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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是有人故意陷害胡安長老,要說服長老會的各位,我們還需要更多的證據,這點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他笑道:“是的,我很清楚,該怎麼做我心裡有數,一定不會讓他有機會逃脫的”
我點點頭,看了看天色,道:“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三叔公你是跟我一塊兒走,還是想多待一會兒?”
他連忙說道:“我再等一會兒吧。有些事情要交待一下。”
我抿嘴一笑,拉著亞瑞走人。
上了馬車,亞瑞這才笑看著我,親暱地捏了捏我的臉蛋,問道:“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打什麼主意?”我無辜地看著他,“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是在試探巴克吧?”他乾脆挑明瞭說,“所以才會問他要不要跟我們一起走。”
我笑了笑,仰頭倒在了車裡的地毯上,懶懶地說:“他不笨,但也絕對談不上精明。以他的性格,這次居然會這麼積極瞄準了胡安發難,而且還把事情做得這麼滴水不漏,成功掌握了這麼精確的證據,實在很難令人相信這都是出自他的謀劃。肯定有人在背後給他出主意,我只不過想搞清楚那個藏在背後的人是誰而已。胡安通敵的事情已經很確鑿了,我可不想這邊才處置了一個內鬼,那邊又冒出一個新的來。”
他也學我一樣躺下來,嘆了口氣道:“你相信這都是胡安做的?”
我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也許是,也許不是,但可以肯定的是跟瑪利亞絕對脫不了干係。”
他也不禁沉默了,半晌,輕輕把我摟進懷裡。
“那件事並不完全是你的責任,她把一切歸咎於你並不公平。”他說。
我苦笑了一下,道:“這世上有絕對的公平嗎?不過是成王敗寇而已。說實話,瑪利亞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如果有人殺了我心愛的人,我也會對他恨之入骨的,並且會不擇手段為我所愛的人報仇。”
他愣了一下,轉頭看著我,問:“你該不會心軟了,打算放過他們吧?”
“怎麼會”我不由失笑,“理解是一回事,原諒又是一回事,怎麼能混為一潭?我可以理解她為什麼跟我作對,但並不代表我願意姑息她的所作所為。她的作為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我的利益、家族的利益,身為家主,如果我不好好處置的話怎麼能服眾?”而且我現在需要應付的支出太多,好不容易才做到小有積蓄,現在已經花掉了大半,我又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有人破壞我的財路而不聞不問?
他笑了,晶亮的眼神凝視著我,說道:“我喜歡你這樣,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分得很清楚,當斷則斷,不會因為一些無聊的因素而改變自己的原則。”
我微微一笑,有點小得意。
他突然痞痞地笑了笑,問道:“你剛才說起‘心愛的人’,那究竟是指誰?”
我抬頭,看到他眼中的譎光一閃,不禁好笑——他竟然還沒放棄嗎?
狡猾地笑著,我看著他說:“你、法蘭亞、西斯,都是我心愛的人呀”
他的臉上流過一絲失望,但只不過一閃而過,便恢復了正常。
彷彿懲罰似的重重吻上我,直吻得我氣喘吁吁才放開,他看著我,有些怨懟、有些無奈、又有些寵溺地說道:“你這隻小妖精花花蝴蝶天知道對我們下了什麼藥,讓我們明知道你的劣習還不能離開、不想離開。”
我抿嘴笑著,並不搭話。
話說我從未強迫任何人喜歡我來著。合則聚、不合則散,既然是兩廂情願的事情,就不要抱怨另一方是如何如何,彼此都不要干涉太多,開開心心在一起就好了。
他似乎也不打算在這件事情上多做討論,很快便轉變了話題問道:“你打算怎麼做?瑪利亞是胡安唯一的女兒,如果你要對付她,必然會跟胡安翻臉。你做好準備了嗎?”
準備?早就做好了啊在我知道瑪利亞就是柯里的遺孀的那一刻。我嘆了口氣,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還有得選擇嗎?我已經吩咐巴克繼續蒐集胡安的罪證了,不論他實際是否知情,他的女兒犯下這麼大的罪過,他也是絕對跑不了的”
斬草就要除根,如果處置了瑪利亞,留下胡安這麼個大禍患,可以想見在未來的日子裡我很有可能會後院失火,聰明人不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
“不能光靠巴克。看他這次這麼積極對付胡安,保不準會不會暗中動什麼手腳。而且他背後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我們也還不清楚,凡事都還是小心一點好。”他沉吟了一會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