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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水父親不捨,然而過不了多久,七夫人母女便再次被人暗中下毒,奄奄一息。懼怕女兒在家終究留不住命,父親終於同意了夫人的請求,將唯一的女兒託付給了真人。
也許多虧了跟了師傅,師姐才平平安安的活到了今日吧?
雖然平日總是嘻嘻哈哈的樣子,師姐的心裡,也一直有些不好受吧?
燁火怔怔的想著,卻看見師傅結束了同鎮南王的交談,由王爺親自送著,從書房走了出來。她們兩人連忙收好了葫蘆,跟著師傅走出府門去。
“師傅,你和鎮南王在書房那麼久幹嗎呀?我們在外面等的腿都軟了。”方一出門,弱水便嗔怪,“而且我們這一次來不是為了對付拜月教麼?怎麼反而管起這些王府裡七七八八的噁心事了?”
“你給我小聲!生怕拜月教的人聽不見是不是?”不滿的瞪了弟子一眼,張真人叱道。
弱水吐了吐舌頭,晃著手中的葫蘆對著燁火笑笑。
“小心些!萬一撞翻了、讓鬼降逃了就不好了。”張真人對於這個調皮的弟子向來沒法子,但是仍然解釋了一句,“鎮南王答應這一次不插手聽雪樓和拜月教的事情——也是因了世子此次差點送命,他礙著王妃生氣。此前,側妃和拜月教的關係密切,順帶著鎮南王治下子民都崇敬那個邪教……”
“哦,這次王爺能保持中立那就不錯啦。”微微笑著,燁火答了一句,“拜月教除了在南疆根深蒂固,要拔掉它、還真的牽扯方方面面呢。“ “是啊……明鏡大師應該去了周守備府上驅邪——近幾日謠傳周守備的死對頭千總陳定基想制他於死地、高價請來了邪教陰人想害了他性命。”張真人摸了摸鬍鬚,緩緩點頭,“唉唉……這般狠毒的妖術!施術者就不怕折了自己的陽壽?”
“咦?這麼說來,周守備也是站到我們這邊啦?”終於明白過來了什麼,弱水問。
燁火笑吟吟的看了師姐一眼:“至少不會和我們為難了吧?他要忙著找千總算帳,拜月教的事情,該是懶得管了——這樣一來,形式對於聽雪樓就好多了,不至於四面為敵。”
張真人微微點頭,看了大弟子一眼:“弱水啊,你對於人情世故一竅不通,這一些還要向你師妹學學!”
“可是,你們怎麼知道王府守備那裡正好有機可乘啊?萬一他們都和拜月教扯不上呢?”雖然明白了此次出行的原因,但是弱水還是有些不服氣的問。
“呵呵……這等謀劃,自然是蕭樓主的功勞。”有些感嘆的,張真人微微頷首,“他似乎從好幾年前就關注到苗疆了,對於進攻拜月教樓主似乎已成竹在胸,這裡的人事無不了如指掌……短短時日便做到了各方制衡。厲害,厲害啊。”
弱水被複雜的關係攪得有些頭暈,跟著師傅在人群中走了一路,才慢慢地反應過來,張大眼睛嘆息了一聲:“啊,我現在明白那個蕭公子為什麼看上去總是病懨懨的了——老是想著這麼費力的事情,能不累麼?”頓了頓,見師傅和師妹都笑,她忍不住也笑著問了一句:“師傅,蕭公子厲害,還是你厲害呢?”
然而,不等聽到回答,感覺到了背上的葫蘆似乎輕了起來,弱水下意識的伸手一探,忽然叫了起來:“哎呀!糟了——葫蘆、葫蘆空了!”
張真人和燁火同時色變,等弱水解下背上葫蘆檢視時,一入手便發覺份量輕了不少——然而,封口處的符錄、卻居然絲毫未破!
竟然…竟然有人、不需破壞符錄結界,就輕易擄走了鬼降!
“我、我一直沒有覺得有誰動過啊……”目瞪口呆的,弱水急道,有些快哭出來的感覺,“師傅……這次我只有認啦——你回去罰我吧!”
看著葫蘆口上分毫未動的符錄,再凝神一算,張真人便抬起投來,拍拍焦急的弟子,嘆了口氣:“算了……以你的修為,實在怪不得你看不住。”
“嗯?”弱水和燁火斗齊齊一怔,卻看見師傅轉過頭,對著方才擦身而過的行人一稽首:“施主好高深的五行搬運大法……只是以施主的修為、何苦與小徒開玩笑?還請將收服的鬼降返回,貧道感激不禁。”
人群中,某個快要走上浮橋的男子站住了身,在如火的鳳凰花下轉過頭來,微微一笑:“大師恐怕是看錯人了吧?”
然而,在那個人回頭的剎那,彷彿被強光忽然照住了眼睛,弱水視線一片空白——
那個人身上的靈力是如此的強大……那散發出來的“氣”、在看得見精神體的她來說,一眼望去幾乎如同太陽一般耀眼,照得她看不見周圍來往的平凡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