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話 戀慕(第2/2 頁)
心,永遠留在你身邊,這是我,唯一能做的——”
小筏飄飄蕩蕩,漂到了岸邊,他緩緩看向我,“李小姐,你是個好姑娘,之前邀請你,雖有私心,卻絕無歹心,以後,阿嫣就拜託你了,好好照顧他——”
某人說完輕飄飄飄走了,剩下兩個僵硬無比的人,良久我揉了揉僵硬的臉,抬頭看了看圓月,喃喃開口,“其實,我是在做夢吧?”
竇華一如其來時無聲息走了,留下了那管他貼身攜帶多年的血玉簫,某韓明顯暴躁了不少,某人,呃,好吧,某人實在很無語,竇小朋友你告白,為毛非得選個某人在的時候,搞得某想裝不知道都不行啊啊啊!
第二天竇華便如水滴般消失於繁華長安,再也找不到半絲蹤跡,為這段隱秘的戀慕劃上一個哀傷不失優美的句號,好吧,竇華實在是個很聰明的人,如此,韓玫瑰再沒心沒肺,也一輩子不會忘記他了吧?
而相形之下,皇帝陛下的表現實在是讓人無語,我搞不清楚這些古人奇怪的腦回路,但如果是我,這時候估計早就不管不顧跟著竇華小朋友私奔了,而不是在這金銀窩錦繡地守著一棵花心大蘿蔔。
我不知道皇帝陛下的行為有幾分做作,幾分真心,只是這經常一天三個女人的換,他真的不怕染性病?
“……長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艱……”
某韓懶洋洋聽我讀著古樸的詩句,忽地又暴躁起來,“這天怎麼熱成這樣?”
某人立即開口,“我們去城外避暑吧?”
某韓哼,我扔了竹簡伸個懶腰,“不讀了,吵著你更熱”。
他牽起裁雲垂下的一端,“你這腰帶借我捂一會”。
我拍掉他的手,“不行,師門聖物,來人”。
一個小宮女小跑著進來了,“小姐”。
“擺筆墨”。
很快,筆墨擺起來了,某人開始鍥而不捨的附庸風雅之路。
某韓不爽了,“我熱”。
“呃,其實我也熱”。
“熱還寫那個勞什子做什麼?過來幫我打扇”。
呃,幫您打扇我就不熱了?
某人憤憤放下筆,拿起扇子坐到他身邊,“下次有人笑我字寫的難看,我就說是你害的”。
“我害的,”某人毫無異議。
我氣結,他扯扯衣領,“真是越來越熱了”。
“吵什麼吵,悶熱成這樣,過不了多久肯定會下雨,下過雨就不會熱了”。
他感興趣了,“你還會看天象?”
我白了他一眼,“大少爺,這叫常識,只有五穀不分的人才不知道”。
彷彿是驗證我的話,半空中一道驚雷劈下,暴雨傾盆而下,韓某人嘆氣般開口,“李椒到底是怎麼養大你的?”
“你告訴我,你跟他到底怎麼回事,我就告訴他是怎麼養大我的,如何?”
他輕嗤,“你越好奇,我就越不告訴你”。
所以說韓玫瑰你就是個彆扭孩子,討人嫌的彆扭孩子!
他伸手碰了碰我的耳墜,“什麼時候穿了耳洞?”
我黑線,“叔叔大人您年紀大了,眼神也不好了,沒看見我是掛在耳朵上的嗎?”
某韓噎了噎,“摘了,晃的我眼花”。
您不是眼花,是老花!
“哎,你注意太皇太后大壽那天,大長公主戴的那個耳墜子沒有,碧綠色,跟深山泉眼似的,襯著她的眼睛,真好看”。
“我只注意到她臉上的脂粉被汗水化的一條又一條的”。
我黑線,您老又不老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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