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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請了一個工人擦過窗子。我和公司核查了一下,是埃傑克斯清潔公司,這家公司的信譽很好。我派了一輛警車去取擦窗工人的指紋。留下的手印是不是他的,今天晚些時候就能知道。”賴斯的肩膀一直使勁扭著,好象傷了背似的。
法羅接了對講機傳來的電話,他低聲講了約有一分鐘,然後報告了自己的談話內容:“那兩條大確實是中毒,獸醫說它們現在仍然病得很厲害,不過能夠恢復。他認為毒物是混合在碎牛肉當中的小劑量的砒霜。”
“可能是從籬笆外邊找到院子裡的,”賴斯說著,一邊把手撐到後腰上,試圖直起身來,臉上不時出現疼痛的樣子。
“肯定是怕狗找麻煩,”鄧首西說。
這時,瑪麗帶著咖啡和自制的巧克力果仁餅走了進來。
“謝謝你,瑪麗。你是一位最棒的快餐店廚師,”鄧普西說著,拿起一個巧克力餅。
瑪麗溫順地笑了笑。她倒咖啡的時候,半打甜餅就不見了。她走出辦公室的時候還在納悶,這三個人怎麼會在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內把6個甜餅吃下去。她很高興。其實甜講是鄧肯·希恩斯做的。不管是誰,他也會高興的。
賴斯舔了舔粘在手上的巧克力,繼續說道:“我把死亡面具送到試驗室去化驗,多克把屍體弄走去剖檢了。”
“皮可羅已把初步報告通知了我們,是響尾蛇咬傷致死,”法羅告訴賴斯。
“我們又仔細把地面檢查了一遍,”賴斯接著說,“特別是院子周圍的柵欄,我看不出誰能夠跳過去。柵欄的形狀很好,很高的尖頂上還裝著倒刺,也沒有發現有人擠過去或者從下面爬過去的缺口。那個電眼能照出所有進來的人,甚至他使用梯子從頂上跳過去也能發現。今天上午我試著過了一下,媽的差點把我的脖子弄斷,”他又揉揉自己的後背,“莊園的大門很結實,是用掛鎖鎖上的。”
“保險效能如何?”鄧普西問道。他喝了一口咖啡,眼睛望著賴斯。
“唾手可得。是老式的‘S和W’牌的,一個好播手用一根髮針10秒鐘時間就能弄開,在黑暗情況下可能要稍長一點。”
“但是那個電眼會跟蹤他的,”法羅加上一句,用不解的目光望著賴斯。
“他開啟門的時候,”賴斯用強調的語氣回答,“就象今天早晨相剋斯給巡邏車開門的時候一樣,報警系統肯定是沒有起作用。”
“有無乘船過去的可能?”鄧普西問,為賴斯和他自己又倒上一杯咖啡。
“不可能,我仔細檢視過,那裡有一排電眼,組成十字交叉的陣形,幾乎能照到離海岸線50碼遠的地方,你也不能游過去。他透過前門得花一個月的薪水,”賴斯說著,喝乾了杯裡的咖啡。
“這也是我的想法,”鄧普西加重口氣說:“湯姆,我想讓你去保安公司,把你的人組織起來讓他們好好幹。”法羅和賴斯要離開辦公室,鄧普西說:“保羅,最好讓多克瞧瞧你的背。”賴斯點點頭,又聳起了肩。
鄧肯西坐回他的椅子裡,把雙腳放在辦公桌上。關於這種型別的兇手,一個可以明確的事情就是什麼都不明確。他思索著,回憶著每個細節,透過給他們的東西是少而又少。
過了不到20分鐘,貝利闖進鄧普西的辦公室,黝黑的臉上激動得通紅。
“警長,炸死唐納利的炸藥有線索了,和5個月前在波基普西國民警衛隊彈藥庫被盜的炸藥是同一批。”
鄧普西身體前傾,問道:“被盜的有多少?”
“一箱,但是還不止這些。坐到椅子上去。”貝利的舉止與鄧普西害怕他會變成的樣子是如此不同。
“不管是誰偷了炸藥,他還拿走了4顆殺傷手雷,一支M-16自動步槍和一支帶夜視鏡的M—15狙擊步槍,一具噴火器,兩顆地雷,一顆凝固汽油霰彈,一具肩負式火箭發射筒和6枚反坦克火箭彈。”
鄧普西不知所措地坐在那裡,他的神態好象聽到了上升的哨音,灰白的臉上一副憂慮的樣子。“我的天哪,兇手擁有整整一座武器倉庫。把這個訊息告訴我們所有的人,同時通知州警察。這個人是一個極端危險分子,這個狂人真的計劃要殺13個人……甚至更多。”
其人裝上一盤磁帶,開啟I他的立體音響。“富蘭克·錫納特拉流行歌選”是他最喜愛的帶子之一。他倒上滿滿一杯蘇格蘭威士忌,坐在心愛的皮椅中。“當有人愛你的時候,除卻愛一無所有。無論何時何地……”他用手指隨著音樂敲鼓點。這個錫納特拉……獨一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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