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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向新王請辭,新王愛惜人才,自然不希望他走,硬是以皇后鳳體違和需要調理的名目,將他強制性的留了下來,他沒辦法,只能儘自己最大的能耐替華黛凝快速清除她體內的毒,她一好,他也就完成自己的任務,這皇宮,他不能再待下去了。
那之後,華黛凝每餐飯的菜式都會經由姑蘇奕的手,她寢宮裡的薰香,盆栽,掛飾都會由他一一驗過,但是對夏侯千宸他沒敢說實話,只說皇后是感染了一種極罕見的風寒。
半個月後,華黛凝的身體漸漸好了起來。
又半個月後,正當他準備向新王再次請辭的時候,他一直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華黛凝有喜了,這對新王來說,該是件歡天喜地的事情才對,可是,當他宣佈這個訊息的時候,新王只是緊抿了唇,眉頭皺到不能再皺。
夏侯千宸大手一揮遣散了一眾宮婢太監,頓時,涼亭裡只剩下他們三個人。
“姑蘇奕!朕敬你是個高人,又和朕性情相投,我問你!你就沒什麼要和朕說的嗎?!”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手裡端著一杯茶,茶煙嫋嫋,就像下過雨後遠處山巒上的雲霧,很像,很像他第一次遇見華黛凝的時候,天青色煙雨。
“皇上,草民不明白您是什麼意思。”姑蘇奕低著頭回了句,眼神不卑不亢,他確實不太明白夏侯千宸的意思,他該和他說什麼嗎?
夏侯千宸頓了一下,又面無表情的轉過頭問華黛凝:“皇后!你呢?你也沒什麼要和朕說的嗎?!”
華黛凝不知他唱的哪出,只好問道:“皇上這是怎麼了?臣妾愚昧,若是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還請皇上明示!”
“呵!皇后好一句愚昧!你們真當朕是傻子嗎?”
“砰!”
茶杯被他一把摔在了地上,散碎的瓷片濺到了他的手上,在手背劃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華黛凝心下一緊,上前一步便拿過他的手要檢視他的傷勢,哪知他毫不領情,哼了一聲,直接推開了她。
她本就站得久了,被他這樣一推,重心不穩身子一歪倒在了身後姑蘇奕的懷裡。
姑蘇奕抬頭伸出手微微的扶了她一下,雙眼看向有些不可理喻的新王,沉聲道:“皇后娘娘肚裡懷的可是皇上您的親生骨肉!皇上若是有什麼問題,不妨直接挑明瞭說!”
“親生骨肉?!哼!誰知道你們揹著朕做過些什麼?!”此話一出,姑蘇奕和華黛凝雙雙愣住,特別是華黛凝,隔了許久,她才聲音有些顫抖著不敢置信的問他:“皇上,你。。。你剛才說。。。說什麼?”
“怎麼?皇后還想聽朕再說一次你們的姦情嗎?!”
“皇上!夠了!”姑蘇奕喝了一聲:“皇上,草民自問問心無愧!活於天地這二十多載,哪一件事不是光明磊落!況且,皇后娘娘尊貴無比,怎麼會和草民有什麼不苟之事呢?!還請皇上明察!”
“明察什麼?!難道要朕要昭告天下朕的皇后每天晚上做夢叫的男人都是朕最看重的兄弟姑蘇奕嗎?!”
聞言,華黛凝和姑蘇奕的身軀都僵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
至此,姑蘇奕明白,自己今日恐怕凶多吉少了。
華黛凝手心和後背全是冷汗,這些話,他從來都沒跟她說過。
她知道自己有時候會夢到姑蘇奕,可她不知道自己會說夢話,怪不得最近夏侯千宸對她冷淡了許多,原來是這樣,要是換做是她,每夜聽著自己最愛的男人叫著別的女人的名字,恐怕,她也不能忍。
回過神來,她清了清嗓音,端跪在地:“皇上,我跟您講個故事吧。
從前有個山野姑娘,她得了一種怪病,有一天,這個姑娘遇到了一個大夫,這個大夫沒有像其他人那樣被她的怪病嚇跑,反而留下來治好了她,這個大夫最後一次為姑娘施藥的時候,姑娘就想著等她這次醒過來,她一定要告訴這個大夫她喜歡他的事情,可是,等這個姑娘醒過來後卻發現那個大夫她再也找不到了,後來,這個姑娘就嫁給了一個很好,很優秀的相公。”
“不要再說了!”夏侯千宸厲聲制止了她:“皇后是在感謝朕讓你們重逢嗎?!”
“皇上,臣妾之所以說這麼多,只是想告訴您,臣妾和奕大哥之間一直都是臣妾自己一廂情願,不關他的事,都是臣妾自己不知羞恥,但是,臣妾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皇上的事情,這肚裡的孩子皇上您若是不認,覺得臣妾讓您蒙羞,只要您一句話,臣妾自然明白該如何做。”
“華黛凝,你當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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