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話 窺探(第1/2 頁)
“言兒——”
我擺手,“謝什麼的就不要說,應該是我謝謝你娘才是,這個鐲子至少能保我三年衣食無憂”。
他忽地激動起來,猛地抓住我的手,“言兒,嫁給我!”
呃,孔雀先生,沒有鮮花和下跪,哪個女人願意嫁給你?
我似笑非笑看著他抓著我的手,“蕭侯爺,摸著是不是很舒服?”
“是,我從小厭惡與他人肢體相觸,不想竟是如斯美妙滋味”。
我狠狠抽了抽嘴角,孔雀先生,話說您已經偏離您原來的冷傲路線很久了,請立即迴歸!
“言兒——”
我打斷他,“蕭侯爺,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你這只是心有所礙,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一樣,你既然可以不怕我,也就可以不怕其她女人”。
“我試過——”
“你沒用心”。
“我用了”。
好吧,某人無語了,“侯爺,我要回去了,你要不要送送我?”
“來人——”
“來什麼人?陪我走回去”。
某雀慌了,“我,我——”
某人露出經典的狼外婆笑容,“這樣,侯爺若是怕,就牽著我的袖子好了”。
一出了府,某雀就呈高度緊張狀態,恨不得將自己縮成一團跳進某人懷中,每每看到一個女人迎面走過來,更不是恨不得立即叫侍衛清場的模樣。
“言兒——”
好吧,某侯直接耍賴不走了,某人慷慨的獻出自己的袖子,“來,抓著,別怕,十七,走張侯爺左邊去”。
精神一直高度緊張的某雀一直到了宮門口才終於鬆了口氣,也終於能分心說話了。“言兒,明天再去陪陪娘”。
呃,請注意分清你娘和我孃的區別。
“好,明天要是沒事。我就去坐一會,要是有事的話,我派人去蕭府給你說一聲”。
“好,我們等你,”某雀說著露出一個清淺的幾乎不能算笑的笑容,如雨後梨花院落的溶溶月色,純淨聖潔的讓人不敢逼視。
某人立即低頭,“好,你自己也要努力,多到人群中走走。相信很快就能病癒的,我先走了”。
華麗麗的美色在前,某人幾乎是落荒而逃,直出了某雀的視線才終於緩了口氣,老天。真的,請不要再用美色來考驗某人了好不好?
“小姐剛走,蕭侯爺說了句有小姐,病不病癒都沒關係”。
我愣了愣,轉瞬大怒,“靠,他有沒有搞錯。到底得病的是他還是老孃?怪不得一直不見起色……”
某人憤憤難已,blabla一路罵到了含章殿門口,忽然眼前一花,再定神十七已提著個小黃門到了我跟前,“小姐,快進去”。
抓著個偷窺的小傢伙。某花明顯是最高興的那個,見他咬牙不開口,開始興致勃勃的準備施展滿清十大酷刑。
某心慈手軟的人不忍開口,“別,我不喜歡看那些血腥的東西”。
“這麼多年。膽敢窺伺含章殿的這可是第一個,你別管”。
“你確定不是因為含章殿的人沒一個有十七的本事,以至於被人窺伺了無數次卻一次都沒人發現?”
某韓臉黑了,“李玉娘,你給我滾出去!”
“哎,十七,你會不會那個分筋錯骨手?”
“會”。
某人讚歎了,“我家十七就是厲害!”
某韓挑眉,我無辜看向他,“我說過我不喜歡血腥,太不符合本美人的美人風範了”。
韓玫瑰繼續挑眉,似笑非笑的模樣,某心腸惡毒的人開口,“十七,要溫柔一點,疼痛一點一點增加,否則一下痛的太厲害暈過去就不好玩了”。
韓玫瑰玉手伸了過來,很是愉悅的拍拍某人的後腦勺,“十七,記得教玉娘學會那分筋錯骨手,想必自己動手會更有趣”。
我翻個白眼,那邊那小太監全身顫抖起來,我好奇湊到十七身邊,“十七,慢一點,這小子好像沒我能忍”。
十七呼吸一滯,那小太監長吐一口氣,某人不滿了,“十七,別分心”。
好吧,必須承認,經過後宮數年鍥而不捨的積極薰陶,某人也再非當年那個心軟心善的何言玉。
十七一點點運功,小太監開始發出破碎的嗚咽聲,接著便是失聲嚎啕,我示意十七住手,好吧,這小子沒本美人當年一半的定力啊,本美人要哭成這般模樣,估計早就被李椒給滅了,省得丟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