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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能近到寧遇身前。
範員外及那六人見那紅光射出,心中正暗叫完了,卻驚異地現,那紅光停在寧遇身前六尺之處,再也不能前進分毫。七人不禁鬆了一口氣,俱都心裡想到,看來這少年真能捉住那妖怪,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方才自己心裡還存輕視之心,看來以後看人再也不能以年齡來判斷了。
那床上少年(其實是那妖佔了少年身體)見沒傷到寧遇,立時從床上翻身而起,雙眼圓瞪,怒吼道:“你是何人,竟敢來此?”聽聲音竟然是個女人的聲音。
寧遇根本沒將這妖怪放在心上,管她是男是女。瀟灑一笑:“我正要問你是何方妖孽呢?沒想到你卻先問起本少爺來了。說,你為什麼要在此為害凡人?難道你不知道,修行之道忌傷天害理嗎?如果現在你自己走,本少爺念在你並沒傷害他人性命的份上不為己甚,否則別怪本少爺無情。”
“格格,小兄弟年紀輕輕,倒是大言不慚。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可不要徒逞彼夫之勇枉送性命,只可惜了你英俊模樣。”
這妖怪本也是大有來歷,豈會將寧遇放在眼裡,所以說話也是一副教訓口吻。
當她用妖識查勘寧遇時,自己那股妖識竟什麼也沒感覺到,心裡也是吃了一驚,難道這人修為竟比我還高。但再一細想,憑這黃毛小兒,才多大年紀,就是從孃胎裡開始修煉,也不可能修到好高的境界,只不過一自命不凡的紈絝子弟,何況修真界裡修真的人也不被允許到凡塵世俗中來,量他也不是修真界中人物了。
妖怪忽略了很重要的一點,剛才自己的妖元之光並沒能迷惑住眼前少年,只以為他天生異稟,不懼迷惑攻擊。
“妖孽,自作孽不可活。本少爺已給了你機會,上天有好生之德,念你修行不易,本想放你一條性命,哪知你卻不知好歹,別怪本少爺心狠,將你打得魂飛魄散。”
寧遇知道憑妖怪金丹中期的修為,自己只要一出手,就可以將其打得魂飛魄散。但念在這妖怪並未傷人性命,而且妖怪修至金丹期不易,要比凡人歷經更多的劫難。
凡人修真如果沒做傷天害理的事,就一直要等到渡劫期才受天劫,但妖卻不同於人,未修成地妖之前,就要受三次天劫,而凡人修真者只在渡劫期愛一次天劫。妖修在閉合期要受一次劫,叫小三重天劫,再到元嬰期又受一次劫,叫三重天劫,至到渡劫後期受劫時,天劫的威力才變得真正強大厲害,有可能是六重天劫,也有可能是九重天劫。而且,妖修者所受天劫比凡人修真者所受之劫至少要厲害幾倍,因此,凡人修真者與妖修真者比較起來,同一境界時,妖修的實力要比凡人修真者強得多。
寧遇再次出聲說道:“你現在修到金丹期實為不易,你應該知道,如果作孽多了,到元嬰期渡劫時有可能就不再是三重天劫了,我最後一次規勸於你,要聽就聽,不聽就算了。免得我再費唇舌。”
那女妖聽寧遇一口道破自己的修為境界,也是大吃一驚,看他對自己修為這麼瞭解,想必不是普通人,確實有些能耐,但我有中品攻擊仙器“廣寒劍”,還有中品防禦仙器“霓裳羽衣”,他又能奈我何。想著,將霓裳羽衣顯出身外,左手握著自己恃仗的廣寒劍,靜立場中,將自己所修之功法施展到極限,準備給寧遇重擊。
“中品仙器?廣寒心法?”寧遇一見那女妖身上所穿衣服,手上之劍及身上所妖元之屬性,便喊了出來,心想,看來這妖怪是自恃有仙器在手,想於自己放手一斗了。仙器對於寧遇來說並不陌生,而且是熟得不得了的了,想他空間戒裡的,哪一樣不是仙器?這中品仙器一點也沒放在眼裡,先不說妖怪能不能攻到自己,就算打到自己身上,憑他金丹期的修為實力也破不了“飄雪”的防禦。
“難道你不是這一界之人,與月宮裡嫦娥是何關係?”寧遇問道,他聽師傅說過,當年師傅與那金檀佛去西天取經之時,曾受那嫦娥一點恩情,所以,寧遇是想了解女妖身份後再決定動不動手,是動手除去,還是將她禁錮:“說出來,我或可以放你一馬。”
那女妖本體為兔精,她的身份與嫦娥確實有點淵源。嫦娥那隻玉兔本來凡間之兔,因嫦娥在月宮裡無聊,下界遊玩時,見玉兔一身雪白,惹人憐愛,因此將玉兔帶回月宮。那玉兔在仙界天天吸收仙界靈氣,也因此變得異常通靈。嫦娥心中歡喜,就將自己所修功法傳於她,以便哪日玉兔修得大成,也好與自己有個伴。
那玉兔確也聰慧,歷時四百多年,終於修習成功,能化為人形,與嫦娥朝夕相伴。等到孫悟空西天取經之時下界想吃那金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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