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鐵環從系索栓上取下來時,屍體慢慢地降到了地面上。
“這是約翰·弗勞格!”一名矮矮胖胖的女人嚷道,另外幾個人也叫嚷起來,其中一位昏了過去。
“瑪麗·弗勞格在俱樂部裡面,我去把她叫來。”一位身穿網球服的金髮碧眼女郎大聲說,人們還沒來得及攔住她,她已經衝進了俱樂部大門。
法羅幾乎立刻從會長帽的帽圈裡找到了黑桃6,這張撲克牌的背面有骷髏頭像標誌。弗勞格死了,他一直被懸掛著,又是奧頓乾的,多麼殘酷的方式!咽喉阻塞著,他竭力憋著氣,瞪大眼睛,巴望著海峽。
布羅迪跪下來簡單地檢驗了屍體,他擦了擦他那水汪汪的眼睛,悲傷地搖了搖頭。他向鄧普西作了個噎死的手勢,然後招呼救護車服務員抬走了屍體。
俱樂部會所的甲板上出現了一陣騷動,瑪麗·弗勞格出現了。她渾身顫抖著,眼睛裡充滿了悲哀。她徑直走到鄧普西面前,說道:“吉姆,他們說約翰出了事。出了什麼事?怎麼回事?他是來和你見面的!”
“和我見面?”鄧普西的臉上流露出驚訝的表情。
“對,你昨天晚上給他打電話,要他今天早上到這兒來見你,是要商量參加全國比賽的事。”
“瑪麗,我根本沒……”
“沒錯兒。你打了電話。我還和你本人說了話,我聽得出是你,”瑪麗的嗓門越來越高,她開始歇斯底里地喊叫了,“你把他騙到了這裡!你為什麼要這樣幹?”
旁觀者向前圍攏來,但他們沒有再聽到別的事情。
鄧普西目瞪口呆,他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劇烈地跳動。
這時,瑪麗看到丈夫的屍體正在被抬上警車,她的整個生命也被那個擔架抬走了。她拼命喊叫著撲向擔架,卻被絆了一跤,跌倒在地上,躺在那裡呻吟起來。
鄧普西這才緩過氣來。“把她抬進救護車,她休克了……
需要鎮靜和休息。“布羅迪和兩個救護員立刻來到瑪麗身邊。
鄧普西又轉身低聲問薩姆:“你說這種戲法是怎麼變出來的?”
“嗅,既然奧頓能假冒羅科的聲音,能裝扮成德馬克蒙過所有的人,能模仿電視修理工和州警察,還能讓大家相信他是哈羅德·格林,我想他也可以冒充你。”
“我現在需要的就是這個,”鄧普西哺哺自語道,“一個我就足夠了。”他覺得大腦麻木了,他希望內心能有點兒感覺,隨便什麼感覺都行,那怕是恐懼也好。可是什麼感覺也沒有。
格雷迪懷著強烈的同情心輕輕地拍了拍鄧普西的後背,說:“有句老話,‘嚐盡失敗苦,方知勝利甜’。我們抓到奧頓的日子,一定甘甜如蜜那時候,我們就一起品嚐吧。”
當鄧首西走向小汽車時,他們無意中聽到了幾個小孩子說的話:“你說真的是警長乾的嗎?”
“不,是奧頓乾的。他是殺人能手,警察局抓不住他。”
小汽車駛離了遊艇俱樂部。鄧普西在人群的後面看到了內德·尼科爾斯的面孔。他禁不住驚訝地說:“嗯?內德到底要幹什麼?他老在那裡監視著我們。”
在紐約,菲爾伯特·弗拉格正同全國廣播公司總經理和最近從中國回來的約翰·丘奇曼會談。弗拉格正竭力勸說他們再次到費爾波特對鄧普西、布里格斯和格雷迪進行現場採訪。
“不過,約翰,這次的影響可能比上次大兩倍。請考慮一下觀眾吧。我們至少可以吸引4000萬個家庭收看電視。”
“絕對不行,我不願意幹。400O萬,這是你說的?”
“這說不定是引誘奧頓出籠的一種好方法,”弗拉格繼續說,他知道丘奇曼對此毫無興趣。
“你簡直是在開玩笑,這樣幹太危險了。奧頓是一個瘋子,他渾身沾滿了鮮血。”丘奇曼直打寒顫。
“我們可以事先採取絕對可靠的安全措施,你不會有任何危險的。”
“我倒不害怕死,只是不願意當場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丘奇曼油滑地說。
“約翰,為了電視網的利益,你本來應該心甘情願地去擔當風險。”弗拉格怒氣衝衝地嚷道。
“我發誓不幹!閉上你的臭嘴吧。”丘奇曼傲然闊步走出了弗拉格的辦公室,砰的一聲甩上問。剩下兩位電視網頭頭,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其人辦公室的私人電話響了起來,他接了電話。
“嗨;親愛的。”原來是簡妮。
“稍等一下。”其人放下話筒,走過去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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