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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有意把話題引開。他笑了。表情有些狡猾。“你若加入模特隊，將來準超過胡兵！”。

“得了吧，別損我了。那我以前那一大堆書豈不白讀了？”

“沒有呀！又博士、又書記、又模特！人長得又不賴。有多少買點啊。你準會紅遍中國。你想啊，模特里面小學沒讀完的人都有。書記裡話都不會說的人照樣有。博士你照讀啊。那可以是一個新標杆。欣賞你的人肯定要排長隊了。”她勸道。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歷歷也。其實我空有一付好驅殼，沒什麼用的。我演不來戲！也當不好官！我看到一個死去的女人都要嚇壞好幾天。晚上還做盡惡夢…。”

“那是你覺得有愧！你演不來戲？誰信？我看你演得挺好的嘛。夠專業水準。不然不會發獎給你。”

“主要是有咱姚院長來了，才有這麼多人來捧場呀。”

“問題正是他來了啊！這就是機會。你可別跟我說，你和乾果、猴子來演戲是為了釣女孩來的？”

丁盛點點頭，奸笑了起來。

歷歷嗔怪地擂了他一拳：“你們這些男的好惡心！”。

他又道：“我可是第一次看到有這麼多領導、教授、學生參加。”

“有看人的…”歷歷邊說邊歪到一邊，抖出來鞋裡的幾顆沙礫。

“有看女孩的，”這是丁盛在說。

“還有來看猴的…。”　歷歷又道。

“誰來看猴？”，丁盛警惕了起來。

“我們呀，我們來看別人別人也來看我們！這比我參加的任何一次時裝釋出會都要擠！”

“你們時裝釋出會的參加者檔次高，那些是有錢人，我們這兒都是學生無產者，你是。”他的表情有些麻木。

“貧嘴！咱們那戲到底要向別人講些什麼呀。”歷歷問。

“講見義勇為…也講愛情…，你想呀，參加我們上次*的人都來了…能不擠嗎。”。丁盛邊道邊又摟緊了她。

歷歷“哇塞”了一聲。身體又移了過去：“為這點熱鬧，這麼擠，汗淋淋的，也不至於啊…。”

丁盛扮了個鬼臉，手一用勁，又摸到了她的屁股：“咱們不都是從娘肚皮下‘擠’出來的嗎？有的人就看中了這一點，才喜歡往這汗淋淋裡來鑽哩。”

歷歷被他的話逗樂了。臉又湊了上去。二條小蛇又游到了一起。

丁盛的表情突然變得神秘起來：“我們來，當然還有別的目的，比如這裡的中央空調就比我那宿舍強。”

“還有暱？”

“沒有了。”

“就這點來的理由？”？

“還要什麼理由，”

“你宿舍裡沒裝空調？”

“好啦，我的大小姐，要自己掏錢買，這兒又不是美國的大學，茅坑裡電話亭子裡都裝空調！”

“你不會湊錢去買一個呀？”

“湊錢？笑死人。男大本的宿舍沒去過吧，那兒連個象樣的電風扇都沒有。房間裡七八個人，象沙丁魚似的！”

“找錢去啊，”

“他們又沒你那樣的一雙長腿，憑什麼找錢？”

“端盤子也成啊”

“別開玩笑了，那玩意多髒啊，”

“有的人可以到美國去端盤子，在自己家門口端盤子有什麼不成，” “咱們是醫生哩，”

“醫生？嫌髒？你們男人裡還有嫌髒的？”

“學醫的都怕髒，怕碰到細菌。”

“細菌看來都跑到腦子裡去了。爭口氣也得去租間象樣的房子啊？”

“你這話倒是對！你有錢。可你以為我們都象你………錢多得象開自來水似的，”

歷歷離開了那個溫暖的懷抱。悄悄又說：“我懂了，這大概就是上次那些人上街去*的原因吧。”

丁盛把手指支在嘴唇前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小聲點。有的人來看戲也有純個人的考慮……。”

他私下裡又把歷歷的纖纖玉手狠狠抓捏了一下，歷歷慍怒地走開了。

十九、老闆魯純

東海市秋水伊人廣告時裝模特公司在東海市最繁華的南京西路上。緊挨著它的是市圖書館和大東洋電影院，市圖書館也是以前的大英博物館分部。這裡人流如潮，商家如織。秋水伊人是一家名聞遐邇的國內著名時裝廣告公司，它的老闆魯純是東海市市委副書記魯能的女兒。她去美國留過學，現在的身份是香港公民。該公司在九十年代初創立，經過近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