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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點代價嘍!嗯——她必須好好想想這三件事……喲呼!萬歲!莉莉安娜有救了。
“不對,菲狄雅斯王如果不到冥界,我們的打賭不就沒答案了嗎?”
“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我倆的婚禮前,他一定會出現。”
“喔——也不對,我們打賭沒有證人呀!到時候你如果反悔、賴皮,那我該怎麼辦?”柳語雁猛然憶起這整椿打賭事件缺少一個目擊證人和裁判。
撒克拉寇爾聞言為之氣結,他堂堂一界之王又豈會失信於她?他都不擔心她反悔賴皮了,她倒擔心起他的良好人格,有沒有搞錯!?
“證人?好吧!你想找誰當證人?”撒克拉寇爾雙手環抱胸前,為了證明自己高貴的氣度,千萬別和一個丫頭片子一般見部分。既然她希望找人作見證,他會成全她的。到時她如果輸了,可就賴不掉了,他還真感謝她的細心提醒了他。
“嗯……”柳語雁低頭苦思——莉莉安娜當然是不可能,而逍遙宮裡的人全部都是撒克拉寇爾的人,那這個證人……柳語雁剎時一個頭變兩個大,這整個情況根本對她不利嘛!剛剛她實在答應得太沖動啦!
“怎麼?你沒有人選嗎?”撒克拉寇爾對柳語雁不時投以埋怨責怪的神情給搞得一頭露水,他不是順她的心、如她的意,聽她的話讓她找一位證人嗎?瞧瞧!她那是什麼眼神?什麼態度?嘖!
他沒事給自己找了一個天大的小麻煩回來,那晚他八成是吃錯藥了,才會當眾宣佈立她為後,而朝中大臣立即給他找了一個漂亮臺階下,他卻……鬼迷心竊了!
“當然啦!他們全部都是聽你的,如果你反悔,我還不是拿你沒轍?這場賭注對我太不公平了。”柳語雁委屈的控訴,她唯一的好友也被禁足,唉!她的命也太苦了吧!
“你放心吧!如果我輸了,我向你保證我不會賴皮。”撒克拉寇爾極力按捺住心中的怒焰。他的忍耐還是有限度的,而柳語雁就是有辦法氣得他當場失控。不公平?嘖!難道他會食言?會出爾反爾?他是那種人嗎?就算是,憑他的身份地位,也不容許他言而無信。
撒克拉寇爾的保證豈不等於白說?柳語雁朝天翻了回白眼。
“有了,哈陶爾可以做證人。”一個人影悄悄浮上心頭。
“哈陶爾?!”撒克拉寇爾眉一挑,不錯,他差點忘了,哈陶爾的舅舅跟柳語雁是遠房的親戚,難怪柳語雁會選擇他做證人,好歹他跟她是一表三千里嘛!“他也算得上是你遠房的親戚……”
“親戚?你在胡說什麼?我是個孤兒耶?我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我連自己的爹孃是誰都不知道,哪來的親戚?”柳語雁莫名其妙地替自己的身份澄清,從誕生到死亡,她均是孤單一人,親戚?對她來說,好像有點諷刺意味。
“孤兒!?”這回換撒克拉寇爾大吃一驚,他伸手掐指一算,所得的結果果然與柳語雁所言的一字不差,他不禁低聲詛咒,這該死的哈陶爾,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欺君罔上……老天,一個柳語雁,竟然讓他嚐到眾叛親離的滋味。
“對呀!你不是法力無邊、無所不知的冥界之王嗎?為什麼連我是孤兒都不知道呢?”柳語雁匪夷所思,又納悶地注視著他。
天大的諷刺呀!柳語雁的無心之語猶如一把利刃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刺進撒克拉寇爾的心臟,這簡直是他畢生最大的恥辱!
這一剎那,笑容凍結在他臉上,他實在無法接受事實所帶給他的打擊。哈陶爾如此,那火奴魯魯呢?或許所有文武百官……看來他有必要找一天好好地整頓一番;不可否認的,柳語雁的話嚴重的提醒了他,長久以來,他習於安逸的日子,以至於疏忽了許多事,單是柳語雁單槍匹馬輕輕鬆鬆就闖進逍遙宮一事,就該令他有所警惕了,否則,改天他的冥界江山怕不拱手讓人才怪!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塞諾,傳我口諭,宣哈陶爾火速到珍珠居。”撒克拉寇爾大步走到窗前正色道;或許他該感謝柳語雁的出現。
哈陶爾十萬火急、披星戴月地趕到珍珠居,撒旦王的召集令讓他提心吊膽,尤其在看見他臉色異常凝重、神情嚴肅得像某人欠了他幾百萬未還似的,他一顆心頓時跌倒了谷底。
“微臣拜見大王……”
“行了,今天找你來是要你做證人。”撒克拉寇爾心情惡劣地把他和柳語雁的打賭簡單地陳述一遍。
陶爾忐忑不安的點點頭,事情真的這麼簡單嗎?證人?如果只是要他做證人,沒道理撒克拉寇爾的臉色會足以媲美包青天,語氣像吃了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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