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若也知天命(五)(第1/2 頁)
這邊何某人跟霍寶貝自然瀟灑愜意,那邊曹大少卻踢到了鐵板,原因是他家孃親看他家爹爹拉肚子拉個沒完,懷疑是他家爹爹使苦肉計不願去,於是下令追查,這一查就查出來了平陽侯爺天天喝的藥都加了巴豆,怎麼可能會好,曹大少不忍自家爹爹背黑鍋,只好坦白從寬,被自家孃親罵了一頓,禁足了。
於是平陽侯病癒準備上任,這邊何某人一聽急了,也顧不上帶上霍寶貝了,十一路公交車跟在車隊後猛趕。
何某人的速度還是很可觀的,在兩個時辰後終於趕上了,拿出令牌,很容易見到了曹壽,然後請曹壽借一步說話。
雖然何某人依舊蒙著面,但曹壽還是很輕易認出了她,更何況她額頭上的華勝也算是頗有特色,訝異道,“李小姐有何見教?”
何某人深深一福,“侯爺恕罪,其實那日的道士乃是小女子所扮”。
曹壽真正驚了,“李小姐是何用意?”
“小女子偶從東方大人處聞知侯爺此去黃河必有大難,因此設計阻撓侯爺前去,不想竟為長公主所知,只好來此跟侯爺說明”。
“東方朔——東方大人從未有善卜卦之名”。
何某人懇切看著他,“侯爺,小女子與侯爺無冤無仇,又沒有親近的人想搶侯爺這份差事,何苦空口說白話欺騙侯爺?所謂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就算東方大人說錯了,於侯爺不過是失了臉面,失了些銀錢,但一旦他說的是對的,卻是侯爺的性命,曹少爺還未及冠,侯爺總該為曹少爺想想”。
曹壽還有些疑惑,何某人再度開口。“曹家代代顯貴,侯爺何苦討這吃力不討好的事兒,黃河水患治理了上千年,卻依舊在治理。侯爺想憑一己之力治好黃河,只怕是空想,再說侯爺素有雅名,去黃河與泥沙為伍,實在有辱斯文”。
曹壽長嘆,“你說的我何嘗不明白,我又懂什麼治理黃河,也不過是依賴幾個副手之力,只是長公主——”
“侯爺您要想清楚,一邊是長公主的不滿訓斥。一邊卻是性命孩子,就算侯爺能平安歸來,誰知道是幾年後?長安的光景您也知道,曹少爺年少,性子未穩。無侯爺在一旁指引教訓,走上歧路再是容易不過”。
曹壽苦笑,“小姐教訓的是,襄兒,就算為了他,我也不該離開長安”。
何某人大喜,“侯爺能想通最好。東方大人不欲人知曉自己會卜卦之術,還望侯爺為小女子保密”。
“這是自然”。
何某人又福了福,“多謝侯爺,小女子先行告退”。
曹壽回來了,何某人大是鬆了口氣,可惜這口氣還未鬆下來。便有人找上門來了,話說何某人好不容易哄好了霍寶貝,回了含章殿,美美吃了一頓,倒頭就睡。這來回用輕功使勁跑真不是人乾的事啊!
正睡的香甜間,耳邊有人聒噪起來,“小姐,小姐,長公主來了,要見小姐!”
何某人極度不爽,“什麼長公主,不見——呃,長公主?”
長公主的名頭堪比狼外婆,何某人光速穿好衣服到了前殿,恭恭敬敬行禮,“見過長公主殿下”。
美豔的長公主殿下慢慢靠近,抬起某人的下巴,細細打量一番,嫌棄不已,“這麼一張臉還敢四處勾引男人!”
何某人只當沒聽見,垂眸斂目,毫無反應。
“本宮警告你,別以為皇帝寵著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再敢接近平陽侯半步,本宮要你生不如死!”
“臣女不敢”。
平陽顯然是瞧不起某人的,今天過來威脅某人一通,其實覺得很掉身價,見她成功被自己嚇到,也就一甩袖子走了,彷彿多留一秒鐘她的身價就會多往下掉一截。
平陽的身影一消失,何某人立即往外衝,“初融,我要出宮一趟,跟大人說一聲”。
何某人再度趕上平陽侯的馬車,發現霍家寶貝竟然也在,正抿著唇相當不善的看著曹侯爺,後者無奈苦笑。
“寶寶?你怎麼在這?”
“我聽說你勸了侯爺回來了,想著長公主肯定不會善罷罷休,就在城門口等著,果然遇到了曹侯爺的車駕”。
何某人大汗,一奶娃娃都比她想的周全,當真是情何以堪啊!
“侯爺,還請您三思而行”。
曹壽笑笑,沒有吭聲,霍寶貝沉聲開口,“侯爺,您是男人,男人疼妻子,不是怕妻子”。
好吧,聽一小娃一本正經的說這樣的話,不是一般的搞笑,雖然曹大侯爺此時心情不佳,也忍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