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話 重逢(第2/3 頁)
抱著個兩三歲的粉娃娃。
對於此粉娃娃,某娃顯然是極有興趣的,一雙眼睛粘在人家身上就不下來了,衛二姐打趣道,“衛止,看上小表侄女了?”
某娃不屑,“她沒妹妹漂亮!”
二姐兒不高興了,“小表弟,囡囡還小,大了自然就漂亮了”。
“就像二堂姐一樣漂亮?”好吧,某娃得道成精了。
“都說囡囡長的像娘,長大了必然又是個美人,”答話的是二姐兒英俊的夫君。
“妹妹長的也像娘,二堂姐,你是不是也像你娘?”
“你二堂姐長的像皇后娘娘,當年求親的差點沒踏破衛家的門檻,以後央兒也一樣,又是我衛家的美人兒,”好吧,衛老夫人也已丟掉了當年謙虛謹慎的美德。
“可是敬聲表哥為什麼說傻子才會娶二堂姐,還說二堂姐夫腦子被門夾過?”
公孫敬聲鬱悶了,開始努力的想最近有沒有得罪這小子的地方。
“敬聲!自己不學好,別帶壞衛止!”
他帶壞我還差不多!怨念不已的公孫某人只好起身行禮道歉,順便狠狠瞪某娃一眼。
某娃笑眯了眼睛,“奶奶,你不要生敬聲表哥的氣,我聽一個姐姐說,大伯母得了失心瘋好可憐的,二堂姐回來從來都不肯去她一眼,簡直豬狗不如,豬狗不如的人,只有腦子被門夾過的人才會娶,敬聲表哥說的對啊”。
衛老太太沉下臉,“周氏神智不清,是奶奶不讓二姐兒去看她的,小孩子家的別亂說話”。
某娃委屈無比,眼睛眨啊眨啊,卻硬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當真是怎一個悽慘了得!
衛老太太不忍了,“好了,奶奶不是兇你,二郎,你天天在家,怎麼由得那些人在衛止耳邊嚼舌頭?”
呃,這個嚼舌頭的是某娃無法無天的孃親,他實在沒膽子阻止啊!
那邊寶寶的注意力被衛家大姐吸引過去,“咦,大姑姑,大姑父呢,未止好久沒見到他了”。
衛家大姐柔聲答道,“你大姑父受傷了,等好了才能來”。
“受傷啊,真可憐!爹,一會讓廚房熬點湯讓大姨夫補補身子,好不好?”
某將軍苦笑,他敢說不好麼,“好”。
衛老夫人讚歎了,“衛止真是懂事,小小年紀就能有這番孝心”。
唉,衛老夫人,等您知道了那碗湯乃是蛇羹,還被某娃美曰其名說是報仇補身兩全其美,不知道您又會做何感想啊?
時隔數年,遊苑已不復當年熱鬧,處處都是衰敗的荷葉,肆意生長的修竹與菱葉更是讓這衰敗多了幾抹淒涼的味道,衛大將軍微微一嘆,伸手推開半掩的竹門,聲音如春風化雨,“兩位不介意招待遠方來客吃頓飯吧?”
正在努力吞醋嚥下魚刺的霍大少僵住,何某人目光閃了閃,面無表情回頭。
“兩位的日子果然過的愜意,只可憐了不相干的人傷心難過”。
“不相干”三字被某人咬的極重,霍大少立即變了臉色,好吧,此娃仍是缺乏鍛鍊,在某老狐狸面前不堪一擊。
何某人淡定開口,“客人謬讚,小戶人家清苦,只得個心安罷了”。
“心安?好個心安,只可憐不相干的人再也難心安”。
好吧,其實何某人也不是老狐狸的對手。
某狐狸不把自己當外人的坐到桌前,優雅無比的舀了一湯匙魚湯放進嘴裡,“果然鮮美無比,怪道吃遍天下美食的驃騎將軍也能被魚刺刺了喉嚨”。
某人覺得這樣的局面實在是窩火,分明負心的是他,他有毛線權力在這裡冷嘲熱諷,好似自己受盡了委屈?
就在某人要暴走時,某狐狸朝她的雙手看來,“玉姑娘這雙玉手理當題字理琴,如今竟也能洗手做羹湯,當真讓人佩服”。
“那是,這雙手呢,”某人臭美無比的欣賞著自己的手,“美如珠玉,是該題字理琴,可如果為的是個風流俊俏的少年郎,別說做羹湯了,就是挖泥巴也是值得的”。
衛大將軍噎的半死,某人輕笑,“客人這般年老色衰的想必是沒這個豔福的,哦?”
“樂樂——”
衛大將軍挑眉,“玉姑娘這是又想起來了?”
“想起來”三字在衛大將軍嘴裡百轉千回,何某人無辜回視,“這人啊,腦子要犯抽,自己是控制不住的,就像有人一會失憶一會又想起來,又像還有人戀母到要娶個兒子跟自己一般大的女人”。
衛大將軍輕輕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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