦,冷靜下來的錢縣令要求把穆柯關進大牢,你穆縣令必須大義滅親公事公辦,因為“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因為“眾目睽睽人證好幾個”……
穆縣令只覺得整個世界都黑暗了,他自認是個好官,沒辦法在當前形勢下庇護兒子,只能徒勞的扯著穆柯的袖子追問:“柯兒,你趕緊告訴爹,是不是你傷了錢小姐?”
被撓了個滿臉花的穆柯公子,傻呆呆望著親爹,只會搖頭。
錢縣令止不住冷笑:“穆文成你個老不羞!屋門口好幾個丫鬟婆子守著,屋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千金又是後背受傷,你還敢妄想狡賴?”
是啊,小書房做了穆柯的關押班房,連窗子都給釘住了,只有一道屋門進出,幾個丫鬟婆子全堵在門口,互相也可做證沒人扭頭回看也沒離開半步……
若說錢千金小姐是要自殘誣賴穆柯,可偏偏那傷口在後背上,莫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千金小姐,即便換個武藝高強的漢子,想從這個角度給自己一傢伙兒,也做不到吧?
穆縣令渾身無力,扶著滿腦袋蓬亂頭髮釵環落地的夫人,落下淚來。
穆柯公子,不得不面對兩方人馬的審訊。
馬師爺忙得陀螺似的,他了解二公子的脾性,斷斷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傷害錢小姐,那麼,事實的真相到底是什麼呢?
可惜,沒人能說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所有的口供都指向穆柯。
“奴婢聽到小姐跟穆公子低聲爭吵,還聽到銅盆摔到地上的聲音,奴婢們不敢回頭看,結果——就聽見小姐一聲慘叫……”!(未完待續。。)
ps: 第一更。
第九十三章 相信
“就是他想殺小姐!肯定是他下毒手!奴婢送冰盆進去的時候,小姐站到書案旁邊掉眼淚,穆柯少爺整張臉一點兒同情的意思都沒有,然後,奴婢退到門口,冰盆都被這廝砸了,又從後背用刀子捅了小姐……”。
各種腦殘補各種信馬由韁的想象,替兩位主人公把故事說圓了。
就連穆柯自己,都沒辦法證明是無辜的,冷靜下來之後,也不能。
即便錢小姐沒有生命危險,穆柯一個傷人罪是難免的,清水縣衙的大牢,必須有他的一席之地。
然而,馬師爺作為清水一派,提出了一個很重要的疑問。
“丫鬟婆子指證說是穆柯公子用刀子在背後捅了錢小姐,那——刀子在哪裡?兇器,在刑事案件中,可是重要的物證。”
是啊,傳說中的刀子,在哪裡躲著呢?
案件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發生,當時闖進屋裡的只有穆縣令夫婦兩個,直接就肉身相搏上了,內外都是鄰縣的衙差和丫鬟婆子,後來進屋的郎中也被眾人盯得死緊,根本沒發現有任何兇器啊?
被穆柯藏起來了?
小書房被翻了個底朝天兒,啥都沒找到。
穆縣令寒著臉解釋:“柯兒被我關禁閉,提前檢查過小書房,半點兒傷人的傢什都沒有。”
你們錢家三口人忽然降臨清水縣衙,事先也沒打招呼,進後院時穆柯公子依舊被關著。根本不可能為了害你閨女專門藏一把刀子……
還有啊,想傷人的話,找別的機會不行嗎?幹嘛當著你們家丫鬟婆子的面兒行兇,還選擇在自己屋裡,你當穆柯是腦殘中的極品殘嗎?
雖然沒找到兇器,缺一個重要的物證,穆柯還是得進大牢嚐嚐滋味兒,比較一下牢房跟小書房的區別。
鄰縣錢縣令跟夫人也不回去了,清水縣衙後院劃分出兩個區域,穆縣令急得牙床腫脹、眼珠子通紅。縣衙內所有能兵巧將全調集起來思謀解決辦法……
穆柯那傻小子是說不清楚怎麼回事了。錢千金掉眼淚了不假,丫鬟送冰盆來也不假,兩個人爭執幾句也真實,冰盆是被氣急敗壞的錢千金掃落到地上的。穆柯也不痛快。任憑錢千金如何指責唾罵。自己隔著個書案,還擰著頭衝著牆面,始終未曾直直的盯著錢千金到底做了什麼動作……
然後。似乎是千金小姐跳著腳唾罵夠了,狠狠的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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