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話 春宮及其他(第1/2 頁)
最後的最後,小傢伙也沒弄明白香香軟軟的娘子跟香香軟軟的玉孃的區別,至於衛二郎有沒有糾結好自己的硬體問題,某個心力交瘁的人實在是沒精力管,鑽到床上就裝死屍。
而現在,某人看著不懷好意的衛二姐很是有撞牆的衝動,“要起床了?”
“不用,娘跟二郎去做飯了,我們說說話”。
某人一頭栽進枕頭,“我困”。
“昨晚跟二郎做什麼去了?”
反正不是圓房!熟知衛二姐惡趣味的某人有氣無力爬下床,翻出昨晚買的方巾,“二姐,這是我跟二郎昨晚幫你挑的”。
衛二姐驚喜接過,上下看了半天,“你們哪來的錢?”
某人咳了咳,“二姐,您可千萬別往外說,東方先生有時候會讓我和二郎幫他做點小活,這是他給的賞錢,我記掛著二姐想要一條方巾好不容易說服了二郎,這不,昨晚他還跟我生氣呢,說對不住大娘——”
某人說著揉揉鼻子,委屈無比,“二姐,您給我說說理,我也不是饞嘴,給你買個方巾怎麼了,現在生意好,也不缺那十幾個銅板,他就死心眼成那樣!”
衛二姐被某人繞了進去,開始勸慰某人,把自家兄弟貶了個一文不值,一直到離開都沒能再有機會提不該提的事。
古代的人大多迷信,來算命也是要看時辰的,一到下午除了有特發事故,基本上不會再有人專門來看相,而有特發事故的自然顧不上看旁邊小攤小販,所以這段時間,一過正午幾人就收攤,買上點吃的回去讀書寫字。
這天也不例外,如前所說衛家甥舅倆很聰明,進度也快,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認了快一千個字,而某人歪歪倒倒的隸書也稍稍有了點樣子。
“二郎,去籃子裡拿冊書來,”某個太后娘娘坐在床上下命令。
“要哪個?”
“隨便,天色還早,再教一篇,可累了?”
他搖頭,拿起一冊書攤開,“玉娘——”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手中的書簡也掉落在地,我訝,“怎麼了?”
“沒——沒事——”他撿起書簡又放回籃子裡,又重新拿起一本。
“怎麼了?”
“那冊我學過”。
我噢了一聲,裝作沒看到他不自然的大紅臉。
衛家二郎的求學精神永遠值得嘉獎,不一會就完全沉入那古樸優美的詩句中,而某個壞心眼的人刻意延長了教學時間,然後突然一聲驚呼,捂住心口,“呀,天都黑了,怪不得我餓了”。
衛家二郎估計是那天被某人的眼淚驚到了,在吃的方面永遠不願意委屈了某人,聞言立即放下筆,“我這就去做飯,很快就好,寶寶,過來幫忙”。
於是某人心安理得看著兩小童工上工,自己慢悠悠下床在籃子裡翻撿起來,唔——
好吧,不過是一畫工拙劣的那什麼什麼圖麼,有必要慌成那樣?本來以為經過“圓房”一事,某家二郎的抗打擊能力強了許多呢,看來還有待加強啊!
關於春宮問題,某人看的一貫是文字,腦補很多,卻沒有見過真陣仗的,當下就著微弱的暮色興致勃勃看了起來,一冊書簡就那麼一點大,總共也就三幅,某人用專業水準看了一下,得出四個大字——粗製濫造!
而某人第二天頂著大大的黑眼圈起來後,再看到面色誠懇的不能再誠懇的東方神棍後,掐死丫的衝動都有了,怪不得黨和政府一直強調掃除黃賭毒,把“黃”排在了第一位,果然這“黃”對青少年的毒害是巨大且無聲的,比如某人昨天看的時候半點感覺沒有,夜裡做夢卻——
好吧,某人憤怒了,在夢裡被衛家粉粉嫩嫩的小二郎啃上一口兩口的,某也就當是自己母愛氾濫了,可現在,竟然是那個神棍!嗚嗚,果然某人一顆純純的少女心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嗎?
東方神棍顯然也發覺了某人時不時甩過去的眼刀子,瞅了個空顛顛跑了過來,“小娘子是有事找東方?”
某人悲憤了,“有你孃的事!給老孃有多遠滾多遠,別礙老孃的眼!”
東方神棍已經習慣了某人時不時的彪悍,很是迷惑的摸摸頭,“東方哪裡得罪小娘子了?”
某人言簡意賅,“滾!”
於是某神棍摸不著頭腦的滾了,過了一會又顛顛的跑了過來,遞給我一塊破布,我嫌棄接過,不想那破布上卻畫了一個女娃娃,女娃娃一張嬰兒肥的臉上滿是怒容,眼睛瞪的大大的,頭髮梳成雙丫髻,纏著一對飄飄揚揚的髮帶,嬌俏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