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話 逼問(第1/2 頁)
第二天醒來只覺頭痛欲裂,叫了聲九妹,九妹腳步輕盈的推門進來了,“姑娘醒了?”
我揉著太陽穴,“嗯,拿涼水來我洗洗臉”。
等我洗漱好,無慚也進來了,見我一個勁的揉著頭,急道,“小姐怎麼了?”
“沒事,有些頭疼,可能昨夜沒睡好”。
“小姐昨夜做噩夢了,一個勁的叫著小侯爺,後來大將軍來了,照顧了小姐一夜,早晨才走的”。
我頓了頓,“叫小侯爺?”
“是,小姐模模糊糊叫著寶寶,應是小侯爺了”。
“然後呢?”
“大將軍來了,無慚便退了出來,不一會便聽小姐睡安穩了”。
我甩了甩腦袋,除了那五光十色的溜冰場,什麼印象也沒留下。
九妹輕快笑道,“姑娘,大將軍對姑娘真好,一夜都沒睡,早晨走的時候連步子都不穩了”。
我心頭劃過暖意,“我再躺一會,你們忙去吧”。
“姑娘,還是先吃了東西,大將軍走前吩咐熬了銀耳紅棗粥,小火燉到現在,姑娘可不能辜負了大將軍的心意”。
我心頭暖意更甚,點點頭,“好,你們也陪著我吃點”。
“呃,無慚,你有沒有覺得大將軍對我,似乎,越來越冷清了?”
無慚皺眉,“小姐,小少爺的事要儘早解決”。
“呃,我覺得應該不是寶兒的事,我已經說不介意了,他還有什麼好介意的?”
“小姐真的不介意?”
呃,好吧,“去瞧瞧小侯爺有沒有空。讓他陪我一起去看看寶兒”。
霍小侯爺從建章宮趕了回來,連盔甲都沒來得及除去,我後悔了。心疼不已抱怨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哪裡就非得要從建章宮一路趕回來了?”
他冷著臉沒有吭聲。
“你舅舅最近很忙?”
“嗯”。
他這聲基本上是從鼻子裡哼了出來,我無從判斷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甚至判斷不出他說的是“嗯”還是“哼”,於是我莫名的笑了。
某侯爺不滿了,“笑什麼?”
“自然是笑該笑之事,呃——”好吧,某侯要發怒了,“呃。我想起之前韓嫣身邊的人無條件倒向我,他一天皺幾下眉頭我都知道,我怨他太不管事,現在你舅舅身邊的侍劍侍書侍琴侍簫,油鹽不進水火不侵,跟你舅舅一個德行,還有九妹,平時沒事話一堆,關鍵時候就半句都問不出,我又開始怨他太會調教人了。果然人永遠都不會滿足啊!”
“你想問什麼?”
“我不想問什麼,不過感嘆一下”。
某侯爺沉默一會,“舅舅恍惚提到你有事瞞著他”。
“我有什麼事瞞著他。總不致也有個私生子,他不知道?”
某侯爺緊緊盯著我,“你自己清楚”。
我怒了,“清楚什麼,我那點破事還不早就被他查的一清二楚了!停車——”
山間的夜風送來陣陣清涼清新的氣息,我淡淡一笑,還是捨不得啊,“二郎,不如出來。我們好好談談?”
永遠淡如天色的青袍,永遠挺拔如風中秀竹的身姿。永遠溫和淺淡的笑容,衛家二郎徐徐從陰影中踱了出來。語氣中帶著淺淺的寵溺,“言兒,我從來都知道,你將來要嫁的一定會是我”。
“是啊,十三年前我就謀劃著要等衛家二郎慢慢長大,跟他一起發家致富,然後生一堆娃娃玩”。
“既然如此,言兒為什麼還要瞞著我?”
我頓了頓,“瞞著你?你不都從皇后那知道了?”
“言兒不想自己跟我說?”
“我——我本是李椒之女,被人陷害,賣到皇宮做宮女,十二歲那年因不甘死在韓嫣手下,失手傷了他,逃出皇宮,被你收留,後來又被李椒尋回,再後面你就都知道了”。
“言兒不說的具體一點?比如如何傷了韓大夫?又如何在後宮熬過數年時光?”
“皇后到底跟你說了什麼?”
“說了很多,最多的是,言兒原本跟皇后情同姐妹,落了一場水後卻突然變了性子,避她如蛇蠍,言兒,你對我和去病尚能如此,為何又對救過你兩次命的皇后如此冷淡?”
“皇后沒有告訴你原因?”
他笑了起來,“言兒,你不用詐我,皇后什麼也不知道,只知道言兒在永巷數年,懦弱膽小,連話都說不周全,突然之間竟然膽大包天,頂撞皇上,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